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隔壁相邻的城市,凤城这边的粮价真的还算是低的,听外出的一些人说,舞阳那边的粮食价格,至少还要比凤城这边高出三分之一。
粮食的价格会卖的比别处便宜,不是凤城这边的粮商们发了善心。而是他们想涨价却总是不能够顺利的涨起来,因为凤城这边有几户人家联合起来顶住了干旱的压力,就是不涨价。
这几户人家分别是经营rou食生意的罗家、经营食盐生意的岳家和控制着凤城周边大部分船运的白家。
这几乎商家联合起来,各自发挥着他们的优势,罗家店铺里面所卖出的东西,不论是鲜rou、干货还是熟食制品,从干旱发生的那天起,到现在大半年就没有涨过一个铜板。而岳家的食盐更是与船运白家联合到一起,将整个凤城极其周边的食盐价格都稳定了下来。
有他们几家在一起联合的压制物价,让那帮有心思想要趁着灾年哄抬物价的商人们,都感觉行动起来极其的不方便,他们总不能让粮食的价格涨的比rou高吧,真要是那样的话不但凤城的老百姓会砸了他们的铺子,估计衙门那边也少不得要要以鱼rou乡里的由头,请他们进去吃茶了。
赚不到暴利,有人就开始看这三家不顺眼。岳家那边九爷的名号太响,敢去摸老虎屁股的人不多,白家那边又是水匪出身,知根知底的都不愿意去招惹他们,所以翻来翻去的,貌似能成为软柿子的,就只剩下罗家一个了。
所以有心给罗定一个教训的人们,就开始频频的冲着罗家那边下黑手,他们的手是真黑,一出手动就是罗定这边的命根子,这些人奔着那些给罗定养猪的养殖户们去了。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你不是说原料充足所以不用涨价的吗,那咱们就想办法让你的原材料变少,看你还涨不涨价。
想法是挺简单的,不过人真要使坏的时候,方法用不上多复杂,只要有用就可以了。而不得不说,这帮人还真就找对了下手的地方,要是真的让他们成功了,在原材料极速减少的情况下,罗定那边还能不能撑得住,那就真的是一个问题了。
好在老天爷垂青,让这帮家伙下手的时候没有选对地方。他们动手想要祸害的那几户人家都是后来才落户到凤城这边的,在这边根基浅薄,几乎是没有什么靠山的。按理说选这种人家动手是没有错的,但是他们错就错在动手之前没有打听一下,这几乎人家在搬过来之前是干什么的。
他们选中的这几户人家都是去年才搬过来的。要是有人过来仔细的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些人家的当家爷们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长年累月的刀不离身。
这些男人们带在身上的刀并不是那种装饰兴致的,相反那些刀全部都是开过刃的猎刀,看其保养的程度就能知道,主人们是会经常的使用它们的。
所以有心人只要观察一下就能知道,这些家里的男人们先前应该都是山里面的猎户,因为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原因,才会举家搬迁到这边来的。
这些猎人们长年的在深山里面与各种各样的猛兽们斗智斗勇,警惕心与身手那都是没的说的,想要Yin到他们,那可不是一般的难。
所以那些想要使坏的家伙们,最终的结局就是被人给揍了一个满脸开花,还不能与别人诉苦,因为他们才是先动手的那一拨,于情于理都没人会为他们说话的。
在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有些人收敛了小心思。有些人却想出了一招更恶毒的,那就是四处去散播罗定家里面的东西不干净,还安排人到罗定家腊rou厂去闹事,说自己吃了他们家的腊rou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
对于这些闹事的,罗定的反应也很迅速,说自己吃坏了肚子的那一位,直接就被送到徐大夫那里去了,经过一番的诊治之后,这位在凤城这边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宣布,这个人没事,身体壮实的很。
于是在出了医馆之后,立马就进了大牢,罪名是敲诈勒索未遂。也赶上他点背,进去的时候县太爷真好再为凤城这边的旱灾忧心,一听说这位压进来的居然是敲诈罗家的,县太爷本来的不好的心情变得更火大了,心说现在市面上的物价之所以还能够免强维持,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有罗、岳、白三家的联合打压,这位倒好,不但不思感激,反而还在在这种时候过来捣乱,真以为老爷我是好脾气,大刑伺候没商量。
于是这位顶风作案的仁兄,在挨了几十板子之后,又被丢进大牢里面去接受照顾了。
至于那些往罗家身上泼过去的污水,根本就没有沾染到罗定的身上。因为这一位在凤城百姓们心中的名声实在太好,再加上有不少人家的亲戚就是再为罗家养猪的,那些猪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的,就算是那些胡说八道的人说出花来,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再说谁也不是傻子,罗定是怎么对待大家的?而那些说坏话的人又是怎么对待大家的?两相一对比,谁在说谎话那不就是一目了然了吗,所以在衙门口看过一场闹剧之后,有不少的人都是相约到罗家rou铺去买rou去了。
吃rou可比吃粮食抗饿多了,二两rou能顶的过半斤的粮食,现在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