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不回去。”说着看向了那边草丛里的绿衣。
李自在心中大喜,既然没了衣服就变不回去,那还不好办。想着就去把衣服取了,解开自己的衣服把绿衣贴身裹在腰间,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这样就不怕那少年来偷。
回头对少年道:“你也别挣扎了,随我回去,日日让你吃个饱,还有更舒服的事教你做。你想不想让我把这好吃的一根插进你身体里?保证让你不想再变回旋gui去。”
少年撇过头去不理他,李自在想,自己要是背着他回去,恐怕不实际,而且没有吃的,势必得去找,这样的话绑着他反而很不方便,况且要回去也得四五天。还是得让他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于是李自在便压在少年身上,抚摸起他光滑的皮肤,道:“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你若喜欢,就乖乖跟我走。”
然后便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吻来咬去,不一会儿少年全身便泛起粉红。李自在在他胸前揉捏着茱萸,直把少年兴奋地弹起身子,他又用舌头舔舐,少年的呻yin便溢出了口。
虽然刚才才泄过一回,可李自在已经被少年勾得硬挺起来。然而却得先把少年,,以后才能长久的让他伺候自己。李自在握着少年粉嫩的玉jing,上下撸动,指腹按着小口左右摩擦。
少年侧躺着,手脚皆被绑在后面,此刻浑然已忘了自己的处境,“嗯嗯啊啊”的叫的爽快。
李自在久经风月,不消几下就让少年泄了,手掌的白浊被他抹到少年菊xue,手指探进去扩张。他本想着怕准备不周会让少年痛了,可才探了半截手指进去,少年已经叫到:“进来,快进来。”
李自在微讶,倒是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指缓缓往里伸,并不顺畅,但是少年似乎并不感到痛,反而犹觉不够的哼哼起来。
李自在向来是个喜欢横冲直撞的,从来不耐烦做这扩张之事,而且他身为花钱的那个,这种事向来是被Cao的那个做好了送上门来的。见少年这个样子,李自在索性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少年居然还是不呼痛。
既然如此……李自在拔了手指,换做阳根,便想那天对待怜儿一样捅了进去。谁知少年却是“啊”的一声,就往后靠来,想要吞的更深些。
李自在哪儿有不从的道理,当下将少年往怀里一楼,两人侧躺着往一块儿撞。李自在下面Cao着,上面吻着,耳朵听着少年甜美的呻yin,直感慨缘分造化,可巧让他碰到一个口味相投的,当下大干起来,百八十回,泄在了少年身子里。
少年餮足的舔了舔嘴唇,李自在问道:“舒服不舒服?”
少年已被他捅的射了,闻言道:“舒服。”
李自在又问道:“那你跟不跟我走?”
少年点头,却道:“以后也要做这事才行。”
李自在笑道:“你真是只色gui。”心里却想,真真正合我意。
于是二人做伴,少年裹了李自在的换洗衣物,一路上不分白日黑夜,在这荒郊野外的荒唐,就这么甜甜蜜蜜的回了宪翼县。李自在把少年的绿衣煮了汤给自己老爹喝下去,果然痊愈。
李自在顺利拿到了全部家财,在某个晚上带着少年消失在了宪翼县,从此天大地大,逍遥快活去了。
第四回 妒妻
徐大官人是这临宵城内出了名的性好龙阳,哪一家相公馆他没有踏足过?哪一位小相公的菊xue他没有采过?可是自从徐大官人娶了妻,全城相公馆都没再见过他,可把老鸨们想死了。
这徐大官人流连后庭花这么多年,又何尝不想念那些个相好,怎奈他也老大不小了,那一帮子狐朋狗友都抱了儿子,唯独他光棍一个,于是就托了媒婆,说了一门亲,娶了个屁股大的姑娘回来生养。只是徐大官人没想到,屁股大的姑娘不光好生养,还好压制。
“哎呦……哎呦……娘子你先起来。”
徐大官人此时正趴在卧房的地板上哀叫连连,他的娘子正坐在他腰上,左手一把瓜子,右手捻着瓜子,吃的正香。
“起来?我一起来你不就跑了?”代婉边嗑瓜子边道,“你一跑就钻到不知哪个相公馆去了,留我独守空闺。”
原来新婚那几个月,徐大官人卯足了劲要结珠胎,跟代婉不可谓不恩爱甜蜜,只是这都三年过去了,代婉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连个女儿都不曾生下,倒是管他看得死死的,不许他出门去快活风流。
徐大官人本就不好女子,一见得子无望,思忖了好久准备纳个妾,结果被代婉一屁股坐出内伤来,养了大半个月,纳妾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
可是长久对着这个妻子,徐大官人只觉得越来越渴,胯下那物在代婉身上得不到满足,于是便趁妻子回娘家或者跟姐妹出去逛街的时候溜到相公馆去,争分夺秒的云雨一番就赶紧归家。只是代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察觉出来他去偷腥,是以逮不住他的时候就装傻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若是逮到他要出门或者刚回来,少不得一顿盘问一顿撒泼一顿“坐刑”。
徐大官人在心里把媒婆骂了千万遍,这样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