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良鱼听完了傻了眼:“我说燕帝怎么就跟你过不去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你手握兵权,感情还有这一出啊,那厉王……”他琢磨了一下,他觉得厉王大概是察觉到什么,燕亲王一家都死了,赵王妃也死了,“誉世子”差点废了,他这哪里还敢生?
赵誉城点头,证明了周良鱼心中所想。
周良鱼蔫了,趴在桌子上,歪头去看赵誉城:“那万一……提议你当储君,万一为了压消息,燕帝真的立你怎么办?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又要被推到风头浪尖上?”要是再被怀疑,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
赵誉城笑了:“夫君我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周良鱼本来还担心,被赵誉城这个词给迅速秒用手臂挡住了头:“……”神特么夫君,要脸不?
赵誉城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鱼鱼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羞了?当初是谁最先喊本王‘夫君’的?嗯?”
周良鱼:“…………”果然人不能作死,否则这么久了还会被拉出来鞭!
他迅速扭过头,眯着眼瞅着赵誉城,瞅着瞅着突然就笑了,呲着一口小白牙,突然凑过去,乖巧喊了声:“夫君。”
赵誉城愣住了:“???”这么乖?
周良鱼坐直了,朝赵誉城看了眼:“夫君你知道,我喊了你夫君,你应该喊我什么吗?”
赵誉城犹疑了一下:“夫人?”不过是情趣,其实喊什么都无所谓,不过这小东西不是一直不乐意的么?
周良鱼摇头:“诶~不是,王爷想知道你应该喊我什么吗?”
赵誉城摇头:“什么?”
周良鱼一本正经的慢慢吐出两个字:“老公。”
赵誉城:“……”
周良鱼搓着手,期待地眨巴着眼瞅着他:“来,喊一声我听听?”
赵誉城:“……”他无奈叹息一声:“鱼鱼啊,你是不是当我傻?虽然不知这称呼为何这般奇怪,但明显‘公’这个字……怕是与夫君同义吧?”
周良鱼:“…………”你为什么!不能傻!一次!
为什么他每次智商都会被碾压,这厮就是不会!喊一声怎么了?
虽然赵誉城胜了一筹,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周良鱼被欺负了一通之后突然就埋头装睡,死活不继续了,不是自诩智商高么?爷不奉陪了,有本事自己玩儿自己去!
不过,某人突然凑近了,喊了一声……周良鱼迅速满血复活,玩玩玩!玩什么都奉陪!
结果等翌日蔫哒哒趴在那里,掰着手指头越想越不对劲,特么的,赵誉城喊他一声那啥,他这腰都要断了,这是不是……不怎么划算啊?鬼要听什么那啥啊?有本事也让他那啥一次啊。
周良鱼默默捶床:“……”啊啊啊总觉得又被套路了!亏了!
燕帝要立储君的消息说出去之后,给了众人几日的时间考虑,然后让上折子递他们觉得适合的名单,赵誉城赫然在列,气得燕帝差点炸了,却并未多言,也没露出别的表情。
赵誉城刚救了他一命,他不便出手,否则,太过寡情。
最后下来,誉王与云王呼声最高,其余的几个皇子可以忽略不计。
过了些时日,赵誉城伤势恢复了大半,上了朝,第一件事,却是请求将他从储君的人选中划掉。
燕帝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誉王,这可就不对了,当年前燕亲王说过,异姓王之子嗣也可当下一任储君,朕不是那般迂腐之人,非要立自己皇子,能者居之,朕铭记于心。”
燕帝这话给自己拉了一波好感,朝臣点头,觉得誉王的确比云王合适。
不过赵誉城接下来的话,让众人愣住了。赵誉城道:“皇上,臣并非谦让,而是……臣当初娶了如今的王妃,但大婚当晚醉酒胡闹,伤害到了王妃,为了让大虞国安心,臣曾写过一封保证书,诺只娶一妃。王妃是男子,如此,臣以后不会有子嗣,并不适合继承大统,还望皇上三思。”
燕帝听到这句话,心底大喜,很快推拒过三之后,就答应了下来。
众人听完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心底却沉甸甸的:誉王这是从未打过皇位一丝一毫的主意啊,可皇上呢?忌惮誉王这么久,还不惜伤害誉王,甚至很可能当初下药,就是为了逼誉王写下这封所谓的保证书?让誉王不能再有机会继承皇位?厉王一家也死了……如此看来,当年的异姓王竟是一个都没活着的了,甚至,除了誉王,竟是没留下一个子嗣。
誉王娶了男妃,也不会有子嗣了,竟是……所有的异姓王都绝了后。
皇上……您的心,可真够狠的啊。
赵誉城上了一次朝,翌日又以身体还未痊愈又请了病假,周良鱼知晓宫里发生的一切之后,差点笑喷了,燕帝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岂不知,这完全就是给他暗地里戳刀子啊。
不过……
“王爷你玩这么大,万一玩脱了怎么办?等你反了燕帝,难道还要将到手的皇位拱手让人不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