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宋昱含根本不会知道他对他的想法,这样也好,这样他才能一直和昱含哥在一起,他来参军根本没想到会遇到宋昱含,在这里又相遇果然还是缘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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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大步跨出医疗站的叶轲浑身戾气地看着在争吵的两个士兵,那两人立马不作声,稍息立正地站好了,对着叶轲行礼,“长官好!”叶轲慢悠悠地踱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你们两个人吵什么?”“我……”“不是……”
叶轲双眉紧皱,一字一顿地低声说:“一个,一个,说。”站在左侧的那个士兵谨小慎微地抬头看了一眼面上风云不定的叶长官,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叶长官,其实……”“大点声!”在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叶轲大吼一声,“说话能不能大点声,是不是爷们儿,说!”
“叶长官,我们在讨论上海快要沦陷的……”
“砰——”
士兵被叶轲一脚踹翻在地,“你他妈再胡说!”还未等那小兵爬起来,叶轲就从腰侧掏出了一把枪,拔枪上膛拉开保险一气呵成,枪口直指着那小兵,“叶——叶长官,饶命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放屁!老子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哪个□□造的谣给我滚出来!”
沈凌飞听见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也坐不住地冲出了营帐,便看见这么一副画面,叶轲拿着枪指着一个小兵,那神情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兵给毙了,他走上前去,拉住叶轲暴出青筋的右手,“什么事,这么大动静?”“有人生事造谣,这种人最是扰乱军心,不能留!”叶轲语气坚决强硬,沈凌飞扫视了那跪在地上的兵,道:“说话!你说了什么让叶长官如此生气!”“我……”那小兵哪还敢再说一个字,于是什么都没说,沈凌飞叹了一口气,“你也别生气了,现在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还不至于动枪,有话好好说。”在沈凌飞的一番劝解下,叶轲终是放下了枪让那兵滚一边去了,沈凌飞事后才了解到原来是那小兵在传上海沦陷的事情,也难怪叶轲会勃然大怒,那里毕竟有一个他牵挂的人啊。
而在另一边,远在东北伪满洲的新京,赵衍之今日仍是呆在房中半步未出,他不知道东田真嗣还要幽禁他多久,他整日都要来这里给他上药,和他一起吃饭,几乎没什么事情能阻碍他来这儿,不过已经过了五日,没见东田真嗣的身影,赵衍之也未觉奇怪,他恨不得东田真嗣突然暴毙了才好。不过院子里那些下人的嘴可少不了闲言碎语,都是自己的同胞却在为日本人做事,想来也是生活所迫,赵衍之什么也没说就坐在屋里低头看书。
“你知道吗?”
“啥事啊。”
“那个东田长官啊,去上海了?”
“去上海干嘛?”
“我哪知道去上海干嘛啊!”
“怪不得这几日啊,都不来这赵公子的屋了!”
“哎哟你是没见过赵公子,我就没见过比他还美的男人!”
“真的吗,我还没见过呢,给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好奇啊!”
门外的几个老嬷嬷说话还真是不避讳,什么都让赵衍之给听见了,他也正是每日从这些谈话中得出一些有的没的的“情报“。去上海?赵衍之细细思量想来也没什么原因能让东田真嗣回上海的啊,他现在搞什么鬼,把他从上海骗到新京来,结果自己又回了上海。赵衍之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通东田真嗣这个人的古怪行为,只好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深夜,东田真嗣身披大衣,一个人从外门携着一股寒冷的气息走进来,他冷若冰霜的冷峻面目此刻更是像结了一层冰,他站在赵衍之的门外可并没有走进去,屋里灯火如豆映照着赵衍之一人孤单的身影,他低着头的身影映照在窗上,站在门外的东田真嗣似乎都能想象着,自己看见他那纤细白皙的后颈。他握紧双拳,犹豫再三,还是什么都没做,又深深地望了那身影两眼,转身又走了。
第 49 章
刚从外地辗转回到新京的东田真嗣回到自己的公馆,大厅的电话就急不可耐地响了起来,他大步走到电话的面前,还未来得及脱去大衣,就接通了电话。他并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不过那人的声音让他感到熟悉,“东田君,近来可好?”“请问阁下是?”“东田君,竟然记不得鄙人了吗,我是泽野拓真啊。”居然是泽野拓真,东田真嗣抓着话筒的手不由得捏紧了几分,此人与他素来不合,不仅仅是两人的关系,整个东田家族和泽野家都十分不对劲,两家既是政敌,也是生意上的对头,两家关系达到冰点的事件应该是今年泽野家的长男涉嫌贿赂卖官之事,被东田英树了掌握证据拉下了马,使得泽野家挫败,而此时此刻泽野拓真打电话给他,意味不明。
“不知泽野君此时致电有何指教?”
“啊,没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东田君,太君已经派遣我带领第八军团抵达上海。”电话话筒那头略微停顿了几秒钟,泽野拓真便接着讲了下去,“那么就不打扰东田君的休息了,有机会在上海见。”
东田真嗣挂了电话之后仍觉得有些怪异,他立刻又把电话打给了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