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了,你跟着本王也没用了。”
“进宫?你疯了?你可是……可是新帝仇人的儿子……你会没命的……”姜如蔓眼神里闪过一抹惶恐,不,她的皇后梦不能落败,她要阻止王爷,不能让他做傻事。
燕云峥想到什么,却是笑笑:“不……本王会没事儿的,本王的良儿在宫里,她不会让本王有事的……”
“良儿?周良鱼?”姜如蔓想到了虞太子离开前的话,突然尖叫出声:“我就说她是男的!王爷她是男的!你到现在还想着她!”
“那又如何?本王动心的本来就是她,若非你耍计谋陷害她,加上她是前朝公主……本王怎么可能会那么对她?如今本王想通了,本王要……”燕云峥差点说漏嘴,不说了,挥手:“你走吧。她才不是男子,我们不过是被赵誉城骗了,他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不走!”姜如蔓一想到周良鱼那贱人竟然没死,就气得浑身都在哆嗦,她与周良鱼斗了这么久,如果对方真的成了皇后……“不行,我要去揭穿她!”
“你干什么?!”燕云峥直接扯住了她,看姜如蔓还要发疯,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敢这么做试试?本王弄不死你!”
他已经听了父皇的话错了一次,这次肯定不能再错了……
“你……你打我?”姜如蔓难以置信,一双眼都红了,可望着燕云峥眼底的猩红与杀意,抖了抖,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光,“王爷你别气……我错了,我就是随口说说。就算是我说,他们也不会信的……”
“这倒是。”燕云峥才冷静了些,就算是说出来又如何,周良鱼虽说是前朝公主,可前朝就剩下她这么一个了,对方被父皇下了不孕药,对方根本无法诞下子嗣,如此一来,也不存在有前朝血脉,顶多就是让赵誉城损失点名声,可在父皇归来之前,他不想以卵击石。
姜如蔓可怜巴巴抬起头:“王爷我错了……其实想想,我们三人自小认识,却相爱相杀了这么久,也许,我也是该放弃了。可离开之前,你能不能带我也进宫一趟,我想……亲自给她道歉。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姜如蔓垂下眼,遮住了眼底森寒诡谲的光。
燕云峥并非看到姜如蔓狠辣的模样,想到姜如蔓的确缺周良鱼一个道歉,以后等他回来接她的时候,也许会因为姜如蔓的道歉少怪罪他一些?
燕云峥将未来想得极好,可他却不知道,他这不过是做梦,燕帝早就死了,死在了誉王府被毁的地宫里,长埋于土,却无人可知,无碑无牌,自食恶果,注定是要当孤魂野鬼的。
燕云峥同意了姜如蔓一同进宫的想法,他翌日就直接去了宫门前,撩起衣袍的下摆跪了下来,俯首称臣,跪拜:“罪人燕云峥求见誉帝。”
姜如蔓也在他身后跪了下来。
两人来的时候赵誉城就得到了消息,他正在喂周良鱼吃葡萄,周良鱼听到殿外暗卫的禀告,差点呛了下:“他没事儿见你作甚?不会是……因为虞太子最后搞事那一下吧?”
赵誉城却比他想的更深:“那是一方面,不过,更主要的,怕是他怕了,想以退为进寻求自保而已。”
“诶?什么意思?”周良鱼被弯弯绕绕地听得头疼。
“他怕是猜到了虞太子不扶持他的原因,觉得我肯定是掌控了他们的所在,他怕死,怕我暗地里弄死了他,所以自己暴露出来。燕帝虽然死了,可世人并不知,先前的罪责也只是指向燕帝,燕云峥不过是他的儿子,其余的皇子我当初登基时并未牵扯进去,他如今暴露出来,先告罪,我反而无法治他的罪,也不能当做众人的面杀他。否则,滥杀无辜师出无名,对我的名声不会有好处。”
“他还不笨嘛,那姜如蔓来干什么?”周良鱼不想见到姜如蔓,那小白花哭哭哒哒的就觉得不自在。
赵誉城眯眼:“大概是……不甘心。或者,想说出你的身份……”可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你打算做什么?”周良鱼瞧他这模样,就知道赵誉城这厮肯定要使坏了。
“也没什么,燕云峥这个关头肯定不会想着得罪我,自然不会主动暴露你的身份。他想要的只是保命,可姜如蔓就不一样了,不过她想说出你的身份,只要不让她说话就行了。”
“诶?你不会是……”周良鱼做了个怕怕的表情。
“想什么?我有这么血腥?”不过是用一些暂时让人开不了口的粉末,到时候她想开口却开不了,自然也就搞不了事了。
“可就这样放虎归山?”周良鱼觉得燕云峥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可对方突然聪明了一丢丢,知道借用舆论逼赵誉城不敢杀他,这样放他走,岂不是……
“自然不会。到时候演一场戏,让他们出宫,之后将他们两个囚禁起来也就是了。燕帝死了,他想做梦,就继续让他做好了。”赵誉城原本杀不杀燕云峥都无所谓,可自从知道了周良鱼的事,他突然就不愿用燕云峥这条命脏了自己的手,损了Yin德。
周良鱼不知对方的想法,想想也觉得这样不错,囚禁一辈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