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不已,“我长谷部对不起阿鲁吉!”孩子养歪了!
看着长谷部哭出来了,三月只觉一阵恶寒,紧接而来的是恐惧,“喂,我只是不听管教,你有必要哭出来吗?快别哭了,你哭肿了眼,让爸爸看见……”想当年她独自一个人非要去抓妖狐,结果差点被妖怪吃了,她爹山姥切以不似平日温和的气场,揪着她狠揍了一顿,那顿竹条炒rou,至今让三月记忆深刻。
毕竟是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动了怒。
以至于后来,三月自认做错了事,都担心自家老爹山姥切有动竹条的冲动。
三月天不怕地不怕,当年面对要吃了自己的酒吞,都能笑着去薅下人家一大把头发,却唯独害怕自家老爸山姥切国广。
万幸的是,自妈妈御任了后,爸爸就以保护为名义,正大光明跟着一起离开了本丸。夫妻俩现在可自在了,动不动就出去旅行,前段时间还回了趟中国,去跟nainai、爷爷正式打招呼见面,总算是补上了亏欠到现在的婚礼。
再过段时间,她跟弟弟梅高也能回去一趟,给爷爷和nainai一个惊喜吧。
虽然爸爸如今陪着妈妈,但不代表他不回来本丸。
只要爸爸想,妈妈就能随时把他送回本丸,然后等约定好的时间,再将他召回到身边。
每次回来,自然是来监督三月当审神者当得怎么样。
而妈妈……
以她的话来说,既然已经御任了,自然要做出御任的样子,频繁的回到本丸算怎么回事。尽管会想念付丧神们,但是只要想的话,回到日本大家也能出来看她的。
三月一直觉得自家老妈的做法太谨慎了。
想罢,看长谷部还在念叨着“我对不起阿鲁吉,居然把主上养成这种样子,女孩子怎么能做爬树这种粗鲁的事,上次竟然还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还好下面有草垛啊——”看他一副不念到晚誓不罢休的样子,三月瘪瘪嘴。
说实话,从小到大,她总觉得自己跟弟弟有些不一样。
她的弟弟梅高很安静,总是像个大人,而她走野路子,从小就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听到鹰鸣时,莫名的感觉到宁静,不管多么高的地方,都感觉不到害怕畏惧,甚至能迅速找到攀爬点。
从屋顶一跃而下,跌入草垛时,也是她突然感觉到可以做到才去做的。
三月常常有一种感觉,明明是第一次,却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身体熟练到无需演示。
她明明没有特意练过,却在跟着同田贯练习刀术时,山避开了他所有的攻击。甚至预测到了他下一步的动作,直接给予反击。
三月一直认为,这或许是她继承身为付丧神的父亲的能力,但是她的弟弟梅高说,那是她与生俱来的特别天赋,与付丧神后期训练出的能力完全不同,那些动作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上,是普通人羡慕不来的能力。
三月不懂这些,但是弟弟梅高说的都是对的。
“你又把长谷部欺负哭了吗?”从拐角处转出来的黑发少年叹息一声,对家里发生的事情见怪不怪了,“赶紧逃走比较好哦。”好心的提醒一下,只见姐姐朝他来了。
“梅高!你从学校回来了啊。”看到弟弟,三月很高兴,她自己讨厌去学校,常常翘课不愿意上学。
尽管家里人都对三月恨铁不成钢,但却集体帮她隐瞒着前主人,连山姥切都不清楚她常常翘课的事。
梅高看着丝毫不知危机近在眼前的姐姐,再次提醒道:“赶紧跑吧。”
“喵喵喵???”出了什么事?
“快跑。”
梅高话音落下,三月自豪觉得一股威压从后而来,紧接着,她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随之而来的Yin沉询问,瞬间剥夺了她逃跑的力气。
“三月,为什么这种时候你在家里?”抬手看着腕表显示着下午三点的时间,山姥切国广捏着自己女儿的头颅,稍稍用力。
“疼疼疼!”
“你的补习班呢?”
虽然山姥切国广不知道女儿翘课,但是成绩单是不会做假的。
现在是周末,毕业堪忧的少女本该有持续到晚间五点的补习班,然而对方居然在家里悠闲,还在欺负自己的同僚。
为人父母都不喜欢看自己的子女不学无术,已经在人世生活过很长时间的山姥切,自然被外面的言论稍稍洗脑了,担忧着当审神者的女儿的未来,考虑到女儿也御任后能做什么。
山姥切国广深深的担忧着,闺女除了能打外,似乎……完全没有养家糊口的本事?
如今本丸还能正常运转,全靠弥生当初留下的一笔存款。
“爸爸!好疼,疼疼疼!”
“翘课的事先放一边,为什么长谷部在哭。”山姥切觉得心累,孩子长大了,也越来越不听话了。他在担心着,妻子却对此保持着乐观的态度,还觉得他小题大做了。
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当年的情况颠倒了过来。
梅高默默的看着自家的姐姐在遭受着来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