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净尘太近所以她吃醋了。
往后的日子她越发地离净尘远了,关系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好。
净尘以为宁珂又跟叶卿河说了什么,就生气地对宁珂说:“就算她一辈子不喜欢我,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你的。”
宁珂当场愣住了,她不知道一辈子是什么概念,只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自己这么喜欢的人糟蹋自己的真心,她觉得好像世界末日都要到了。
她回到家,看到心力憔悴的母亲,说:“妈,要不我们搬家吧?你跟叔叔不可能的。”
宁母瞪她,“你是想让我去到一个没有他,没有办法看到他的地方吗?”
这几年宁母爱而不能,求而不得,性情有些变了,以前觉得叶卿河的母亲千般好万般好,现在总是在挑她的刺,觉得她除了家境之外根本配不上叶疡。
“妈……”宁珂无奈了。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沈梦河(叶卿河的母亲)跟一个男人吃饭。”宁母的表情有些奇怪。
宁珂更是觉得奇怪,“怎么?”
“那男人还一下子抓住了沈梦河的手,两个人亲密得不得了。”
宁珂的目光闪了闪,“妈,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在想他们的关系肯定很不一般,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摆明了就是喜欢。”
“……”
“今天叶疡跟我抱怨说沈梦河不够体贴他,他们吵了一架,估计就因为这个她才找外面的人的。”
宁珂受不了了,“妈,别说了。”
宁母扳正她的身体,开始给她洗脑,“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把叶卿河当好朋友,她一直把你压得死死的,连你喜欢的人喜欢的都是她,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如果她离开了,没了她,你喜欢的人跟你朝夕相处,你还怕他不喜欢你吗?”
“别说了。”宁珂撇过脸,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我看得出来,那男人喜欢沈梦河,比叶疡还喜欢,如果她跟那男人走了,还怕叶卿河不跟着一起走吗?到时候他们回到那个大城市,对叶卿河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也不用觉得有罪恶感。”
宁珂彻底动摇了,“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了。”
……
第二天宁母顺利找到那个人,那人性情倒是有些冷。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梦河的朋友。”
男人的表情缓和了,“幸会。”
“她有没有跟你说,她这些年她过得其实很不好?”
“是吗?”
“她经常跟我说,她心里还念着她的青梅竹马,这种心思被叶疡发现了,就越来越疏远她,两个人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了。”宁母根据她打听到的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果然,男人原本冷冷的表情在这一刻脸上有了皲裂,但他还是很淡定地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一个女人为了你荒废了十几年的光Yin,你可以选择继续不闻不问,前提是你忍心。”
“这些……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宁母“嗤”笑一声,“女人就是这样,家庭和责任永远比爱情重要。”
“叶疡对她,好吗?”
“前些年是好,但自从发现她心里有你之后,在外面也有人了。”
男人青筋暴跳,“他居然做这种事?”
“你好好想想吧!”宁母说完就走了,计划着下一步。
她承认自己很卑鄙无耻,但如果能用卑鄙无耻换得与喜欢的人相守一世的机会,也值了。
沈梦河在家里做饭,门铃响起了,她纳闷这个点是谁会来,这么想着也开了门。
“应闫?”沈梦河愣住了,昨天不是跟他说清楚让他回去了吗?现在来做什么?
应闫闻到了饭菜香,想着说:“做饭啊?有我的份吗?”
沈梦河也不是小气的人,人家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也不好意思拒绝,“还有最后一个菜,卿河也放学了,应该就到家了,进来吧!”
应闫走了进来,“叶疡平常不回家吃饭吗?”
“嗯,他工作忙。”沈梦河回厨房忙活了,没看到应闫脸上一闪而过的Yin骛。
“你都是一个人在家吗?”
“嗯,他们父女一个上班,一个上学的。”沈梦河说着,上了最后一道菜,把三个碗筷放到水池里过水。
应闫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看着她里里外外忙活,不敢相信他照顾着长大的小女孩如今已为人妻,目光闪了闪,抢过她手里的活,“我来吧!”
“哪能啊,你是客人。”说着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卿河回来了,我去看一下。”
“妈,我回来啦!”叶卿河放下书包看到了跟着母亲出来的男人,愣了一下。
“卿河,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说起的应闫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