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这不是好着了吗?”
“哟,我儿媳妇终于醒了,傻小子终于放心了吧?”钟玲玲端着一碗仙草冻婉婉走来。
景润看着有些眼熟的妇人,心中疑惑,“这是?......是上回留信给你的夫妻俩,是不是?”
乌曜张嘴无言,钟玲玲接过话茬,将自己和乌曜、乌阎的身世娓娓道来。
景润震惊之余,又觉得钟玲玲话好像行得通,不然乌老板为什么会穿墙术?也接受了现在的自己不是人,而是乌曜的一根肋骨,那又怎么了?女人不就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吗?
喝下钟玲玲备着的仙草冻,景润觉得四肢都有力气了,方察觉乌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池子了,俏脸一红,当着钟玲玲的面,景润不敢造次,小声嘟囔:“乌老板,你上去。”
乌曜装作没听到,一双贼手,从景润胸前摸到了腰侧,景润赶紧捉住作坏的手,笑着送走了钟玲玲。
送走了未来婆婆,景润立马窜出乌老板的怀抱,没走两步,又被乌曜逮了回来。
“好媳妇儿,快让我查查是不是都长好了。”说着一双手继续往下。
“嗯~”景润赶紧捂住嘴。
乌曜嘴角上弯,检查完景润每一处肌肤,乌曜才作罢,仿佛刚刚景润溢出口的呻.yin什么也不是。
看着乌老板云淡风轻的模样,景润探手抓住了抵在她身后的小老板。
“嗯”性感腻人的鼻音入耳,景润耳朵染红。
“媳妇儿,你动动。”乌曜舔了口景润飘红的耳朵,唆使道。
良久,一声低喘,水池浮上一片白浊,景润臊的浑身都在发热,推了推餍足的乌曜,哀求道:“快给我拿套衣服来,我要出去。”
乌曜心情好,二话不说跃出水池找衣服去了。
景润想着刚刚钟玲玲说的仙药里还有玉蟾蜍、蜈蚣之类的毒物,就恶心的想吐,怪不得这仙草浴水是黑色的,配着乌老板的杰作,景润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呆在池子里了,真污!
在地府住了好多天,她见识到了志怪中的地府,虽不及那么恐怖,但还是森寒严厉的,期间河神子来过一趟,告知了河鄢已经被河伯抓住。
此次动乱皆由河鄢而起,惊动了上面,河伯保不住自己顽劣的女儿,只能眼睁睁看着河鄢被灭了仙缘,投入凡尘,生生世世都得受轮回之苦。
景润在地府尽得钟玲玲和乌阎王的宠爱,乌曜都有些吃味儿,小时候他爸妈抛下他游历去了,长大了,他爸妈照样抛弃他哄儿媳妇儿去了,不开心,心塞塞,他要把景润带走!
说起回去,景润才想起,自己从腐尸口下逃生,完好无损,怎么面对师姐和晓明警官?
“没问题啦,我把那批警官的记忆都抹除了,你说的师姐我没见到,反正到时候你就编呗,我不信,你师姐还会找那个警官对口供。”乌曜随口一说,竟然很有道理,景润信了。
回到咨询室,阙萌就抱着景润哭,把景润都哭懵了。
“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啊!”阙萌痛哭流涕。
景润轻拍阙萌的后背,十分不解,只能装作生气的样子喝道:“说,你背着姐干了什么缺德事,我不怪你,一件一百。”
“姐,这回你把我工资扣光我都不叫了。”阙萌抹了把泪,可怜巴巴说道。
“??”
“上回救援队送过来一个孩子,我替你送到陈院长那里去了,他们说你掉进腐尸群里去了,我...”阙萌欲言又止,“其实在你去了没几天,我也想过去,可是被我爸拦住了,我爸态度很坚决,说什么‘我让你去她那工作,不是让你去送死,我欠她的,不代表就要用我女儿的命偿还!’,当时我觉得奇怪,就问我爸,我爸偏不说,然后我就跟我爸吵起来了。”
景润拍了拍阙萌的背,她当初也很奇怪一个富二代的孩子何苦要在她这里打下手呢?
“我爸说,我爸说,当年他出了场车祸,撞了一家三口,只有孩子还活着,场面太惨烈了,他不想坐牢,就擅作主张给孩子进行了催眠,自我安慰是为了让孩子忘掉刚刚惨烈血腥的一幕,其实是忘了肇事者的脸,姐......”阙萌不敢抬头看景润的脸。
景润一怔,那个孩子就是她?所以她不易被催眠的原因在这?她内心里是不愿被催眠,不愿想起当年父母死的惨状?
“咚”阙萌不奢求景润的原谅,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姐,是我爸做的错事,杀人偿命我知道,我爸原本该坐牢的,但是我求求你,他是我爸啊,你可不可以......”
“小萌?”景润深吸一口气,唤了唤阙萌的名字。
“嗯?”
“我原谅他了。”就这么简单,经历过生死,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抛诸脑后了不是吗?就算阙勤勉入狱坐牢,她的爸妈也回不来了,况且阙勤勉知道他欠了她的,怪不得,怪不得当时许悠案上,阙勤勉说的话这么像她。
“姐,真的吗?”阙萌不可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