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在被子gui壳下,恶劣地一把逮住,捏了捏那肥嫩的小爪爪,然后心满意足地下楼叫饭去了——其实这小子害羞起来还是很可爱的嘛。
听到关门身,霍小乌gui探出头来,捶床、挠墙、咬被角……嘤嘤嘤,求购月光宝盒,还老子那清纯可怜的形象来啊!
等雨无正端着粥回屋的时候,霍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坐在桌边,笑盈盈地像个斯文败类。
雨无正有些意外,本来他还想再促狭两句的,最终化作一句:“你不别扭了?”
“再矫情下去还不让你嘲笑死?”霍改接过粥,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
事已至此,再想也是无用,装不了雨无正最爱的那一型,那就让雨无正喜欢自己这一型便是。反正无论自己是纯洁少男还是yIn荡熟男,左不过都是个直立行走的哺ru动物罢了,最起码搁床上Cao那感觉都是一样一样滴。
雨无正抚掌而笑:“我就说嘛,你小子从来都流氓得无遮无掩,下流得坦坦荡荡,哪里会为这点小事伤神。”
霍改黑线:“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损你了。”雨无正一本正经道。
霍改横了他一眼,哼哼道:“再招惹小爷,小爷天天抱着你睡。”
雨无正闻言皱眉,一脸的惨痛:“别介啊 ,以后我媳妇儿睡哪儿啊?”
“要不我勉为其难当你媳妇儿吧?”霍改不怀好意地建议道。
雨无正傲慢地扬起下巴:“想得美!”
两人相视一笑,内心深处倒是不知不觉松快了不少。
话虽如此,霍改到底没有再缠着雨无正再一起睡,前车之鉴太惨烈了。雨无正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往霍改的床上爬,非礼勿闻啊非礼勿闻。
所以,当此二人两日后抵达挨着山寨的最后一个城镇之时,坚持不懈吹凉风喝冷水蹬被子的霍改又倒下了。
雨无正请完大夫,搂着这小子简直想打人了:“你TM不蹬被子能死啊!”
“咳咳……”霍改柔弱捧胸:“要不你今儿晚上还是睡我旁边吧,我早些好,你也早超生。”
雨无正瞅着霍改那惨白惨白的小脸儿,叹息一声:“行,反正上山之后你住的地方也得慢慢安排,你就先在我那儿住着吧。”
“今后我就住山上了?”霍改问,看不出悲喜。
“是啊,不过你住山上可别乱跑,免得哪个兄弟看你眼生,顺手把你给剁了。”雨无正一脸语重心长地吓唬他。
霍改打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两金子和一张纸条,塞到雨无正手中道:“劳烦你在上山前帮我把东西买齐。”
雨无正拿着纸条,看得嘴角直抽抽:“你这公子哥派头可够大的,你怎么不把房子给直接搬上山啊。”
“我总不能占了地头不说还蹭吃蹭喝蹭穿蹭用吧,就算你没意见,我也不好意思啊。”霍改温文有礼地笑笑。
雨无正又问:“你这衣衫怎么还特意注明要红色和紫色的?”
霍改轻描淡写道:“穿喜庆点儿,去去病邪。衣料麻烦稍微买好一点,谢谢。”
“娇气!”雨无正笑斥一声,还是点点头,去采购了。
于是,当天傍晚,全山寨的汉子都见证了自家老大,是如何背着一个硕大包袱,抱着一个满面绯红的美少年上山的。
大厅中,三位当家已是得了消息,备上酒食迎接老大回归了。
“兄弟们,久等了。”雨无正扬臂扭身,将背上那大包袱轻轻巧巧地卸在了地上。
“老大,这是……”三当家看着雨无正怀中那一团问。
雨无正将被山风吹得奄奄一息的霍改轻轻地在椅上安置好,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这是新来的兄弟吧?但这小子明显得防着点儿,不能当兄弟。说这是救了我的朋友吧?但让小子住这儿避祸就算是还清人情了,没必要让兄弟们承他情。
所以雨无正最后只能含糊道:“这是万仞仑万公子,以后他就住山上了。”
几位兄弟看着霍改那一身红衣妖娆妩媚的模样,一起露出了心神领会的微笑。
霍改起身,弱柳扶风地行了个礼:“见过各位当家,今后还劳各位多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几位大汉挠挠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回礼。
霍改扭头,对着雨无正虚弱道:“冷~”
雨无正这几日早已被这小子使唤成了条件反射,当即手脚麻利地打行李里翻出件袍子,给霍改披上。霍改抬手,拢了拢袍子,手指在雨无正的手背上轻轻擦过。
“手怎么这么冰,不早说!”雨无正不满地皱眉。一点儿病人的自觉性都没有,你这病再折腾下去,爷啥时候才刑满释放啊!
众兄弟扭头,闪瞎狗眼啊,老大你秀恩爱能别这么明目张胆吗?啊?!
“老大,这大包袱里的东西……”看着那包袱可怕的体积,四当家忍不住开口了。
霍改羞怯而幸福地微笑着,柔声道:“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