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大局。
虽然时寒没有言道更多,但是傅老将军却很欣慰,他知道时寒真的不是那么怨恨他们,他就很欣慰了。
其实,仔细想想,时寒说的对,他如若入主傅家军,那么……可能会走的更高,可是更高之后呢!新君能够容忍么!被捧的越高,风险越大。他们傅家如若站在了顶峰,那么,傅家可就真是会随时崩塌,摇摇欲坠了。
本朝虽然看似重文轻武,可是但凡是脑子有点东西的人都知道,这个大将军,才是最会让皇帝忌惮的,毕竟,他们掌握的兵力太多了。虽然现在有三王爷分散,可是三王爷的人手远远没有傅家军能干,这是事实。
而且,不管是皇帝还是将来的二王爷,他们都对傅家有成见。
皇上因为他妹妹的事情,也因为景梨夕的事情对傅家十分不满。而二王爷则是因为二王妃的关系。不管是现在的皇帝还是将来的皇帝,在他们面前原谅傅家,都只会让时寒陷于被动。
其实时寒没有想这么多,但是傅老将军却想了这么多。
而且他觉得,傅时寒其实内心是并不怨恨他们的,只是迫于现实,他必须这样。傅老将军这般想着,竟是觉得心里温暖了起来。
“咚咚”敲门声响起。
傅老将军言道:“进来。”
来人正是傅将军,傅老将军见他进来,命道:“将门关好。我有话与你说。”
将自己的推测告知了傅将军,傅将军喜出望外,他不可置信的抬头言道:“时寒真的不是怨恨我们?”
傅老将军颔首:“最起码,我觉得是这样,只是,他怕是不好说的。其实想想也是,为了我们傅家长久,真正的长久。也许,我们该是逐渐放弃傅家军里面的影响,而你也是一样,倒是不如趁着这次丁忧的机会。彻底的退下来。”
傅将军皱眉抿嘴,不说话,在军队待了一辈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离开,又能做什么。
“时寒说的对啊,我们傅家已经把持军队太久了,如果想有一个好的善终。那只能放弃,最好也是放弃。其实从这次四王爷事件就能看出来了,他希望抓住你的把柄,利用你做事。他懂,皇上也懂。当时未曾多想,只愤怒与四王爷的行为。可过后,皇上不会更加多想么?多想你的影响力。多想我们傅家的影响力。”傅老将军叹息。
这么多年,他也累了。
傅将军想了想,言道:“果然是武官的脑子就不如文官。我从来未曾想过这些,但是时寒这样一点拨,我竟是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他在皇上身边久了,自然是更加了解皇上。”
父子二人到底是受到了时寒的影响,细细的筹谋起来。
“想当年,我也曾经和黎夕言道过,说是将来卸甲归天,与她一同游遍大江南北。只是,佳人已逝,也只徒留我一人了。我原以为,我这一世,大抵就是这样的命运,妻子早逝,到死都没有原谅我。而儿子也是一直都肯认我。现在我知道,他不是不肯,而是有自己的难处,这般想着,我竟是好受了很多。”傅将军十分的惆怅。
“有些事情,你心里清楚便罢,平日里该怎样还是怎样,万不能有一丝的反常。免得引来更大的问题。”傅老将军交代。
傅将军微笑:“我不是黄口小儿,父亲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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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好似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又有什么不一样了,京城发生了很多事儿。首当其冲的是四王府,四王爷被圈禁,而明依郡主又莫名的有了身孕,这是让人冲击最大的。
仿佛也没过多久,就已经入了冬,看窗外呼啸的大风,阿瑾言道:“今日看来姐姐是不能过来了。”
就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般,滢月果然与景夫人处的很好,好到连景衍都十分的嫉妒。
几个孩子之中,六王妃最担心的便是滢月,如今见滢月没有什么事情,她也放下心来。
要知道,谨言是娶媳妇儿回来,而阿瑾与时寒更是从小青梅竹马,相对来说,可不就最担心滢月。
阿瑾话音刚落不久,就听阿屏进屋禀道,果然,景府传了消息过来,说是今个儿天不好,就不过来了。
想到此,阿瑾支着下巴更加无聊:“冬天最没意思了。”想去年冬天,她还和崔敏一同出门赏雪了呢。可是现在崔敏却已经离开了京城。
好像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物是人非?想到这个词儿,阿瑾甩了甩头,她不喜欢这个词儿,透漏着一股子萧瑟感,不好!
她歪头看阿碧整理东西,突然言道:“哎,阿碧,你给首饰盒里那个金锁拿给我。”
这是傅时寒的聘礼之一。据说,这是傅时寒的母亲留下的,这物件夏日里带着又重又不妥当,只有冬日里,穿着厚厚的棉衣,挂着金锁,才是好看。
阿碧笑着将金锁拿给小郡主,阿瑾摆弄起来。
“其实,挂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