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阁下和鬼庭众是违法犯罪的组织吗!?”
“鬼庭众判定暗黑本丸的条件是什么,能和我们透露一二吗!”
又是一通不让人喘气近乎咄咄逼人的问法。
“唔……我们对暗黑本丸判断方法啊……”
统领做思考状,一只手伸进斗笠下摸了摸下巴,这群人盯着那只伸进白纱后的手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手,然后下一秒就把它给掀了,便可以露出这人的本来面目
被称作大统领的年轻女子对声音感情的控制力极好,单纯从几句话就可以轻松感受到情绪起伏,但是记者们要的可不是一个单凭声音就能表现感情的,他们最想要的是白纱下的那张脸——无论美丑年轻还是衰老,只要有了这张脸曝光在镜头之下,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莺丸和他手里的刀,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判定黑暗本丸啦……”她状似苦恼的嘀咕道:“毕竟如果看到有人用鞭子抽谁就冲进去的话其实也很尴尬,如果我们单纯靠隔壁本丸的通风报信,然后赶过去发现其实人家是在玩什么爱情动作小游戏什么的就很糟糕了,要知道变态的刀和变态的人可都有,万一不小心搞错了我们也很麻烦。”
大概是没碰过这么坦然开黄腔的,一时间记者们都瞠目结舌,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在后方围观的鬼庭众们有几人兴许是想起了因为某把刀刚刚实装那阵子因为思想太纯洁不小心闹出来的乌龙笑话,纷纷羞耻的捂住了脸。
“……所以只能靠其他方法来判断了。”
统领忽然一压嗓子,平白多出了一股肃杀的血腥气。
记者们和后面的鬼庭众们下意识摈住了呼吸。
“为了确保我们不会误伤任何一个正常的本丸,所以每一个可能记录在案的本丸我们都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说起来我们这些家伙干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工作,杀人也好碎刀也好,随便哪一个拎出去手上都是染了点血腥味的。”
她忽然声线一肃,凛然道:
“但我不会赞同你们的观点——作为保护审神者和刀剑男士的组织?非也!我建立鬼庭众的初衷从来都不是这个,这里的年轻人们都没有那么大的宏愿,他们大多是因为自己的爱刀被毁或者自己受到了某种不公正的待遇,再不然就是被迫接受了有前主的本丸然后被迫沦落至此……说白了,只是为了他们自己,和即将可能落到同样地步的同伴们,争一口气而已——争一份他们之前没有人为他们争取的解脱。”
原本混乱无序的众人不知不觉间挨个站好等着提问和对方的回答,等她说完这些话后,立刻有人抢先问道:“统领小姐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说过时之政府是否存在军队,是因为你也不知道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众人怒视之,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白痴的把优先解释权递到了对方手里,哪里来的菜鸟提问的!
果不其然,统领笑盈盈的答了:“啊,两者都是啊,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了军队,所以我们私下里也会猜测时之政府的司法机关究竟在干什么……别误会啊,无军队国家不是也存在的吗,何况某种角度上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和刀剑男士都是强大的战力,军队这种东西不存在也是可以的吧?”
避而不谈时之政府是否真的存在司法机关这个问题,而是狡猾的偷换概念,把军队和司法机关混做同一种概念。
军队不等同于司法机关,司法机关又不等同于司法系统。
这里却被统领一言带过,而且说得义正辞严听起来没毛病,如果是个不认真了解其中关系的,说不定就被茫茫然的糊弄过去了。
不仅如此,她从头到尾都把鬼庭众从对方“政府雇佣的暴力部队”这一概念中措辞模糊又定义委婉的摘了出去,轻轻松松三言两语塑造了一个因为同情心而集合在一起的小组织,至于关键的对于暗黑本丸的“判定”和“审判”,全部扔给了还不知道有没有的时之政府的司法机关上面。
按着她的意思,“看到身边有人受伤受委屈甚至可能因为你没有注意到就去死难道不能去管吗?那也太过分了吧?”
只要她死抓着这个概念,暂时就不能在对鬼庭众的存在意义多加什么过多的指责——说白了,他们拍下来的东西问出来的东西都是要给人看的,如果一味咄咄逼人为了反驳她而直接说“你说的这个说法不对”,那么就很容易引起愤怒的情绪,完全就是本末倒置了。
这些记者本来就是被人雇来的故意扩散舆论的,没事也能搅混一池水的本事一个比一个能耐;眼见着不能把鬼庭众拉下去,一个个又开始心思活络的思考其他的角度。
“听说时之政府曾经受压过魔王,但是后来又把她放出来当了审神者,请问这件事情是否存在过?”
统领白纱下的脸轻轻一挑眉,从这个问题里忽然猜到了什么。
“那是政府的事情,我们自己的烂摊子还收不过来,何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