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我答应,我拿到金缕衣就会走,……你想留也留不住的。”夏夏如释重负松口气。
这个世界的楚兔子,她完全驾驭不了,还是认输去下个世界浪吧。
韩秀收回手,夏夏惊异望着他空空的手掌,真想弱弱问一句:大哥,你刀是哪里来的?
韩秀从夏夏身边起开,她身体的温香犹如一缕风飘过,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与她的肌肤之亲。
韩秀心底蔓延一股失落,上天造物弄人,这世上,他唯一可以接近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孤独终生。
韩秀昂起头,犹如神邸般尊贵地藐视着夏夏,他孤冷说道:“现在,请你出去。”
切,凶巴巴的,谁还稀罕你?夏夏二话没说,立刻头也不回走出去。
“楚慕,这笔账老娘记下了,等回去再跟你算账。”夏夏咣当一声给韩秀摔上门。
惊天动地的摔门声,居然让韩秀有下心惊rou跳。
自从见到这个疯女人,韩秀的三观直接被颠覆。
女人在他的认知里,是温柔似水,是静若处子,是人间四月天,是所有美好事物的代名词。
今天他才见识,女人也有不同的物种。
☆、赏金猎人
夏夏回到上房,一脚踹开房门把韩山赶出去,她扑到床上兀自生气伤心。
要不是韩秀的命牵连着楚慕的命,她铁定把他先片成烤鸭,再捅成马蜂窝。
“啊!”夏夏愤恨地尖叫一声。
窗外树上栖息的乌鸦被惊起来,嘎嘎叫着飞走,另觅温柔乡。
夏夏这个瘟神走后,韩秀仍然没睡好,身世之谜固然让他心烦意乱,可他好不容易入睡,却又梦到了夏夏。
他看到她在流泪,他的心很痛苦,痛苦到从梦境里痛醒,眼角挂着泪滴。
韩秀手捂胸口剧烈喘息着,他胸口发紧、发疼、发闷,满脑袋胡思乱想,都是夏夏流泪的眼睛,让他忐忑难安。
他本能想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却又生生忍住,告诉自己她和他没半点关系,努力地把她扔出自己乱纷纷的思绪。
终于第二天早上再见到夏夏,瞧着她没有任何异样,韩秀心里才莫名安定。
被韩秀一吓,夏夏倒是是老实了许多,不敢再假公济私,有事没事地去吃人家豆腐。
不过,知道韩秀深藏不露的本领,夏夏倒也安心,她不用老担心这只楚兔子会给人一刀毙命,他不把别人毙了就好。
吃过早饭,启程上路,夏夏很自觉去弄了匹马骑,她可不想再去招惹韩秀,出师未捷身先死。
而且为了楚慕的人生幸福,她也绝不能让韩秀手上沾了她的血。
韩秀独坐在车中闭目养神,身边竟然感到孤寂。
那个疯女人知趣地远远躲开了,他心里反而空荡荡的,有些惆怅,孤独更甚。
她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韩秀不禁玩味起夏夏昨夜说过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我死,我可以自杀,不要用你的手,楚慕,你记住,我爱你,为你生死我心甘情愿,如果你醒了,不要难过,忘了我就好。
一个人在死亡边缘,还在设身处地的为另一个人打算,爱,应该无可怀疑。
也许,她没有说谎,她只是认错人了。
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韩秀不禁些许苦涩。
中午穿过一个城镇,集市上有一对卖菜的小夫妻,两个人蹲在地上吃包子。
夏夏出神地望着,shi润了眼睛,想起她与楚慕的初见。
不过,到哪里都有欺行霸市的,两个地痞混混样的人走到小夫妻的菜摊上,一脚踩烂了一只冬瓜,赶他们离开。
小夫妻低声下气说好话,混混反而伸出手要钱。
“两位大爷,我们才摆下摊子,还没进账,请您老容缓一下,等卖了菜……”丈夫请求道。
“你娘子这么漂亮还用得着卖菜?要不让你娘子陪爷们吃个饭……”混混色,,眯眯盯着面容姣好的妻子,一副下流胚道。
正在这时候,夏夏拿起一棵葱在旁边发话了:“喂,这是谁的菜?”
“是我的,这位姑娘是要买菜吗?”妻子赶紧过来答话。
“是,你这些菜,我都要了,算算多少银子。”夏夏说道。
“喂,你做什么的?这些菜不卖。”被打了岔,一个混混急眼道。
“不卖菜他们哪来的钱给你们?”夏夏笑道。
两个混混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便不再阻拦。
小夫妻赶紧算账,然后报数:“姑娘,一共是四百七十文。”
夏夏拿出一锭银子抛过去:“我这里没有零钱,就一锭银子好了,你们给我把菜送到南面的东升酒楼去。”
刚才夏夏他们就是从东升酒楼过来的,所以她说送去那里。
“这怎么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