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方睦谦虚道。
“阁下太客气了,这面一看味道就很好。”那人夸赞了一句,又道,“不知这店新开多久了?”
“啊?”方睦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有些好奇他一个许久不回此地之人怎么知道他这店新开不久了。
那人看他表情便知道他所想,笑了一下,心道这人心思透明,脸上也是藏不住事的,便解释道,“你看你店里墙上的钉子,原来是挂着木牌的,而且时间长久,所以留了痕迹,且以前遮住的地方比外围要白一些,可那稍白一些的地方还是有一层浮灰,所以我便猜测你这店新开不久。”他没说的是,店里很干净,一定不久前进行过彻底的清扫,而本地之前未被战火所扰,又无可休息的节日,一般是不会进行如此大的打扫的来浪费开店的时间的,而且敏锐的他可以察觉出来这里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气,怕是空旷的许久,现在虽是宾客盈门,但他依旧感受得到之前余留的空旷气息,所以之前定是有事休息许久而最近刚营业不长时间。
方睦一脸了悟,对这人升起佩服之心,点头道:“没错,没错,我新开此店才十多天。”
那人目的达到,便笑了笑结束话题,“希望小兄弟你生意越来越好。”
“多谢,那您慢用。”也不能打扰客人吃饭,方睦便回厨房去了。
湛擘麟站在大厅与厨房的走廊中,冷冷地瞄了一眼吃面的那人,又看了看开始煮面的方睦,继续招待客人。
那人吃完面便离开了,方睦虽还有疑惑,却只想着晚些时间问一问湛擘麟。
第七章
下午的客人陆陆续续不曾停歇,今日关门便晚了一些。
两人练武的时间虽说比平日晚了,但天色渐长,也觉时辰正好。
趁着练功的间隙,方睦打开话匣子,“你功夫这么好,有师傅么?”
湛擘麟摇头。
“没有啊,那你功夫和谁学的?”
沉默。
“唔……不能说吗?”方睦疑惑,既然没师傅,那这一招一式又从何而来啊?
湛擘麟扫了一眼那里独子猜测的方睦,慢声道:“自学。”
“哇!好厉害!你的功夫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吗?自创啊!”方睦惊喜连连惊讶不已。
湛擘麟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不是自创。”抬脚轻轻踢了踢方睦的左腿,“提膝,再高一点。”
方睦疑惑了,却来不及细想,因为下一个动作需要集中注意力,全身的协调性尤为重要,不然出拳的时候对方没怎么样呢,自己却先来了个大马趴。
待他这招动作打完,湛擘麟才解释道:“有人赠我两本书,我从书中自学。”
方睦内心里哦了一声,脸上恍然大悟状。
静了一会,专心练了几个招式,方睦琢磨了一番,鼓足了勇气,“那个、今天……”
“动作连贯!”湛擘麟严肃道,“练功时不专心怎能学好功夫。”须知一个动作的标准程度都会在打斗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方睦挨骂不敢再说,静心凝神,心无旁骛地打完了几个连贯招式。
此段结束,湛擘麟说休息一会,两人便在一旁随意坐了。
“你,嗯,为什么来这里打工呢?”方睦踌躇良久,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银子。”
“哦。”方睦点头,这答案在情理内,可是总觉得他似乎不是一个会愿意做店小二的人,并且今天吃面那人明显认识他,两人也不热络,真是让他满肚子的疑惑却无人来解答啊。
方睦看着湛擘麟冷硬的侧脸,之前看他时只觉他一张脸好像刀刻的一样,冷硬锋利,多看一眼便觉周身寒气遍布,现在看来,却觉得冷虽冷点,可是却又一份不知名的小欢喜“噗噗”冒了出来,看得久了甚至觉得那种凌厉中掺杂着帅气,越看越喜欢。
这个人,不善言辞,可是自己的问话都会回答;这个人,不愿多管闲事,却又因为自己的要求而伸出援手;这个人,自己每次看着他,心里总会怦怦乱跳。这个人,自己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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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生意日渐红火,客源基本上固定下来,只是偶尔的节日会增加许多外出的客人。店里的面类增加到十四种后便不再上涨,一则是方睦自己能力有限,许多锅需要填火煮汤下面配料实在是忙不过来,现在十四种面虽说听着不是特别多,可需要煮面的锅是不同的,所需要的面条软硬度是不同的,甚至是配料的做法及煮面的时间都有差异,还有其他琐碎的一系列条件已经让方睦分丨身乏术;二则是父母留下的面单中他自己原本会做的加上后来研究了一下新做出来的面类就这些了,还有几种实在是听名字猜不出食材配料,里面甚至有几种面本就不是常年出售,他吃的不多,连味道也不甚清晰了,实在是做不出来。
日子平淡地过着,方睦虽然总在厨房忙碌,但和一些老客人及常来的新客人也比较熟悉了,偶尔出来打个招呼,湛擘麟倒还是老样子,不见他和谁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