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那里去领取他们的工钱了。
腊rou厂里工人们的基本工资是900百文,这个月加班加点的干活,每个人的奖金都不会低于五、六百文钱,在加上年底罗定给他们发的红包,这些人最多有拿到2两银子的,少的也要1700多文。
这些钱足够那些工人和他们的家属过上一个肥年了,更不用说罗定为了感谢他们的用心工作,还给他们送上了不少的年货。于是罗老板为人实诚,待人厚道的传言,在凤城这边传的是越来越响亮了。
好不容易给将近200多人都发完了工资,罗定高高兴兴的大手一挥,宣布厂子里面放假,正月初六之后才继续开工。
送走了嬉笑颜开的工人们,罗定又给留下来的入股者们分了今年腊rou厂的分红,然后回到家里的夫夫两人,才来得及结算一下今年的总账。
腊rou厂那边的账目在分红之前就已经算出来了,熟食店和两间rou铺的账目由于每天都要核对,现在算起来到也不算复杂。只有种植苜蓿草的土地和养殖户那里的账目比较难算,因为涉及到的项目和人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在乱的账也得算出来,于是这夫夫俩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开始了挑灯夜战。
在看过账目之后,两个人决定先把苜蓿草的账目给结算出来,然后再去算养殖户那边的投入和产出。
这两组的账目可是说是有所关联的,因为给罗定喂猪的人家,小猪崽和饲料全部都是由罗定提供的,那些养殖户们需要做的就是,提供猪只们的养殖地点,然后根据罗定的要求,养出合格的肥猪来。
因为猪崽子是自己繁殖的,猪只们的饲料大部分也都是自己家地里面出产的。所以每只回购的肥猪,罗定都会按着市场价的一半回收,算是将前期给养殖户们垫付的投入保本的收回来。
这样看起来罗定是要吃亏一些,但是细算下来,也不过是中间商的利润被养殖户和罗定给平分了,如此一来那些帮着罗定养猪的人们可以得到更高的收入,而罗定除了钱之外,还保证了自己能够有一批极其稳定的供货商。
如此双赢的经营形式已经吸引了不少的商家,可惜的是他们的手中都没有罗定这样优质的牧草,所以无法复制罗定这边的财富模式。
夫夫两人面前摆着一排蜡烛,将屋子里面照的亮如白昼,沈晨霭将算出来的几个账本和到一起,噼噼啪啪的在算盘上拨弄了几下,得出来的数字让罗定和沈晨霭看的都有一些傻眼。
看着账目上面以银子为单位的五位数结余,沈晨霭看罗定的眼光简直就如同再看钱串子。而面对着如此巨大的数字,就连罗定自己都看的有些傻眼了。
今年他会挣钱,这一点罗定是很肯定的,因为不论是那一边,他的生意做的都非常的好。可是他没想到居然能够赚到这么多,这已经是罗定往日里年收入的四倍以上了。
就在罗定震惊与自己今年的收入状况的时候,沈晨霭又在自己的心里面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自己今年卖出去的那些字画的收入,然后与账本上罗定的年收入做了一下对比,得出的数字让他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他的年收入还不到罗定的十分之一。
这就是书画家和商贾的区别吗难怪他们那边被称为土豪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家里面是卖字画的。
感觉今年里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的罗定此时兴奋不已,虽然此时rou铺和熟食摊子那里的生意和没有结束,但是罗定已经打算要提前休息了,rou铺那里的掌柜们都已经是罗定手底下的老人了,就算是罗定几天不出现,他们也能够很好的管理起自己手底下的店铺。
可是提前就给自己放了假的罗定却没有老实的待在家里,反而是莫名其妙的的跑出去一天,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傍晚,带着一身凉气的罗定回来了,一进屋他就与刚刚干完活,想要离开的钱婆子说道:“钱婶,明天和后天我与晨哥儿要出去一趟,月桂和小山就得麻烦你给照顾一下了。能不能麻烦你这两天晚上在我们家里住一下?”
钱婆子闻言一愣,心说这晨哥而给没与我说过这些呀?在回头去看沈晨霭,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看来这位也是不知道的,那就是罗定自己决定的了,人家肯把孩子交给自己带,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于是钱婆子想了想说道:“东家们既然有事,那就请放心的离开吧,我会把桂姐和小山照顾好的。”
罗定闻言开心的回道:“那就麻烦钱婶了。”
把赶着回家的钱婆子送走之后,沈晨霭一边用shi毛巾给小山擦洗笑脸和双手,一边对着罗定问道:“你刚才和钱婶说咱们明后天要出去,我怎么不知道?”
罗定闻言笑着回道:“我这不是才刚把地方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
沈晨霭闻言打量他一下,发现此时的罗定虽然身上穿的还算整齐,但是他脚上的鞋子上却沾上了好些的泥雪。
这几天凤城这边都没有下雪,这附近唯一能够有积雪的地方,就是城外的山上。
大冬天的他跑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