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还拉住路人询问,直到晚上也没有线索。
殷遥施了法术回到洞府,却见床上坐着殷黎和一个五岁的男娃娃。男娃娃泪眼汪汪的趴在殷黎怀里撒娇,缺了牙的嘴说话不利索,只吭吭唧唧的道:“疼……疼……”
殷黎一手里拿着药草,一手拍着男娃的背哄道:“药抹上是会疼,但是毒牙不久就会长出来的。”
殷遥瞪大了眼睛,一手指着男娃问道:“他就是那条小蛇?”
殷黎点头,看出他的疑问,直接解答道:“果然是天赋异禀,到了我们这灵气充沛的洞府就化了人形。”
殷遥哪管他天赋异禀不异禀,立刻喝道:“你给我滚下来!”
男娃瞅了他一眼,吓得还往殷黎怀里钻。
殷遥又迁怒到殷黎身上,道:“好啊,你把我卖了,换他回来,也不担心我万一回不来了……”话未说完,自己已哽咽出声。
殷黎实在未想到他醋意那么大,连一个小娃的醋也要吃,只好捏了男娃的嘴,硬把药草抹进去,下床来哄殷遥。
殷遥也就干哭两声,见殷黎疼的还是自己,便倚在他怀里不闹了。
忽然想起一事,殷遥问道:“就这样算是惩戒过那驭蛇人了?他要是再抓蛇怎么办?”
殷黎道:“放心,我已经给他身上下了标记,以后同类在他靠近十里之内便能感觉到,自会避开。”
晚间,殷遥却是又闹了起来:“你让他睡外边!”
殷黎道:“外边没地方可以睡。”
殷遥道:“那你从我身上起来。”
殷黎遂念了诀,把男娃困在结界里,耳听不到眼看不到,放到了椅子上。
殷遥这才乖乖的把腿打开,殷黎心中暗想:得赶紧寻个长老把这小娃送出去,家里这个这般爱吃醋,虽是偶有刁蛮,可到底……
只见殷遥主动拓宽菊xue,凑到了殷黎阳根前段。
可到底世间难得,此生仅此一人而已。
遂不再多想,挺身而入,又是一夜被翻红浪,逍遥快活。
第二回 狌狌
招摇山下有一招摇城,城中有一大户人家,家主唤作张员外,膝下仅有一子,备受宠爱,却在六岁那年从马车上摔下来,断了双腿,从此靠着轮椅行动,至此已数十年。张员外遍寻名医,世间灵药恨不得都试上一遍,却还是不能让爱子站起来。
却说这张公子,小字贤,刚及弱冠,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若不是因为不能走路,恐怕门槛早已被媒婆踏破。他却一点不以为意,觉得能活着已经不错,而且家中为了方便他,已把所有的台阶填平,往来也无阻碍,没那些个莺莺燕燕往身边凑,倒也乐得清闲。
这日,张贤从教书的私塾回来,觉得夏日炎炎,出了一身的汗,便吩咐道:“云生,备水沐浴。”
云生,张贤月前在门口遇到的少年,十分落魄,张贤发了善心,把人留在身边做小厮。他虽然双腿不便,却一向自力更生,收个小厮也无非是怕他受恩有愧,平时使唤些端茶倒水的事罢了。
云生应了一声,将书袋里的书一本本取出放在书架上,转身便去厨房吩咐烧水。
张贤望着云生的背影,仿佛一根竹子似的,抽的很高却不健壮,但力气却很大,将他在轮椅与床榻之间搬移也毫不费力。
也是为了方便张贤,给他在隔间挖了一口池子做浴池,石壁凿了台阶,供云生帮他出入。
热水注满了一池,云生将张贤抱起来放在池边的软榻上,替他解了衣裳,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将裤子卷起来,抱着张贤入了池子。
张贤坐在池里,虽是残疾之躯,却并不病弱,药膳调理的好,倒比云生还多了几块肌rou。两条腿泡在热水里,血ye流的比平时快了些,苍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
云生拿着丝瓜络给张贤擦背,力道拿捏的正好,两人贴得很近,热气把云生的衣服打shi,却因为衣料并不单薄,丝毫没有水shi衣透裹胴体的撩人。
张贤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云生胯间,摸到已经硬热的一物,道:“想了怎么不跟我说?”
云生只咬着下唇不言语,手扔了丝瓜络,移到前面给张贤搓洗前胸,手指时不时挑逗着茱萸,脸颊已经红透,却仍是一脸的镇定。
张贤两手也没闲着,却只在云生脸颊和脖颈抚摸,重点照顾了耳朵,每次从他耳廓刮过,云生就会颤抖起来,只是其它藏在衣服里的地方,云生从来不许他碰。
张贤不禁觉得奇怪,当初主动献身的是他,不肯赤诚相待的也是他。那日他从学生的谢师宴上回来,因为多喝了几杯,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就阳根硬挺了。云生给他脱了衣服擦起身上的汗,却擦着擦着两手裹着他的阳根摸索起来。手法甚是青涩,但毕竟是他人的手,比起张贤自己抚弄自然更加爽快。没一会儿便在云生手里射了,迷茫间看见云生脸上的白浊,一阵脸红心跳。
云生见他醒了,索性脱了鞋袜爬上床来,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