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此时正好进来汇报一下小主子情况, 听到这句便笑道:“皇后娘娘冤枉起人来也是要人命,奴婢们还不是怕您身子中下病根,这一心为主竟然说成是叛徒,奴婢明日就可以去慎刑司呆着了。”
柳叶别看年纪不大,但因着跟六月时日长,一早成了贴身大宫女。二人又时不时说笑,早就没有那样多忌讳,说话便很是随意。
六月也笑,“得了得了,就不能背着说人,这被听到,又是一通埋怨,以后我可不敢再说你。别在这碍眼了,赶紧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睡好了没。”
柳叶一笑,行了个礼便退下。自从皇后怀孕,晚上她们才在这屋里服侍,一个是随时候着听吩咐,另一个也是提醒这二人且要小心,别搞出一个天干物燥、干柴烈火出来。
如今出了月子,她们也很有眼力劲儿,恢复往日规矩,夜里并不往这屋子里凑。
柳叶如今更是将重心放在两个小主子那里,白日晚上都要时不时照看一番。
等柳叶退下,六月白了一眼皇上,“看到了吧,我哪里还有地位。往日里人家敬着我,不过是有你撑腰,如果你都不为我做主,这日子当真没法过了。”说着紧紧搂着皇上腰,一个劲儿摇晃。
赵熙很是无奈,“还不都是为了你好。罢罢罢,明日开始你愿意做甚就做甚,只别一时贪凉,也别太过Cao劳,还要循序渐进才是。”
他将双腿之间宝贝动了一动,“你可老实一些吧,这样抱来抱去,我就算忍得住,它也受不住了。看看都涨成什么样子,你可要负责才行。”
怀孕到了七个月以后,他就一直过门而不入,当真要憋死。尤其看小娇妻身子那样大,每日疲惫不堪,他连其他法子都不忍心用,只能硬生生忍着。
后来小美人儿好不容易生下孩子,不仅要坐月子养身体,还要照顾两个爱哭爱闹小捣蛋,很不轻松。他哪里好意思说是自己寻乐,还是要忍。
现今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本来就蠢蠢欲动,媳妇又如此撒娇耍赖,他的小腿儿不站起来欢呼才怪。
“你也忒不正经,我这身子还没好全呢,去去去,别胡闹。”六月用小小玉足戳了戳那个不老实之物,笑嘻嘻道。
这火搓得,让不让人活了。皇上恨不能立即将这软软嫩嫩大宝贝压在身子底下,好好索取一场才好。
好在他理智尚在,知道如今若是胡闹,他倒是一时爽快,对媳妇身子可有影响,怎么也要忍过三个月才好。
他将那对白生生玉足握在手心里,“我可不敢动你,动动她还是可以。”说着便将自己宝贝放在中间,狠狠揉搓一番。
估计这几个月真是憋了个好歹,很快就软了下来不说,还一泻千里,汁汁水水差点将那小足儿给淹没了才罢休。
六月心里还叹,当皇帝能忍成这样,她也算是知足。“要是一辈子都这样你我二人就好了,只可惜我终将容颜老去,你却还年轻气盛,当真是不放心。”
赵熙便吃惊道:“难不成你想将我阉了才放心?”
看他那夸张样子,六月哪里还能忍住,噗嗤就笑了出来。一个帝王能做到如今这样,她已经很知足,不该奢望过多才是。
二人这里笑闹好半晌才睡下,第二日赵熙脸上好一番艳阳高照,让众臣都有些不适应。
虽然皇上喜得龙凤胎后很是高兴,但像今天这样明晃晃笑脸当真难得。
尤其如今正是新旧势力博弈之时,皇上心思Yin晴不定,很是让人难以伺候。像今天这样一般事情都能通过,十分难得。
他们哪里知道,功劳全在皇后娘娘小嫩足上呢。
六月这里出了月子,许皇贵太妃和德贵太妃还特意拿银子请了一小桌,三个人吃着喝着顺带看了杂耍和歌舞,当真是小日子不错。
这两位太妃几乎每日都来这里,倒不是为了看六月,全是来稀罕龙凤胎。说来两人都不过二十几岁之人,竟然都成了祖母一辈,喜欢孩子也是常理。
“昨日灿灿笑得那才叫一个灿烂,冲着我好一会笑,让我心都化了。”许皇贵太妃忍不住感慨,那甜蜜样子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遇到多大好事。
德贵太妃也夸张道:“可不呢,别人家孩子好多三个月了都未必会笑得这样好。咱们灿灿和团团的眼睛特别好看,眼睫毛那样长,眼中光彩比黑葡萄还要耀眼几分。别的孩子,这么大的估计眼睛也睁不利索。”
这两人只觉得自家孩子好,而且说得很是理所当然,让六月都听得rou麻。
“孩子们还小,可别这样夸,让他们以后眼中无人怎生是好?”六月忍不住劝道。
二位太妃很是一本正经,“咱们小皇子小公主本就天生贵胄,比别人强上不知多少,何需将别人放在眼里。”
六月忍不住要跪下了,有这样两位长辈在,两个孩子不长歪了都对不住这份溺爱。
六月心下想,以后可得好好教育一番,别真长成京城小霸王才好。
等两个小宝贝又昏昏睡过去,六月才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