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身的人没动作了,怔了一下,看着他扭开了身子,那腰身线条流畅柔韧,弧度极美,只轻声柔语了,“还道你是头次,本想温柔些,没想你被你家王爷玩过了…………”
细长的手指划过那柔韧坚实的腰身,轻柔抚弄着,手劲渐渐加大。忽然拽过阿丑,分开他的腿,欺
身而去,牢牢压住他,不再让他动弹一分。
阿丑感到身子被人拉扯,拽过方才躺了地儿,疼痛使得他清醒了些。他努力睁着眼,虽是一片朦胧,可他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压着他的人也不是王爷,那这人………这人是谁了?
压着阿丑的人可不管阿丑挣扎不挣扎,身子置于他的腿间,坚硬的rou物摩擦着阿丑的那东西,一只手还滑到阿丑的tun缝里,轻轻按摩着。
那那快活感又回来了,阿丑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双手推拒着,要这人离开他的身子。
“你………是何人………”阿丑是清醒了一点,可还不完全清醒,还看不清上方这人的脸孔,只听得他的声音。
“快活就只管享受了,我是何人又怎的?”这回话语清晰了,阿丑听得更清楚了,然而听得清楚了又如何,他不认得这人。
那人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盒子,打开了挑了点儿药膏出来,看似是药膏,可比药膏shi滑水润多了,稍不留神着就会从指上流淌了。
“待会儿有点疼,你忍着…………”说着指头就伸进阿丑的tun缝里,先在外边擦抹shi润了,细细按摩着嫩rou,来回抚着。
那嫩rou本没那么红艳,被人抹弄得shishi的,细细按摩爱抚,这会儿血色润泽了,颜色散开了,艳丽得很。那人离开了手里,肿得如铁的rou物向下滑动,顶端来回擦着那红艳的柔,就想进了那销魂处,可又不想伤了这娇嫩的rou色。
只得用红肿硕大的顶端在那艳红的rou里尝点味儿,似乎是等不了了,红肿的长物离去,长指忍不住伸了rou色里,只进去指头,身下的人猛然挣扎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放………放开………”开始时阿丑没什么疼痛,只是那私/处有点凉,还有什么轻抚着,不一会儿就传来刺痛。那痛从来没有过,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那儿,还往里去了,惊得他害怕了。
“你可别动了,我都忍了好些时辰,就怕伤了你…………”说罢,那人又伸了一指进去,这回是疼得阿丑睁大了眼,也看清了压着他的人了。
“你………你………”他的头还昏沉着,可眼中的这人他认得,是真的认得,这人从前还剥过他的人,羞辱于他。
“还道你醒不来了………没事儿………明日你也记不起的………”
阿丑是真疼得厉害了,两只细长的东西在他那处蠕动着,往里深入,又不断退回,又再往里深入。疼得阿丑额上全是shi汗了,脑子也更清醒了,他不仅认得这人是谁。还记起他本是要回府的,后来进了酒楼,见了好多少年的男子那般亲昵搂抱。拉他进酒楼的娇柔女子为他斟酒,他喝了好些,再后来就是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最后是什么也记不住了,这会儿就见了这人
对他………对他做这事。
这脱光衣衫,亲昵相拥的事只有和王爷做过,他自然知这人在对他做什么。还有在他那处蠕动的细长东西疼得他直冒冷汗,他以前可能不明白这人做什么,但今日在茶馆听了事儿不是白听了,这人是在对他做那………那走后/庭之事。
“你………你别………这事不能做…………不能做………”阿丑清醒了些,身子也有些力道了,手臂猛然用力,退开了压着他的人。tun里的细长东西也抽了出来,这一抽,可疼得阿丑咬了牙,忍着撕裂的不适感。
趁着那人没回神,阿丑移动了腿脚,去不想稳不住身子,摔下床了。地上倒不冰冷,反而软柔绵绵,低头一看,这地上铺着华丽的毯子,在望了四周的摆设,阿丑真不知这是何处了。
只是前方的桌前坐了一人,那人还对着阿丑笑了,那笑容叫阿丑冷颤,倏然间记忆涌入大脑,那些过往一一再现,他本是忘了好些了,现下怎全记着了?
那人怀里还有一漂亮的少年,少年柔软无骨,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臂膀里,不知他做了什么动作。少年只面红呻yin,瘫着身子不动了。
“他们玩得高兴,咱们也玩高兴点儿。”一双手臂自他身后环了他的腰身,那手还摸到他的双腿间,玩弄着他腿间的软下的东西。他垂下眼,见了那shi润细长的手指,只道:“方才是这手………这手…………”
“自然是它摸了你的下面,进了那软滑的地儿………你便不知你那处紧得很………”柔柔的嗓音就在阿丑的脖颈处,阿丑是感到shi惹舔舐着他的皮rou,轻咬着,微微的刺痛又来了。
那桌前的人还朝他笑着,那笑容里满是鄙夷,满是厌恶,似乎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从幼时就厌恶他,他是知的。
他怎么也记不起是怎的进了这屋,怎了趟了别人身下,还被人这般对待。这两人是何时遇着他的,现在这场面又是怎的发生的,阿丑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