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递给了秦勉一把剑,要秦勉和自己对打。这些日子来陶咏丰也教了秦勉几招剑法,便于近距离的搏斗。
秦勉拿着剑摆好了姿势,很快一个回合过去了,他并没有刺中陶咏丰,接着又来了两个回合,勉强沾到了陶咏丰的身。
陶咏丰不大满意的摇头说:“动作虽然够敏捷,但招式太乱,还不成章法。”
秦勉无奈道:“到底底子不行。”
“先别泄气,好好的练着,总有一天成功的。”陶咏丰鼓励道。
安明德走了来,向两人禀道:“晏清要的房子已经找到一处合适的,你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秦勉道:“明天吧,明天带了内人过去。”
陶咏丰趁机便说:“听兄弟们说弟妹是个绝色女子,我还没见到一面呢,我可事先说好要去吃顿饭,为弟妹接风。”
秦勉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快,但他还是点头说:“等搬过去了就请大哥和军师过去喝酒。”
当天回农家小院那边的时候,秦勉牵了一匹马。
等他到这个临时的小家时,却见锦书正坐在门槛上迎着光亮正纳鞋底,一针针的做得格外的认真。
“嘿,你给谁做鞋子呀?”
锦书听见声音才抬了下头,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正笑yinyin的盯着秦勉看。她已经站了起来,含笑道:“回来呢?”
“嗯,你坐在这风口上难道不觉得冷么?”秦勉伸手捏了一把锦书的胳膊,觉得穿得单薄了一些。
“不冷的。”
夫妻俩回房说话,秦勉便将房子的事与锦书说了。
“听说是个两进大小的宅子,一共有二十来间屋子,只是没有小花园不够你去折腾。但等到母妃她们来了住下是没问题了。”
“你们兄弟做事挺快的嘛,这就找到房子呢?”
秦勉笑道:“是军师替我张罗的,就这样还惹得陶咏丰不高兴呢。明明是我自己出的钱。明天我们一道过去看看。要是你中意的话就决定好了,我再让人买些东西置办起来,家也要有个家的样子。”
夫妻俩商议了一番,到了夜里秦勉还要拉着锦书缠绵,然而昨夜的孟浪还没让锦书缓过气来。秦勉顾及锦书的身体只好作罢,两人相拥着睡了一夜。
隔日一大早,秦勉牵过了马,先将锦书抱了上去,自己才上去了。嘱咐玉扣看好家,便与锦书策马而去。
寒风阵阵,锦书像只小猫似的扭了扭身子,秦勉这时候将身上黑色的斗篷解开了,把锦书揽入怀里。
“要不要和我面对面的坐着?”
“那像什么话,这样就够了。”锦书总觉得那样的姿势太暧昧了些,让人看见不好。
秦勉的下巴正好顶着锦书的脑袋,她头发上的馨香阵阵的飘来,让秦勉心驰神荡。
两人出了村一路往南而去。锦书躲在秦勉的怀里只探出了个脑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住的往外瞧。其实这个季节也没什么可看的风景。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着小话。
“还在长安的时候我第一次收到你的来信时可把我激动坏了,后来我给你写了回信,你收到没有?”
锦书嘟哝着说:“在大同的时候收到过一次,回开封就没收到了。”
说起大同,秦勉倒记起夏凉了,两人重逢的这两日白天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夜里也没顾得上好好的说话。
“对了,你可我们的事好好的和你七哥说呢?”
“说了,但七哥那里似乎有些难办,他有自己的坚持,并没有答应要帮我们。”
秦勉叹息了一声:“好把,我们也不强人所难,他有自己的坚持也正常。听说鞑子又在作乱呢,他可又出征去呢?”
“可不。若按着以前的路,七哥将来的路会越来越顺坦,威名也会越来越响亮。给夏家带来了无尽的荣耀。”
秦勉听到这里便道:“由着他去吧,毕竟现在我也还不成气候,实在说不出让他跟着我干这样的话。他好好的打鞑子,我想法子在南边一带立足脚。”
锦书道:“目前很困难吧,只怕朝廷里的人没少为难你们。”
秦勉笑道:“最艰难的时候都挺过去了,不怕的。接下来该怎么走我已经想好了,只看姓陶的愿不愿意按着我所设计的路而走。”
秦勉想要成长到朝廷要除掉也要好好掂量掂量的时候。他知道这条路不好走,或许三五年,或许十几二十年,或许要赔上一身的光Yin,但秦勉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他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就已经不许他再回头退缩了。
两人来到那处宅子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秦勉推开了漆色有些斑驳的院门,锦书紧随其后,两人走过了石阶。
眼前是个来算宽阔的院子,院子里一棵古树参天,可惜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树木。
正面一排屋子,两明一暗,加上正屋正好五间。南面是三间倒座。
屋子里有些空荡荡的,窗棂上也积了不少的灰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