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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全是回忆。
你的笑容在我心间绽放,
我会等着你——”
这是一首袁簇写给严柯的歌,对于袁簇来说,严柯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他并不快乐的生活。他原本的宿命就是继承家业,在商场打拼。但是这一切他并不喜欢,他有一个热爱音乐的母亲,所以他也有一颗热爱音乐的魂魄。
是严柯给了他一个借口,一个玩音乐的借口,一个在圈里发展下去的借口。昔日里满口脏话的不良少年,是被严柯拯救了。如果他没有喜欢上严柯,或许自己会永远陷在漆黑的沼泽。
还有哥哥……如果不是哥哥……自己真的能像现在这样享受日子吗?其实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哥哥才对,可是为什么总感觉哥哥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呢……不过有敌意才是正常的吧,毕竟严柯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才受到的伤害。
“还记得初次见面,
你,如此不屑。
看着你深邃的,眼睛
我,深深入迷。
那一件,黑色皮衣,
静静躺在那里。
我很想大声告诉你,
我,对你的感情。
不只是那么一点点,
再靠近我一点……”
婉转的尾音,琴声戛然而止。袁簇睁开双眼,不由得笑了一声,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把这首歌写出来了。
陶乐则是很诧异,因为之前乐队很少会有感情类歌,通常都是一些励志的歌曲。难道说乐队要开始转型了吗……
“感觉怎样?”袁簇抱着琴笑着问道。
陶乐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点了点头:“超赞的!”
“哈哈……谢谢。”袁簇眯着双眼轻笑了起来。他实际上并不在意陶乐的看法,只是想唱出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随着袁簇的道谢,病房中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对于袁簇而言,严柯越来越像是一个谜,自己看不清摸不透,甚至有些摸不着。但是自当他发现了自己的感情之后,他才明白,不管严柯距离他有多遥远,只要自己在努力一把就可以了……在努力一把,就可以追上去了!
“新歌不错。”忽然,床上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袁簇愣了愣,他放下琴快速的走到病床边。
床上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他双手支撑着,想要坐起来,却有些无力的倒下。袁簇连忙上下其手,扶着严柯坐了起来。
“偶像,你感觉怎么样?”袁簇蹲在床边,仰视着严柯。
“我没事。”严柯摇了摇头,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你怎么来了?通告赶完了?”
“嗯……”袁簇看着眼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想要去握住,但是又不敢。这么纠结着,他沉默了下来。
“话说严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认识袁簇啊!”这时候,陶乐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对着严柯质问道,“还有你啊,你他么别那么吓人好吗!怎么感觉你现在跟个玻璃人一样,一碰就碎啊,还是男人吗你!”
严柯冷冷的瞥了陶乐头上的纱布一眼:“开车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
陶乐这下愣住了,他傻兮兮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心下觉得有些委屈。“要不是我他妈的打了电话你他妈现在还能活在这里?!”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袁簇听出话里的端倪,他扭头看向陶乐,“说来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偶像就出车祸了。”
“你没必要知道。”严柯咬了咬牙关。之前跟严教授们联系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们。他漫不经心的扫过表情若无其事的陶乐,藏在被子下的那只手紧紧地握住。
【我相信不是他……严柯,他不是那样的人。】
脑内的声音有些虚弱。若有若无的感觉,就像马上要消失。严柯垂下眼帘,只是沉默。之前他让袁楚调查陶乐的背景,无意间得知他的父亲和望夏的父亲是亲兄弟。而此时,本该帮着父亲打压望夏的陶乐,却反打一耙站在了望夏身边。
“陶乐,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袁簇说。”严柯在沉默了大概两三分钟后,才对着陶乐下了指令。他看着陶乐脸上露出的失望表情,心中只是冷笑了一声,如果让这个人去当演员或许还是个不错的选择,呵呵。
“偶像……”袁簇等着陶乐离开后,有些犹豫的叫了严柯一声。
眼前的人像一朵将要凋谢的花,随时随地都会飘散。明明是在最辉煌的年龄,却承受着超越了年龄的痛苦。袁簇的心一横,一把抓住了严柯的手,紧紧地拽着。
严柯被这突如其来的手吓了一跳,他的身体抖了抖。然后,他笑了。笑的像四月春水,把寒冬的冰雪融化。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袁簇被剃的毛茸茸的短发。有些扎手,却说不上口的舒服。
“袁簇,你成长了不少。”严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想对面前的人温柔,只是说着,“不像以前那么粘人了。”
“偶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