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的吧。天强集团总归会是他的,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呢……”
阿竹只是附和着叹了口气,随后也只是默默地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望天强才又说道:“张眉找到了吗?”
“是的主人。”阿竹说道,“袁家搬迁到B市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她。那个女人也不愧是在争权夺利的环境下成长的,居然是默默的在袁家当一个下人当了二十几年!”
“东西呢?”
“当时袁家的新家主直接击溃了我们派去的人。”阿竹的声音变得有些疑惑,“我比较好奇的是,袁楚根本没有在这种环境成长的经验,为什么会如此冷静的应对?”
“这或许就是……某种被激发出来的天□□。”望天强摇了摇头,“望夏只适合当一盆温室里的花,不适合跟人玩心计。”
“那东西怎么办?”阿竹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天由命吧,反正我们不去拿,老三也会想办法弄到手的。之后,就不关我的事了。”望天强说道,“我死了之后,把我海葬吧。不要办葬礼,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望夏。等到结束之后,再告诉他。”
“遵命。”阿竹默默地俯了俯身,他并没有去询问这样做的理由。他想望天强这么做,大概是处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吧——尽管对方是要杀了自己的人。
夕阳沉入远处的地平线,被熏得微红的天际慢慢转入黑色的怀抱。
?
☆、好麻烦
? “到现在为止,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有意义吗?”
“到现在为止,你说的每句话都是你心里想说的话吗?”
“到现在为止,你,还看得清你自己吗?”
“住口!”
悉悉索索的,布料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把枪上了膛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响起。那只握着枪的手,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用另外一只手托住枪托,让自己的枪看起来稳当一些。
“白河,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因吗?”反而被枪指着的那个人却安然自若一些。借着窗外些许的光才能看见,只有剪影的暗杀者的后脑上被率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那是天亮的征兆。
“我不在乎。”白河顿了许久才回答,“我只在乎我现在得把你这个该死的反社会人物抓进牢里。”
“正确与否,在于你自己怎么看罢了。”暗杀者冷笑了一声,“我没有时间陪你玩,再见。”
就在他说完话的那一瞬间,暗杀者走向了床边,他一脚踩上窗框,一边回头看向白河。就在白河扣下扳机的时候,那一道黑影如同吸血鬼化为蝙蝠一般,消失殆尽。
子弹深深的刻在墙中。白河愣了愣神,刚才阳光洒在暗杀者的脸上,他的确是看到了那张脸。暗杀者,居然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卡——”
导演高声喊道。
严柯从白河震惊的情绪中出来,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到导演身边。就当他要开口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抢在他之前响起。
“导演,刚才那段可以放出来给我看看吗?”
那声音就是望夏。
严柯倒也不计较,跟了一句:“嗯,我也想看看。”
导演见两位主演都很热情,便也很坦然的把进度条拖到最前。一遍回放下来,三人都觉得挺满意的,就没再改动。
“严柯,辛苦你了啊。”李导说道,“这几天实在忙,也没好好休息,前些日子你才出了车祸呢,我还以为你会请假,没想到隔天就来了。”
“拍戏为重。”严柯回答道,“何况只是小伤,不要紧。”
“好的,先去休息吧。再有一场戏,你就可以杀青了。”李导笑着点了点头,他一直望着严柯,直到他到了自己的休息场地。然后,他才看向望夏。
“李导,你觉得严柯这人怎样?”望夏挂起了招牌的笑容,一副无害的模样。
“那小伙子挺好的呀,拍戏认真不说,还十分Jing益求Jing。”李导瞥了望夏一眼,回了句。
“那其他方面呢?”
“我只在乎他在戏中的角色,不在乎他的本身。”李导冷冷的回了句,“暗杀者的锐度还需要加强,而且你要演出久别重逢的味道,这还差了一点火候,望夏。”
“是,我会注意到。”望夏听出了李导口中有些不耐烦的意思,只好作罢。当他打算要走的时候,李导忽然又开口说了句话。
“把心放在该放的地方。不然,你什么都办不成。”
该死。望夏的内心只有这么一句话反弹了出来。反正家里那个糟老头也快死了,天强集团很快就是我的,你这什么李导王导的,到时候还不求着让我给你们演主角。
“Salin。”回到了休息区后,望夏喊了一声自己漂亮的女经纪人。
乔菲担忧的看着望夏,而后轻声说道:“你不该这么直截了当的问的,你太不小心了。以前处事谨慎的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