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试探地说了一遍:“疼死爹了……”
樊声还是沉默,好像还带着点儿歉意。
“疼死爹了疼死爹了疼死爹了疼死……”
“行了别来劲儿了,当我听不出来你想占我便宜啊,刚刚谁喊我老公的,这么快就蹬鼻子上脸?”
陈循尴尬地闭了嘴,想了想又说:“刚刚的不算,我脑子短路了才喊你……那什么。”
樊声无奈,抬手招了招,“过来我看看。”
陈循有点儿发怵地看着他。
“不会吃了你的,快过来。”
陈循慢慢在水里走过去,背过身给樊声看后颈的伤口,樊声皱了皱眉,也没想到自己下口会那么狠,看着都疼。
“我叫人带点儿药过来,你这伤口不能碰水了。”
樊声刚要转身,被陈循一把拉住胳膊。
“别。”陈循看看水下,“我这样不能见人。”
樊声都快忘了这事儿了,陈循还升着旗呢。
“刚刚被你咬疼了,好像人没那么糊涂了,但这个真的下不去。”陈循说着,不由自主又往樊声身上蹭,蹭了两下发觉不对,惊叫起来,“哎樊声你还是软的?”
樊声正想去捂他嘴巴,陈循又叫了:“完蛋了你不会真的阳痿了吧?!”
樊声察觉蹊跷,皱起眉:“什么意思?”
陈循这回自己把嘴捂上了。
“把话说清楚,我正觉得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循猛摇头。
樊声直接把手往水下一伸,一把抓住了旗杆。
陈循“嗷”地叫出来,樊声紧接着就发挥了升旗手的好腕力,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陈循腿一软要往水里跌,樊声稳稳托住他,在他孔眼处掐了一下。
陈循又“嗷”了一声,但这次嗷一半就憋回去了,因为樊声给他堵住了。
“呜……你放开……”
“你说我就放。”
“不行……啊……快放手……”
“你知道什么?”
“不行啊……我只有这一个弟弟……”
“弟弟?”樊声眯了眯眼睛,想起早上那个笑容诡异的似乎是叫做陈墨的小子,“是吗?那是要那个弟弟,还是这个弟弟?”
樊声说着,小指张开,伸到陈循的根部轻撩起来,嘴也含住了陈循的耳朵。
陈循把眼睛一闭:“小墨他,他说他要研究让全世界Alpha都阳痿的药!”
完蛋了,他为了弟弟卖了弟弟。
如果樊声要找小墨麻烦,他就、他就找机会拍樊声裸照威胁他?
或者……
陈循脑子里还想着十八般对策,樊声就放了手,于是陈循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舒爽的喟叹。
“呵,是这样啊,不过你弟弟也就这点本事吧。”
陈循还闭着眼睛享受高chao余韵,tun部就被戳上来一根硬热的东西,吓得他瞪圆了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担心我找你弟弟麻烦的话,就让我满意,唔,刚刚你叫我什么来着?”
陈循吸了吸鼻子,认命地闭上眼睛。
水声潺潺,间或听得见一两句暧昧的低语,侧耳仔细听了,才惊觉——
“儿砸?”
“你说什么?”
“这是情趣啦,你可以叫我爸爸。”
“陈循你是不是想死?”
“不要不要,呜……我现在清醒着根本叫不出口。”
“那是不是要我做到你不清醒?”
“……我可以说我有点期待吗?”
“……”
[7]
不管怎么说,陈循也是处男刚刚开荤,有期待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正常的是,他一紧张就话多的毛病,好像改善了那么一点。
哦,因为樊声正捂着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
陈循趴在池边,樊声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他伸手去掰,被樊声用力顶两下,就又慌慌张张去扶石头,不然脚底打滑。
“你先别说话,论阳痿攻击,你比你弟强。”
陈循委屈地作罢,樊声见他乖了,动作也柔软下来。
陈循看着瘦,脱了衣服还是有rou的,此时樊声眼前,是陈循光滑紧致的背部,肩胛骨微微凸起,不如许多身材极致的美人尖锐漂亮,但看着圆润,有点可爱。陈循腰窝很深,此时那里面汪了一窝水,两人动作间陈循时常会站不住,腰往下一塌就捧一汪新的水起来,看得樊声甚至想把性器拔出来,去那腰窝里戳一戳,但陈循咬得太紧,他出来一半又控制不住插回去,眼里盯着那汪晃来晃去的水,眼睛发红。
陈循的屁股长得最好看,从腰窝延伸下来,在尾椎那里又有两个浅浅的窝,像酒窝,往下就是挺翘的tun部,如果不把tun瓣完全打开,樊声在插入的过程中,要经历很长一段被陈循用两瓣屁股夹住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