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解难吗?如果瑞王爷能拿出来先皇遗诏,遗诏中说可以不拿银子,老夫便放过你。”
“鳌拜你欺人太甚!”安亲王急了,“你算什么东西跟双王这么说话?你放过谁就放过谁,谁给你的权力?是先皇吗?也请你拿出先皇的遗诏来!如果你要再如此飞扬跋扈,可别到了谁也不放过你的一天!”
“安王爷,老夫在跟瑞王爷说话!”
“我呸!你跟瑞王爷说话,本王就没权利跟瑞王爷说话了?”
王爷接过话茬:“老四啊,别生气,方才鳌拜让本王拿先皇遗诏,安王爷也让鳌大人拿先皇遗诏,可是鳌大人说过先皇的话不是金科玉律了,也就是说不好使了,那么拿出来岂不是废纸?”
鳌拜狡辩道:“老夫何曾说先皇遗诏是废纸了?如果你能拿出来,老夫再不朝你要银子。”
“本王拿不拿银子都跟你无关,你朝本王要银子,要先皇遗诏,他自己却不拿,各位觉得公平吗?”
安亲王愤愤地说:“鳌大人连人理都不懂了,知道什么叫公平?鳌拜你先把先皇遗诏拿出来当众宣读,证明先皇随时都会朝瑞王爷要银子,我们便无话可说。”
鳌拜哪里有先皇遗诏?还是胡搅蛮缠地朝王爷要先皇遗诏,还说:“双王爷要是拿出来先皇遗诏,我也无话可说。”
“各位都听见了?那就请田总管把先皇遗诏拿出来读给各位听听?”
鳌拜的脸登时就白了,心说,难不成这老东西真有先皇遗诏?那可是尚方宝剑啊。
田亮展开黄龙圣旨,口齿清晰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朝瑞亲王索要经商银两,违者斩!钦此!”
“咝!”鳌拜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爷戏谑地说:“鳌大人可是放过了本王?本王已经把先皇圣旨请了出来,鳌大人承认这个密旨就按密旨行事,不承认就是逆臣贼子!”
鳌拜成了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瘪了,他再嚣张也不敢否认先皇遗诏啊。而且他要是知道王爷手里有一箱子圣旨,包括八省藩王的圣旨、包括先皇禅位的密旨、包括丹书铁劵等等,可能会晕死过去。但是王爷绝对不能拿出来,现在拿出来必然是天下大乱,康熙和太皇太后的性命都不保了。
清朝也好,明朝也好,甚至前面的任何朝代,都对先皇遗诏相当尊重,甚至比圣旨还尊重,没有敢违抗的。王爷当着众位皇室宗亲、股肱大臣的面儿宣读了先皇遗诏,鳌拜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胡搅蛮缠地说圣旨是假的。大家全都过来看,顺治皇帝的笔迹很多人都熟悉,根本就是顺治皇上的御笔墨迹,一点都不带掺假的,就连上面的玉玺用印也是货真价实的。
本想利用手里的权力压住一向憨厚仁善的瑞王爷,达到以后随时向他要银子的目的,谁知道他手上会有先皇遗诏,或者叫密旨。看样子他是早有准备。说不定手里还有什么杀手锏!不行,一定要把他手上对自己不利的东西拿过来、毁掉!
“瑞王爷,老夫知道你手上还有其他的先皇遗诏,何不拿出来一次性给大家念一念,省得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有麻烦。”
“各位听见没有,鳌大人对本王一直就这么吆三喝四的,是不是嫌脖子上的脑袋长的太结实了?本王还有没有先皇遗诏跟你说不着,你也不配过问!”
“那就是你什么也没有!”
“本王有没有什么不是你应该觊觎的,你现在就该想想你辅政以来都做了什么坏事,异域那边有句民谣叫做,别看现在闹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嘶!”鳌拜再次倒抽冷气,心想,还是别惹这个老匹夫了,那么多的说辞没有一句对自己有利,弄不好自己真的是乱臣贼子了。起码在当皇上之前不能给人这样的印象!
但是,鳌拜并不是那么轻言失败的,尤其是当着那么多的皇室宗亲的面儿,讪巴巴地还能走出王府的大门吗?鳌拜怎么能伤了这个面子?
忽然,他一抬胳膊,拳头就朝王爷的面门打过来。那可以能把一匹战马都打得吐血而死的拳头啊,众人惊呼起来。
但是,王爷是什么人,练了十年少林功夫的护寺棍僧!鳌拜抬胳膊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瞬间有了警觉:鳌拜的拳头到了,王爷的扫堂腿也到了。鳌拜的拳头并没有落在王爷的脸上,人却给扫倒了。是趴在地上、趴在王爷的面前!给人一种匍匐认罪的感觉。但是,鳌拜的手马上就来抓王爷的脚,如果给他抓住了后果就不堪设想!王爷比他快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一脚就踩在他的手背上。王爷也是身强力壮的人,很有重量。练的还是正宗的少林功夫,出手出脚的速度都相当快。鳌拜虽然是有一身的力气,使的却是蛮力。
在王府打王爷,这不是嫌自己死的慢吗?就在他因为手疼“嗷嗷”大叫、人还趴在地上的时候,安亲王第一个朝他的后背上使劲儿地跺了一脚,其他几位王爷也上了手。人在被压抑得实在憋不住了的时候,还是要反抗的。这些顺治皇帝的兄弟、子侄们被鳌拜等几个辅政大臣压得跟本没有了话语权,正好趁此机会踹上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