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觉似的睡的昏天黑地,陈瀚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等着他睡醒。两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分离几个月以来最安心的一顿饭。
饭后两人挨着靠坐在床上,汪锦炎翻出相册给陈瀚,陈瀚慢慢翻开那本已经有年头的相册,翻的很小心,上面每一张照片都在无声的诉说陈瀚所不知道的故事。看着汪锦炎爸爸的照片陈瀚转头打量汪锦炎,“你不会是垃圾箱里捡的吧!”
汪锦炎正在抽烟,一口烟差点呛在嗓子了,咳了一会踹了他一脚,“我长的像我妈,我哥长的像我爸!”他确实长的不像他爸。
陈瀚翻了半天就在后面找到一张没有j□j相册的全家福,照片已经发黄发皱,可见看的次数很多,磨损的很严重。上面一家四口人汪父穿着军装威武严肃膝边站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汪母穿着古典的旗袍怀里抱着只有几个月的汪锦炎。“怎么没有你哥和你妈的照片?”
汪锦炎一愣烟灰掉到了被子上,马上伸手拍落把烟掐灭,摸着那张老照片,“我妈和我哥都被匪徒绑架枪杀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励志要当一名警察,保护更多的人不被伤害。
陈瀚合上相册在一边放好,握住他的手半天没说话。“没关系,从今以后你还有我!”
汪锦炎紧紧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就你最不靠谱!”
“怎么,你还嫌弃?”
“嗯,是有点嫌弃!”汪锦炎点头。
陈瀚把玩着他的指尖,“货已售出,概不退换!”
汪锦炎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望渐渐的靠在一起额头相抵。
作者有话要说:
☆、原则和爱情之争
两人都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只是陈瀚的心境变了很多,变的比以前更明确也更踏实。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有个爱人陪着一路相伴而已,而汪锦炎就那个甘愿陪着他的人。不过一回到医院就不得不面对李曦,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被告知李曦已经出院了,这让陈瀚轻松不少,他和李曦是真的错过了。
汪锦炎最近又办了个案子,陈瀚回到家汪锦炎还没回来了,想想也没太在意,本来他正常下班的时候就不多。
一个正人在客厅翻书看,汪锦炎就回来了,一进屋气喘的厉害,看样子像是一路跑回来的。陈瀚放下书,“后面有狼狗追你啊喘成这样!”
汪锦炎喘了一会笑笑,“上楼上的急点!”
陈瀚笑笑也没当回事。
过了两天陈瀚就觉出不对劲了,汪锦炎接了好几回陌生电话,都是打过来不出声,他气喘吁吁的上楼也不止一次两次。不过汪锦炎是典型的死硬派,用硬的肯定不行。陈瀚也不出声,在心里多加留意。
又过去一个星期后,陈瀚下班回家,在门前发现一封白色封皮的信件,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写着他们家的住址,下面却没有寄信人的住址。
先不说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还有几个人会专程写信,这个诡异的封面就足够让陈瀚生疑了,尤其最近一段时间汪锦炎还举止奇怪。
也顾不上私拆信件犯法之类的,用刻刀划开封口,里面不是信件,是一副画,一打开陈瀚的心差点漏一拍。
A4的白纸上是一幅简笔画,一个小人浑身是血胸口插着刀子。这是恐吓信。最近一切反常的事情也就能说的通了,想到他那个冲动起来不顾后果的个性,陈瀚担心的手都发抖,尤其还是这种看不见的危险。
汪锦炎一回来就看陈瀚脸色不好的坐在客厅明显是在等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
陈瀚决定要跟他好好谈谈,如今人家都找上门了,显然是事情严重了。“我们谈谈!”
汪锦炎一笑,走到他身边乖乖坐好,“谈什么?”
陈瀚也懒的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你最近被人威胁了吧!”
汪锦炎看了他一眼知道是瞒不住了,“是有人sao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瀚一听就上火,把下午收到的恐吓信拿了出啦,“又是打电话又是跟踪,现在恐吓信都送上门了你还说这是小事?”
汪锦炎扫了一言没看,依旧没当回事。“他们也就这么点手段,也就吓唬吓唬胆子小的。”
陈瀚来了气,“要我说什么好,这都快跟玩命差不多了!”
陈瀚一来脾气汪锦炎也脾气上来了,“做这行的如果被这点下作手段就吓住,那趁早改行回家哄孩子算了。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别那么较真行不行。”
陈瀚彻底火了,“你牛,什么都不怕!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被人跟踪,打莫名电话,寄恐吓信,我TM一天提心吊胆的。”
“我就是干这个的,不可能因为这些就放弃调查任他们逍遥法外!”
陈瀚也懒的吵了,这件事他俩就算吵一晚上最多就是打一架,不会有另外的结果。“我发现你就是头倔驴,跟你说什么都TM白搭!”
汪锦炎也不想跟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吵,他知道陈瀚是担心他,可他的担心在他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