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嬷嬷哪里还敢再过多停留,赶紧退了下去。顿时,整个内殿,就只剩下了赵誉城与周良鱼两人。
周良鱼等人走了,才想起来一个问题,刚开始就想问了,只是刚刚被这些老嬷嬷一打乱,就忘了,这会儿就忍不住眯着眼,幽幽靠近了盯着赵誉城:“我说……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嗯?本王做什么坏事了?”赵誉城明显装傻,往后退了几步,淡定坐在了龙榻边缘上,瞧着因为他的话,一步步靠近,并未察觉正在陷入某人的“陷阱”里。
因为赵誉城坐了下来,周良鱼需低下头去看赵誉城,如此这般居高临下,让他小心情愈发不错,双手按着赵誉城的双肩,呲着牙故作“凶巴巴”道:“还不承认?刚刚这一路过来,虽然被珠帘当着,可光是看身段我这双看遍百花的利眼可是瞅得一清二楚,这!养心殿!为何没有宫女?!”卧槽,刚刚一路走过来,他都惊呆了,在誉王府看不到一个娇花也就罢了,竟然在宫里也看不到?这正常?肯定不正常啊。他就看一看都不行?
赵誉城深深看了周良鱼一眼,随即就耷拉下了凤眸,薄唇紧抿,让周良鱼小眼神懵了下:“???”好好的,你这是嘛眼神?像是老子欺负了你一样。
赵誉城低沉的嗓音很轻:“鱼鱼难道忘了我的情况了吗?”他声音压得轻如鸿毛,轻轻在周良鱼的心底撩拨了一下,周良鱼刚奇怪什么情况?只是一想,突然就想起来了,差点忘了……
再瞧着赵誉城这模样,顿时心疼坏了,弯下腰,额头轻抵着他的:“我错了……不看了不看了还不行?一眼都不多看了!”
赵誉城抬眼,凤眸定定的:“当真?”
周良鱼被对方信任的目光看得心酥酥的,要啥给啥,要说啥说啥:“当真!”别是让这厮想起过往的伤心事了吧?
赵誉城顺手将人搂住了:“那以后也不提了好不好?”
周良鱼这会儿对方说什么都点头:“好!”
赵誉城:“以后你陪着我去御书房可好?”
周良鱼认真想了下,反正他也没事:“……好。”
赵誉城:“那我无事教你骑马射箭可好?”
周良鱼:“好!”
赵誉城:“明日一起用膳?”
周良鱼:“好!”这厮怎么今晚上废话怎么这么多?他脑子都有点晕了。
赵誉城感觉差不多了,凤眸幽幽一动:“那今晚上不睡了好不好?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周良鱼:“好!”周良鱼掩唇打了个哈欠,反射性的一点头,等点完了,眨巴了一下眼,琢磨了一下,他……刚刚说了什么?
周良鱼眯着眼,低下头,往后退了退,就对上了赵誉城极深的凤眸,里面哪里有半点伤心难过?明明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周良鱼:“…………”你大爷的赵誉城!先前说的不算!
赵誉城嘴角扬起,将人直接往一侧一压:“说出口的话……可收不回来了!”
周良鱼:“!!!”
……
翌日,周良鱼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到了有动静传来,他挣扎着睁开眼,就看到赵誉城Jing神抖擞地正在穿龙袍,他眯瞪了一下,还是没爬起来。
赵誉城听到动静,回过头,走过去,俯下身,动作极轻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安抚道:“睡吧,我去上早朝。”
周良鱼的确是困,不知后来赵誉城又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是刚睡了一会儿,突然猛地睁开了眼,差点忘了,他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啊。
他刚坐起身,赵誉城刚好进来了,看到这一幕,瞳仁深了深,周良鱼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想挡,可大家都是男人,谁怕谁啊,可对方目光太过……
周良鱼默默看过去:“你,背过身去!”
赵誉城挑眉,不过乖乖背过去了。
周良鱼赶紧爬起来随便找了件里衣穿好了,结果一回过身,看到某人倚着屏风,摸着下巴,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穿得是一本正经,可那眼神……
周良鱼:“你要不要脸?竟然偷看!”
结果,赵誉城大步走过来,却是将人重新按进了锦被里:“我已经去见过祖母了,她让你不必日日过去请安,闲了过去坐坐陪她用些膳食即可。”
周良鱼想了想也是,他是男子,到底不便在后宫过多走动,他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懒洋洋的:“那你刚刚不早说?”
赵誉城凤眸里溢出一抹笑:“没什么,饱饱眼福罢了。”
周良鱼:“…………”完了,这厮当王爷的时候,还只是一般不要脸,当了皇上之后,是彻底不要脸了。
周良鱼很快又睡着了,赵誉城又去了一趟御书房,午膳回来陪周良鱼用的,等用完了早膳,就拉着无事可做揣着手的周良鱼去了御书房,陪他批改奏折。
周良鱼本来还想睡个午觉,不过这厮仗着他昨晚上心疼他胡乱答应了不少事,非要让他去,周良鱼摸了摸自己刮了胡渣光洁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