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脱鞋洗脚,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石山这次送聘礼过来,还送了六十六尾谷花鱼过来,如今镇上谷花鱼难买,何夫人想着自家儿子找个男妻,也就不能按规矩来了,他们小夫夫开心就好,就留石山在家里吃饭了。
于是六十六尾谷花鱼被送到了后厨,石山想着露一手,就跑到后厨去,打算下厨,府里的下人那能让他干活,最后好说歹说,石山就负责最后一步下锅,至于杀鱼刮鳞,摘菜洗菜就由下人们做了。
谁知石山前脚才来后脚何隽之就跟了过来,都说君子远庖厨,何隽之出现的时候让在厨房忙活的下人都惊了。
石山往锅炉里加了一块木柴,锅烧热,倒油,放入葱姜调料炒香,端着一盘子已经弄好的鱼,看到何隽之,喊了他一声“哎,来得正好,帮我把那边盐罐子拿过来”
一盘子的鱼下锅,锅里油声“滋滋”的响起,石山就着何隽之抬在手上的盐罐子,用大勺子舀了合适的分量放到锅中。
在刮鳞杀鱼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差点刮到自己的手:能娶到他们家公子,果然威武。
就这样一身白色衣裳的何隽之在烟雾缭绕的后厨房,打了一下午的下手。
当晚何家的所有人都尝到了鲜美的谷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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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书院,明路笑眯眯的吃着盒子里的点心,真好吃啊,以后他找媳妇也要找个会做饭的。
一眼看过有人正往这边来,明路拍拍手心,过去拦人。
“哎,等等,有事啊?”
来人是书院的年轻夫子,看样子是找何院长有事,见到明路一愣“何院长现在在忙?”
“里面有人,不是什么要紧事,待会再过来”这人还刚刚进去没一会,没准还没说上几句话呢,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边呆着去。
年轻的夫子好奇道“里面有人?谁?”
明路挥挥手,挤着眼睛“呵,你说能是谁?”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屋内,何隽之手中的毛笔笔尖的墨汁已经渲染到了纸上。
这几天,天气热,石山穿着条花色的大裤衩,别提有多凉快。
石山坐着环着小腿“天气太热,这样凉快!等过几日我也给你弄一条,咱俩正好穿一样的”
何隽之看了一眼他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兀的挪开眼,低头一看,纸张已经被墨汁晕染,皱眉把笔一搁,抬手把已经废掉的纸一抽,抬笔重新下笔。
直到一张张废纸被扔出来,石山从凳子上站起跑过去地上捡起一张“怎么都扔了,写得挺好看得啊,克己复礼为仁,什么意思?”
“走,我送你回去”
“哎,不是说等小南瓜下课一起吗?你怎么了”石山追在何隽之屁股后面。何隽之忽的回身,石山撞了个满怀,淡淡的松墨香,两人眼眸相对,何隽之眉毛拧紧,将石山推开,石山却抬手向前一扑。
何隽之脚下不稳,两人倒到了地上。
松香的长发刺得石山鼻尖发痒,抬头两人呼吸相对。
何隽之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抱着身上的石山,平静如水的眼眸有些波动“起来”
石山盯着他紧抿的嘴角,咽了咽口水,凑得更近“不起”
屋外的明路听到声响,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识趣的退开了。
书桌旁地上交.缠的两人,石山骑.在何隽之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亲.吻,松香的味道仿佛染满全身,热热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石山伸出.舌.头.勾了勾陌生的舌.尖,却一下就被反客为主,温热的手指把他下巴往下一拉,舌.尖缠.绕的感觉让他脚底有些发软。
“等,等……停”石山喘.着粗.气,头脑有点发昏,抬头看只是有些气息不稳八风不动的人,要起身的身子又压回去,凑到他的耳边“你,你怎么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着还故意动了动身子。
“别闹!”何隽之抬手压着乱动的人,语气有些哑然。
石山一张嘴,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让你对着我假正经!”才说完就被人从地上腾空抱起。
石山一惊“你干嘛!”
何隽之大手一扫,桌上的毛笔砚台纸张哗啦啦的被扫落,把人一捞,往桌上一放。
“何隽之!你丫的干嘛!放开!”
何隽之把人压住,头慢慢朝他低下,石山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唇上一暖,何隽之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刻板的脸上明显带了丝笑意“听话”
最后石山是红通着脸出青溪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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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自认没求过什么人,这次他来找石山,不说别人就是石山也有些吃惊。
石山是在自家宅子门口见到关老爷子的。
他的腰躬了一些,面色不是很好,手上还是拿着经常拿的紫檀木佛珠,像是一个没有灵气的老人,与石山最后一次见他,简直天差地别。
对于关老爷子石山一时不知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