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多去狱中探望大皇兄,别整日里吊儿郎当的游手好闲。”
“就是就是。”薛容月点着头附和道。
赫连炘瞪了薛容月一眼,没好气的说:“你除了说‘就是’还有别的词吗?有时间多读书,少掺合我们兄弟间的事情。”呵,这丫头今儿个是存心来捣乱的。
“你以为本小姐爱掺合啊?”薛容月双手叉腰,仰着头说,“我是……我是……”咦,我找赫连逸什么事来着?该死,这个时候竟然脑子不好使了。
赫连炘见状,咬了咬头,嘲讽道:“啧啧啧,无话可说了吧?”
薛容月瞪着他,冷哼一声,道:“呵,我是无话可说,不过三殿下,眼下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如今北夏公主被找到了,想必近日皇上便会给你赐……”
“多谢你关心!”赫连炘打断薛容月的话,咬着牙说。
薛容月见状,耸耸肩离开了书房……
几日后,皇宫大殿,皇子们分开而站,面容僵硬。片刻,皇上迈步走来,一甩袖子坐在了龙椅上。
他扫视一圈,道:“今日,朕有两件事情宣布。一是北夏公主已找到,她已在宫中安顿好。二是朕决定,封皇子炘为北夏公主的驸马,二月二完婚。”
众人闻言,愣了片刻,议论纷纷。
“父皇!”赫连炘从人群中走出,跪倒在地,说,“父皇,儿臣心有所属,这驸马之位,恕儿臣难以胜任!”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良久,皇上皱眉,呵斥道:“炘儿!你竟然为了一个乐姬违抗朕的命令,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皇吗!”
“父皇……”赫连炘咬咬牙,说,“儿臣与仙华互相爱慕,儿臣今世非她不娶,请父皇收回旨意。”
“你……”皇上大怒,拍案而起,吼道,“来人,把这孽子押到冷宫,他回心转意之前,不得离开冷宫半步,任何人不得探视!”
命令一下,上来两名侍卫就要押走赫连炘。赫连逸握了握拳,上前一步,低头道:“父皇,三弟一时口误,还请父皇息怒!三弟他……”
“怎么,王爷前些日子为太子求情不得,今日又为三殿下求情,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王爷指使的?”薛康上前,暗讽道。
赫连逸瞪着薛康,狠狠地说:“丞相切莫给本王胡乱安罪名,本王可担不起!”
“行了!”皇上板着脸,说,“谁都不准求情,把三皇子带下去,让他好好思过!”
“是!”侍卫应着,把赫连炘押了下去,赫连逸望着他,自己却无能为力,只得连连叹气。
逸郡王府内,薛容月猛然从摇椅上坐起来,诧异道:“你说什么?赫连炘被关进冷宫思过?此事当真?”
遥儿猛地点点头,说:“千真万确。荣清亲口告诉我的。据说是三殿下不愿做北夏驸马惹怒了皇上。”
“呵,没想到他竟然有胆量反驳皇上的旨意,这一次,我倒是蛮佩服他。”薛容月微微一笑道。
“啊?孺人您还佩服三殿下?”遥儿不解,说,“三殿下被禁足,太子入狱,可急坏了王爷,这几日王爷也不怎么用膳,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诶,饿不死他,”薛容月挥挥手,说,“对了,王爷呢?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吧。平日里都会来调侃我一番,今日怎么没见他?”
“王爷啊……好像是去四殿下府上了。”遥儿思索了片刻说。
“四殿下……赫连耹府上吗?”薛容月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找那家伙商量对策?”
“不不不,”遥儿连连摇头,解释道,“是科举考试就要开始了,皇上钦点了王爷,四殿下和尚书大人做考官,他二人是商量考试之事。”
“是哦,也快举行科举考试了,不知道宋望之那小子温习得如何了。”薛容月打了个哈欠道。
遥儿抬头望了望天空,说:“宋公子那么认真,我想必会高中。”
“但愿吧……”
薛容月长叹一口气,再过几天,自己就要回相府了,一想到父亲说的那些话,我就胆战心惊,其实想想,就算逃了,以父亲的势力,很快便能找……等等,按理说父亲的势力遍布南魏,可为何我失踪时他却找不到我而要贴告示?难不成是……这一切都在父亲的计划之内?可是当初把我掳走的是赫连予吧,他当时还质……不,他一定是早就发觉,趁此机会让我接近赫连逸,然后……呵,父亲啊父亲,你真是计划周密,为了这计划,连忘月笙……对,忘月笙!
想到这里,她抓住遥儿的肩膀,急切的说:“遥儿,你偷偷去趟太子府,帮我找一个长得像玉笛的物品,快去!”
遥儿一愣,微微欠身,转身离去……
薛容月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玩意儿一定藏着哪里……
临近科举考试,皇上也没有派人审问太子,只是把他夫妇二人关在大牢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也允人探望。
这日,宫里的姑姑像往常一样,提了食盒来,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