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神兽南蛮之力暂由他保管,可刚才,他发觉四大神兽的攻击没有半点留情。
“有很多人都想得到南蛮之力,四大神兽的使命便是守护其不被人夺走,必定会拼尽全力攻击靠近的人。”
拂苏疑惑“当年司华是如何取得南蛮之力?”
“他杀了西海小太子,当年镇守南蛮之力的神兽之中没有海蛟龙,而是西海小太子。司神为夺取南蛮之力杀了西海太子,方才夺得一些南蛮之力,奈何他修为不够,不能全部夺走,最后四海龙王不肯再让自己子嗣来此守护南蛮之力,只得让蛟龙来。不过,拂苏,海蛟龙是夺走南蛮之力的缺口,你若要守护南蛮之力,定要让其他三位神兽帮助蛟龙。”
那个拌起女子扮的活灵活现的司华当年真独自来此杀了西海太子夺走南蛮之力,拂苏微微一惊,可想他能随便进出镇神塔也不觉不可能了。只是,他暂时不会动南蛮之力,还有三十年的时间,他不着急。
“好。我会的。现在,知道南蛮之力在何处,任务也完成了。”拂苏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为完成第一个任务而高兴。
菩清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道“仙骨已经续上,异世之力也为你调好,接下来的二十年,我教你各种法术。”
“和你的一样吗?”被握着的拂苏半似玩笑半似认真的看向菩清,他们一起学的灵犀剑法,那,法术,菩清会教他一模一样的吗?
“你若是肯学,我自当教你。”
“我说着玩的,”拂苏朗朗一笑,“别当真。你我剑法一样也就算了,法术若是一样,可不好玩了。”
拂苏学什么,菩清都不在意,给拂苏万年时间,他也未必会赶上自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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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来,一袭发香飘散在春/色之中,随意挽着长发的司华坐在花丛之中学着女子刺绣,他本不会这些,只是凤王告诉他可以借着刺绣打发时间,他毕竟是个男人,拿针的模样始终不如女子那般好看,刺得也不入眼,可他很认真的很认真的在学。
多年过去,凤王踏着遍地牡丹花而来,望着花丛之中的白衣女子微微笑着。
“司神,刺的如何?”
司华不受影响的继续照着先用笔墨写好的字体刺着,听闻声音也只说道“你看我今日可有进展?”
凤王上前一步,弯身一看,微微一惊“你刺着拂苏的名字?”他以为是这满地牡丹。
“是啊!”司华含笑答道,似是拂苏还在而他偷偷的刺着他的名字“这些年,他的名字已经一针一针的刺在我的心上,也不知为何不觉厌倦,总是重复绣着。”
拂苏走了多少年司华没去数过,因为他知道,如果去数数便会觉得拂苏离开了许久,若是不数,仿若拂苏方才离开。他习惯了,习惯走出曾经的生活步入另一种生活当中,每日一针一线。
司华如此深情于拂苏,这让多年作为旁观的凤王心生嫉妒和羡慕,还有一丝丝渴望,渴望有一个人像司华待拂苏那般待他,哪一种被挂念被爱慕的感情一定比rou体还美。
“司神,你为了拂苏愿意做一个女人?”
“不。我不愿意,我始终记得我是男人,就算我穿得女儿装,画的女儿红,能挑针拿线,也只是喜欢罢了。”司华停下看向拂苏的方向,眼中的思恋装满眼眶,将满地惊艳避开眼帘之外“何况,拂苏不太喜欢我穿女装,他喜欢看我穿男装的样子。”
凤王纠结,“可是…既然拂苏喜欢男装,那你,怎么一直穿着女装?”
“是啊!他喜欢男儿身的我,可我,却画作女儿身。”司华无奈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未完成的“拂”字,“因为我习惯以女儿身出现在他眼中。”
“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我真是不懂”听得糊涂的凤王觉得烦躁,干脆不听,坐下靠着椅子吹风。
司华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针认真的看着白纱上的字,字有些模糊,他看的不是很清楚,经常扎到手,可他一直闭口不言,等着伤口愈合,而后再扎开。他知道,犹豫经常刺绣,他的视力越来越不好,能看到的东西都模糊了,不知能否撑到拂苏回来,再看他一眼。
“司神,我听说过你,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不走?”沉默了片刻的凤王开口了。
“凌霄宝殿上,我亲口承认是我杀了异世重楼引魔灵入境异世,先前又独闯凌霄宝殿,你觉得魑漠疆会让我在外逍遥?虽说我也不满妖君,可唯有妖君殿管辖的地方才能让我安身。”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去找拂苏?你可以离开这,出去找拂苏,干嘛将自己关在这?”
“我拼命的找,他拼命的躲避,倒不如,在这里等他回来。”
“呵呵!你们这些有情的人活的真不自在,花神跟狐王闹了几百年,最后弃了仙箓;君昨跟了擎丰上神,成了魔;拂苏爱慕妖君几千年,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遍体鳞伤;你挂念拂苏,甘愿被囚于此地,默默等候不肯醒悟。虽然,我体会不到情这一字的快乐,可我活的比你们自在,我凤王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