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
爱了,就是爱了,没有谁爱的多,谁爱的少这样的对比。
他老早就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他等是他愿意等的,等来了,就是幸运。
更何况,他等来了回应。
再等……那他真的有病。
他离开了她的唇瓣,去吻她如天鹅般的脖子,又吻她圆润的耳垂。
直吻的她脖子开始发红,耳垂像是要滴下血珠。
他才哑着嗓子说:“咱们试一试吧!”
这难道不是正在试?
肖可爱半眯着眼睛,晕头转向地搞不清楚状况,这迷迷糊糊的样子还真是煞是可爱。
默许什么样的肖可爱都见过,头一回见这样的。
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听见她用像猫叫一样的嗓音说:“先洗澡。”
“洗,当然要洗。”默许捏了一把她的腰,“一块儿洗。”
“不行,不行。”肖可爱瞪着腿反对激烈。
太直观了,直观的让人心生恐惧。
“心理障碍治疗师”很懂她的心理,在卫生间的门口放了她下去,贴在她的耳边耳语,“不开灯。”
默许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从背后环住了她,又吻上了她的颈子。
一双手凭着记忆在摸索着解她的扣子。
很快,白色小立领的衬衣被扔在了一旁,黑色的文胸也被丢弃。
他的手盖在了她的胸上,吻像蜻蜓点水一样划过了她的肩膀,并且还在继续。
肖可爱还是紧张。
毕竟紧张这种情绪,并不是想没有就没有的。
她很清晰地听见默许嘬她后背的声音,更清晰地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
他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顺着腰线,往上。
他的吻印在了她的胸口,她下意识伸手去挡,双手却被他扭到了身后。
他把她抵在了洗手台上,以很奇怪的姿势,像大风刮过似的,肆意妄为地揉搓亲吻着她的身体,不放过这里,也没有放过那里。
时间有多久?
水放满了整整一个浴缸,哗啦啦流了一地。
她整个人被浸进水里之时,很小声地惊呼了一下,不是水太凉,也不是水太热,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光|裸着和默许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浑身都是烫的,比水都烫。
她却一向怕冷,喜欢这种感觉,在他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并没有洗多久,默许便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胡乱拿浴巾擦拭着他们的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向卧室走去。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旁边。
他说:“正常的姿势,我在上面。”
兴许是怕她误会,又补充道:“其他的姿势,咱们以后慢慢解锁。”
肖可爱的脸皮是挺厚的,可这种时候,她还是会羞涩。
她都不想睁开眼睛去看默许。
其实睁开了眼睛,也只能看见一个黑影。
她嫌他话多,勾手拉了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舌尖又缠在了一起,又像是一团面一样,被他揉来搓去。
他烫到了不行,抵在她的两腿间,却也不敢猛然用力,只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才挤进一半,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他肩膀的rou里。
他没敢再动,低了头,含了她的嘴唇,舔来舔去。
她真的以为,做|爱就是这样的时候,他却猛然往里一冲。
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撕裂了。
疼的她人直犯迷糊,一下子想起来小时候头一回打吊瓶,那个护士姐姐跟她说:“小妹妹,快看外面飘了好多的气球啊!”
等她一转头,狠狠地一针戳了进去。
妈蛋,默许,不要脸的东西!
还玩声东击西。
她实在是气不过,一扬颈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本来是想咬脸的,天太黑,没对准而已。
默许憋了许久,都没敢动。
心里想着,也该适应了,缓缓地运动着自己。
肖可爱像猫一样哼哼唧唧,默许压根就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恨不得抬了她的腿,把她给折起来。
到底还存了一点理智,怕她太疼,舍不得往死里折腾。
半个小时,草草了事。
非常之不尽|性。
搂了她去清洗干净,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恶狠狠地放着狠话:“没有下一次了。”
这是还记着他声东击西。
默许哄着她说:“什么事儿都是先苦后甜。”
“鬼才要信你!”
“不信明天咱们再试你就知道了。”
肖可爱很矜持地不出声音。
其实也不是没尝到甜,后来的那些个撞击里,疼里头带着说不出的酸软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