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煽情的话,若是还毫无反应,那便不配称之为男人了。
霍改扯着东方未明的裤腰,将外裤剥下,依旧在椅脚丢作一堆。东方未明的某处高高支起,已是将纯白的亵裤染成了半透明。
霍改笑着将脸庞凑向东方未明,东方未明一愣:这是要亲吻么?
然而霍改的唇却是一路向上,直至含咬住了那搭在东方未明头顶的衣衫,将其拖了下来,遮住了东方未明的整张脸。
“闭上眼,好好感受我。”任性而霸道的句子在此时听来如此理所当然,连呼吸都带着令人沉溺的毒。
霍改跨坐在东方未明的大腿上,双臂环过他的肩颈,紧密相贴著身体,不住耸动,磨蹭。
“哈啊,哈啊,哈啊……”刻意压低,染着艳色的华丽嗓音,轻声喘息著,令人酥软。
视线被遮蔽,于是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敏锐,摩擦着的部分带来摧枯拉朽一般的快感,拖着人坠入忘川,鹅毛不起。
东方未明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仅仅是腿髋的厮磨,便让自己失了魂魄。
东方未明已经分不清霍改的具体动作了,有时他张开双腿,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有时又一腿卡入自己腿间,上下蹭动。有时直接用手,握住自己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某处,不住搓弄。
最终,在一阵颤栗之后,东方未明到了极致。瞬间失神,眼前一片绚烂的幻彩。东方未明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却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盖在头上的衣衫被猛然扯落,东方未明睁眼,低头,却是愣住了。
自己什么时候被绑起来了?!
东方未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现下的造型:两条原本堆在脚下的亵裤,将自己的两脚分别绑在了椅腿之上。横在腹部的腰带在椅后绕了一圈,捆紧。两只手也不知何时被搁到身前捆作了一堆。
东方未明抬眼,瞪向霍改这个重大嫌疑人。
霍改面上浮现出jian计得逞的欠抽笑容。男人嘛,在Jing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会迟钝一些的,更何况自己一早便将作案道具摆了个妥妥帖帖,这小子要是不被坑,都对不起自己这半个多小时的辛勤劳作。
“你想做什么?”东方未明的面色难看得和死人只有一步之遥。
霍改并不答话,施施然地走到香鼎边,将自己的那支香吹熄,然后新点了一根,插在旁边。
霍改扭头,冲东方未明憨厚一笑:“好了,计时开始,你可以动作了。”
“……”东方未明气得连血都吐不出来了。你把爷给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还好意思喊开始,你TM已经无耻得登峰造极了有木有!
霍改走回来,手里拿着个苹果在东方未明嘴前晃荡,善意提醒:“别激动,也别试图呼救,你答应过的,不以势压人。作为一个有气质的流氓和有品位的色狼,说话算数是必不可缺的基本素质。”
“万!仞!仑!算你狠!”终于发现自己掉坑良久的东方未明一字一顿,声声血泪。
霍改拍拍东方未明的肩,安抚之:“做男人嘛,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做我男人嘛,我自然就要对你狠一点。”
东方未明扭头不语,你以为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就成了?就算“我男人”这个称呼听起来还挺顺耳的也不成。
霍改继续给东方未明洗脑:“打小我就深信,会有一个男人是为受我的折磨而来到这世上的。你看你,受了这点摧残就吹胡子瞪眼的,要我如何相信你是我的良人。”
东方未明扭回头来,温柔询问:“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需要我笑给你看么?”
“不用了……”霍改看着东方未明那Yin森森的笑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改就这样卑鄙地看着东方未明的比赛时间超过了自己,然后厚颜无耻地宣布道:“我赢了,按约定,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赢了。”东方未明杀气四溢地宣布了结果。
霍改也不含糊,将东方粽子当场释放。
“你走吧,记得我们的一年之约。”东方未明望着霍改,笑容苦涩。
霍改穿好衣衫,收起东西转头就走。
“万仞仑,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无情至斯。”
身后传来东方未明的声音,霍改停住脚步,回眸一笑:“所以说啊,一个发情的你和一个绝情的我,在这个滥情的世间是没有前途的,你还是早点换个人喜欢的好。”
说罢,霍改大步离去,再不回头。
90弱者乃负隅顽抗
灰暗斑驳的石墙围砌成一个凹字,余下的那一面,插满了粗木的栅栏。毫无疑问,这是一间牢房,不见天日的囚笼。
稻草铺就的床铺上坐着一个人,靠着墙,眼睛闭起,有些脏污的衣衫,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细密的针脚,良好的质地,便是被污渍沾染了,也无法掩盖这衣服原本极为Jing致的事实。奇怪的是,这样Jing致的衣衫却偏偏没有半点绣纹,像是一块懒于被雕琢的璞玉。
狱卒手里抱着个小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