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沐婉不过两三米。依旧是那样的出尘俊逸,波澜不惊。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把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玉树临风,如天神突显。连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都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此时的沐婉已经无心欣赏了。
沐婉描摹的Jing致无比的红唇微微地颤抖嗫嚅着,却是连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沐chao的身后是乔一卓、唐少东、还有柳妈。
乔一卓和唐少东分别站在柳妈的左右两侧,很明显是控制着柳妈。虽然他们没有绑住柳妈的手脚,可是凭柳妈一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而且乔一卓是警察。
沐婉故作镇定地往前走了两步,浅笑问道,“chao哥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对于沐婉的意外、惊诧、不可置信,沐chao心中了然。
沐chao深邃犀利的眼神直射在沐婉的脸上,娓娓道来。
“绑架无非索财、寻仇、要挟人质谈条件,以达到自己无法完成的目的。诺诺从失踪到今晨,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电话打过来,已经排除了另外的两种肯能,只剩下一种——寻仇。如果是和风chao集团或是我本人有仇,大可以绑架我,而没必要绑架一个对集团毫无价值的小丫头,故而我分析,绑架者就是冲着诺诺去的。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谁会和她有如此深的仇恨,不惜冒着判刑坐牢的危险。我把所有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筛子,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而嫌疑最大的人是你。”
沐婉哑然。
“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和猜测,但我是个不怕麻烦的人,于是,我立即派人调查你来日来的行踪,果然,你那天是坐飞机去了法国,可是当天晚上,你又乘坐最早的航班离开了法国,同时和你一起离开的还有马丁。你很聪明,出国用的是假护照,以前用的手机也留在了法国的别墅里。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你的这个行为,确定了我的分析。于是,我让警察介入了调查,你的假护照做的很逼真,或许可以瞒过安检人员,却是障不了警察的法眼。”
“相比之下,马丁就差劲了很多,一听说你要把乔一诺交给他,色令智昏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依然用的是原来的手机号码。至此,不用我多说了吧,现在是高科技时代,一个人只要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只要他还在用手机,找到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沐chao停顿了几秒,看着沐婉的脸继续说道,“用柳妈换诺诺。剩下的我不想多说,你好自为之。”
沐婉脸上的肌rou一僵,“你,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柳妈想往沐婉身边走,被乔一卓控制着,只能向沐婉喊道,“小婉,沐chao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和沐凯风一样,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他不值得你爱,放下吧。”
沐婉已经没有了往日在沐chao面前的温柔优雅,厉声数落柳妈,“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我凭什么听你一个下人的话?”
沐chao嘴角微扬,“下人?若她只是个下人,怎配出现在这里?”
沐婉哑然。
沐chao继续说道,“从诺诺第一次流产我就开始怀疑了,后来我对柳妈做了一番调查,还真是收获不小。之所以这么久隐忍不发,不过是念着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可是谁知道,你越来越过分。你们母女俩还真是具有潜伏的天质。”
沐婉两步跨到沐chao的面前,一把搂住沐chao的腰,抽噎着如泣如诉,“chao哥哥,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我爱你是真的,chao哥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chao掰开沐婉的手,并不动容,正色道,“我当然知道,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可是,这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胡作非为的借口。”
沐婉泪流满面,表情颓废。
她知道,她和沐chao是彻底不可能了。
柳妈被人控制着行动不便,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小婉,我可怜的女儿,到现在你还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狼心狗肺吗?他和沐凯风一个德行,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你想想你冤死的父亲。”
“当初,你父亲和沐凯风、还有老金,一起靠走私、贩毒淘到第一桶金,你父亲鞍前马后、孤身犯险。可是,当被人举报的时候,姓沐的让你父亲一个人顶罪,而且沐凯风和警察勾结合伙害死了你父亲,仅仅是因为你父亲想要分出属于他的一份单干。你父亲死的多冤枉啊。”
“害死了你父亲不说,沐凯风怕我们家里有关于他犯罪的证据,又趁夜里派人烧了我们的房子。幸亏那晚,你去了外婆家住,才幸免于难,可是我却被烧的面目全非。你外婆受不了那样大的打击,一下就去世了。后来是老金良心不安,偷偷地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去治病整容,并且安排你去了孤儿院,可怜的你当时才两岁。”
“后来我才知道,那所孤儿院是沐凯风捐助的。他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给自己赎罪,经常到孤儿院去看忘那里的孩子,机缘巧合下收养了你。那是因为他之前没有见过你,否则也不会收养你。而我,用金叔给我的钱看完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