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羊rou还有马匹,这不就一举两得了?只不过这去往北地的路,千里迢迢的,实在太难走了。”夏珺宓叹了口气。“要是朝廷能修一条路就好了。”
互市不是没人提过,就像夏珺宓说得,去往北地的路实在太难走了,根本货物根本通不过去,可是修路……皇帝陷入了沉思。
“修路?”
“对啊,要想富先修路!”夏珺宓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有些话虽然俗了,道理却是不俗的:“我在北地的时候看了,边境上其实互市挺多的,也有不少商队,但是北地原本就穷困,能拿出来卖的东西就更少了,南方富饶,要是朝廷打通商路,南方的茶叶,粮食运到北地去卖给鞑子们,肯定是好买卖。而且我还想到一个好生意,有商路,我立刻就去北地贩马回来。怎么样入股不?”
“贩马?”
“对,中原缺马,尤其是好马,北地却都是好马。听说还有什么汗血宝马,要是能贩回来几匹,卖给京中那些有钱人,绝对又能大赚一笔。就是没有汗血宝马,贩了军马卖给朝廷也是好生意。”夏珺宓心下遗憾:“不过就是想想,现在北地这路太难走了,别说马了,人都过不了。”
“哈哈,指不定哪天就开路了呢!到时候一定来找你做生意了。”
“哈哈,好!”
两人有说有笑的,吹牛皮谁不会呢?又扯淡了会儿,皇帝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杜臻便受了命去北地勘探了,皇帝想要开一条北地的商路,他是极其赞成的,这是功在千秋的事情。南北货物能够同行了,有利于安抚鞑子,也能让朝廷赚更多的钱何乐而不为呢?他收到了夏珺宓的玉佩,心里已如死灰一般,事已至此,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就想着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忙碌个三年两载的,忘了也就忘了,就自请去了北地。
然而路上他却惊喜地又见到了清墨,他正巧和几个幕僚在一个酒肆里喝酒,透过窗户,他看到了出来买东西的清墨。他也不声张,让人只去盯紧了,等来人汇报的时候,他手中的酒碗落了地。
他匆忙告了辞,带人回了东宫:“你说什么,她回了弥生?”
“是,爷,那姑娘确实去了弥生,奴才在弥生门口等了半晌,那姑娘又出来去了另一处别院。”
杜臻这才放松了下来,夏珺宓怎么可能和弥生有关系。多半是她也会去弥生看病或者是享受什么的。这姑娘定是给她去挂号了。可是……她自己医术也好的。杜臻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夏珺宓医术好,那弥姑娘也是个擅长医术的。可是……两个人的身影根本重叠不到一起!
“她又去的那处别院在哪里?”
“好像,好像就是弥姑娘的宅子。”
杜臻手中的扇子,“啪”就掉了地上。弥,宓……还有那日她的问他,她要是变漂亮了呢?
原来她是真的变漂亮了!好个夏珺宓骗得他好苦啊!原来她早就回来了,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转悠!
“今晚我要出门,你替我安排好了,那宅子的位置告诉我。”
“殿下?现在不同以往了,三皇子如今正盯着您呢,还有四皇子也虎视眈眈,您没了抓天罗国暗探的差事,这随意进出皇宫……陛下知道了……”周雄不由劝道。
“那我现在出宫总可以吧?”杜臻拍案而起,牵了马直奔弥生而去。
夏珺宓正在看诊,听说太子爷来了,头也没抬,只吩咐小丫头伺候好了。却听那小丫头说,太子爷专程来找她的。她沉思了片刻点头答应了。
仍旧是雅致的包厢,仍旧是一身酒气,夏珺宓皱起了眉头,这货把她这里当什么了?她这里是养生会所,是药堂,他一来就拆身体,她以后做不做生意了?
“吩咐下去,下次太子爷来不准上酒!弥生不是酒馆,要喝酒上别家去。”她没好气道。
小丫头赶紧应是。
夏珺宓皱着眉,见了杜臻:“太子爷,您喝醉了,我让人送您回去。”说着拍手要叫外面的壮汉。
“我没醉。”杜臻一把拉住了她,把她箍在了怀里就吻住了她。
“你做什么啊?”夏珺宓一阵挣扎:“来人,来人,来人。”
“谁敢进来!”他是太子爷,就算这是夏珺宓的地盘,那些个大汉都是夏珺宓的保镖,旁的来捣乱的人还敢收拾一下,这储君。“谁都不准进来!不然我端了弥生!”
夏珺宓气不打一处来,旁人她还都不怕,实在不行就让哥哥来擦屁股,可是太子爷,这麻烦实在有点大。
“太子爷,您是爷,你要做什么自然没人敢拦您,可这光天化日的,您是要强抢民女吗?”
杜臻冷哼一声,扯掉了她的面纱,三年来的委屈和思念涌上了心头,这个狠心的女人!“爷,今天就是要强抢民女了,你叫,你最好叫得人尽皆知,爷今晚就一顶小轿子把你抬进东宫了。”说着又低头吻住了她,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她根本动不动,只能由得他吻住自己的唇。
“你,你,你疯了吗?你不要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