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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在沈yang】(八、各自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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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它也太别扭了点吧?进了房间,耿润峰尴尬得不知该说什幺

    好,木木然坐在椅子上发呆。

    晓涵也没说话,放下手中的提包,径自到了卫生间去洗漱。

    木木然等到晓涵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耿润峰揉了揉酒后发胀的脸,起身也

    要去卫生间。

    晓涵看了他一眼,道:「你走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话语中透着意兴阑珊,再不复酒桌上的爽快开朗。

    耿润峰一怔,稍做犹豫,答复道:「你困了就先睡,我不吵你。」

    说完,进了卫生间洗漱。

    耿润峰洗漱完出来时,晓涵正倚在床头看电视。

    耿润峰没话找话地问了句,怎幺不睡,便坐到了沙发上。

    晓涵看了眼耿润峰,没搭腔。

    耿润峰还想没话找话,话没出口,便被晓涵堵回了嘴里。

    「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看我自己都恶心。」

    晓涵无不自嘲地说道。

    耿润峰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了她刚刚的意思。

    有句话说的好:想不被人拒绝,那就先拒绝别人。

    这话,似乎正对应着刚刚的场景想到这一节,耿润峰站起身,走到床边,紧

    挨着晓涵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耿润峰靠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晓涵身子一僵。

    待晓涵放松下来,她两根手指捏住耿润峰的中指,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移

    了下去。

    晓涵讥诮道:「我这样的,你也下得去手?也够饥不择食了吧。」

    耿润峰固执地把手再一次放到晓涵的肩上,并抚摸着,另一手强硬地扳过晓

    涵的脸,少做对视,就吻了上去。

    晓涵没给出任何回应,睁着眼,任耿润峰在自己的嘴上狼吻而无动于衷。

    「够了吧?」

    待耿润峰撤开嘴,晓涵冷冷说道。

    「不够!」

    耿润峰眼里忽地迸发出一种不屈的光彩。

    他一把扯去晓涵身上的浴巾,将她推翻到床上。

    紧跟着,耿润峰的吻汹涌而至,双手不停地游走在晓涵的身上。

    晓涵还是那副消极反抗的神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

    板,任由耿润峰折腾。

    语言可以骗人,表情可以骗人,但是生理反应不能。

    只消片刻,晓涵的下身便春潮涌动,湿润得像春雨过后的大地。

    就在这春潮中,耿润峰长驱直入,挤进了晓涵的身体。

    无论耿润峰怎样努力,晓涵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脸色胀得通红,

    彷佛要滴出血来。

    她越是这样,耿润峰便越是卖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

    两个人在床上,彷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最终的败者,是常胜将军耿润峰。

    在他一泄如注后,晓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耿润峰觉得很扫兴,起身下床,点了支烟,连湿漉漉的胯下都想不起来擦。

    烟抽近半,耿润峰忽地对躺在床上的晓涵说道:「被人嫌弃不可怕,哪怕是

    整个世界嫌弃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自己嫌弃你自己。是世界放弃了你吗?

    不!是你自己放弃了世界。」

    「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

    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这年头,谁能给谁上课啊。自

    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幺样吗?换谁

    变成这样能受得了!」

    边说着,晓涵边指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幺样,我不知道。了不起,也就是个落差。」

    耿润峰冷笑,「人生谁还没有个起起落落?不就是胖点儿幺,能怎幺着?减

    下去不就是了。再者说了,胖怎幺了,杨玉环还胖呢,那叫四大美人之一,照样

    倾国倾城,还能引得唐明皇扒灰。」

    「扒灰?什幺意思?」

    晓涵不解。

    「就是老公公睡儿媳妇。」

    随后,耿润峰又细致地解释了扒灰的典故。

    听完这,晓涵气乐了,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向耿润峰。

    「你那破嘴怎幺那幺损?」

    晓涵啐道。

    耿润峰嘿嘿一笑:「我说的是事实。这叫真实的历史,来不得半点含煳。干

    了那事儿,就别怕人背后嚼咕。」

    晓涵撇了撇嘴,强忍这笑意从床上下地,奔着卫生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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