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并没有完全敞开,所以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五官和轮廓,打算在下次催眠之前,给自己找点乐子。
“张嘴。”
当杜九微微把嘴张开后,仇良把食指探进了他温热的口腔里,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如此玩了一阵,仇良又把中指也伸了进去。他命令杜九仰头合上嘴巴,两根手指在他嘴里翻搅着,进进出出的抽动,甚至刻意深入到咽喉里。仇良一直细心观察杜九的表情,当在他眼里看到了抵触,只能有点遗憾的结束了这个游戏。
仇良把手指缓缓抽出来时,指尖黏住一丝晶莹的粘ye,他将粘ye涂抹在杜九的双唇上,低声地笑了笑。当一个强悍的男人露出木然的表情,任意的被玩弄,确实很有征服的快感。只是这样还不够,如果他想做得更加过分些,必须要再进行催眠,所以今天就先到此为止了。
仇良扶了扶眼镜,扬手打了个响指。
杜九毫发无损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却一点庆幸感也没有,脑袋还是很重,他捏捏眉心,决定把关于仇良的事抛在脑后,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和这个人见面了。如此想着,杜九迈开脚步,朝着医务室方向走去。
艾丽端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执着钢笔,她抬头看了不请自来的杜九一眼,低下头继续写字。杜九把桌上苏打饼拿起来,塞了一块进嘴里,含糊地问:“你在写什么?”
“病历,这里有些囚犯患有慢性疾病,我把他们的病情详细记录下来,让以后新来的狱医好接手。”艾丽换了一本病历继续书写,头也不抬地说:“你别把饼干全吃了,给我留点儿。”
杜九哦了一声,照吃不误:“你什么时候走?”
“下个礼拜三,等补给船卸货了以后,就随船一起离开。”
杜九把大半盒饼干都消灭光了,才说:“这几天,你晚上呆在宿舍不要乱跑。”
说完,不给艾丽发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啊!老娘的饼干!给我回来!我要阉了你这个可恶猪头男!”
杜九当作听不到,施施然地晃回囚室。
刑家宝已经等了他半天了,见杜九安然无恙的回来,大松口气,立马化身成八爪鱼缠上去。杜九无奈,脖子被勾住了,腰也被夹住了,身上就像挂着一个沙袋的重量。
“别闹,下来。”
“不嘛……我可想死你了。”刑家宝像犬类似的乱嗅一通,然后重重地在杜九颈上啃了口,皱着眉头问:“九爷,你身上怎么沾有别人的味道?”
这他都能闻得出来,让杜九很无语。
刑家宝跳了下来,一边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检查一边说:“对了,我大哥说他那边搞定了。”
杜九点点头:“你摸够了没有?”
刑家宝笑嘻嘻地掂了掂他两个睾丸的重量,另一只手摸向屁股:“前面摸够了,可还有后面……”
紧接着,有人被抓住衣领提了起来,踹到三步之外,跌地。
礼拜一的这天傍晚,食堂里的气氛格外压抑。今天下午有两个狱警赌博输了钱,然后殴打囚犯泄愤,这本来也是常有的事,为了强制镇压犯人,这里的狱警比普通监狱的狱警拥有更大的权力。
久而久之,有些狱警甚至不把囚犯当人对待,然而造成这股压抑的原因,是因为今天的事过火了。那两个狱警把囚犯的脑袋塞进了厕所的蹲便器里,甚至用脚踩住囚犯的后脑,逼他喝下脏脏发臭的污水,最后那囚犯不甘受辱,咬舌自尽。
人虽然没有死,但是让囚犯们敌视管理方的情绪膨胀了,像随时都会炸开的气球。
“九爷,你今天怎么吃得那么少?”刑家宝感到无比惊奇。
“吃太饱不利于运动。”杜九把剩下一半饭菜的餐盘推过去:“别浪费粮食。”
刑家宝还来不及说话,有个餐盘从他们头顶飞过,砸到了墙壁,发出不小的声响。
“我Cao!”有人拍餐台站起来破口大骂:“这是人吃的东西吗?你们这些混蛋天天都大鱼大rou,就给我们吃这些连猪都不吃的烂菜头!当我们不是妈生的?”
“哈哈哈,我们是妈生的,可他们都是从老爸屁眼里爬出来的!”
不知道是谁接了口,接着食堂里传出了哄笑,许多囚犯都开始加入辱骂的行列。
守在食堂门口的狱警回了一句:“狗杂种们,有得给你们吃就不错了……”
事情顿时变得不可收拾起来,有囚犯用鞋砸过去,那狱警杀气腾腾地过来抓人,彪哥跳到餐桌上煽风点火:干!来吧!就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狗杂种!
这时场面已经相当混乱了,双方都动起了手来,谩骂声和打斗声不断传来,许多狱警闻声赶来,有的站在门口筑起人墙,有的提着警棍加入混乱的战场。
刑家宝伸长脖子看热闹,脑壳却突然被敲了一下。
杜九收回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餐盘:“吃了。”
刑家宝莫名其妙却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握住勺子一个劲地扒饭,险些就把自己噎死。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