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在乌拉那拉氏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只觉得贝勒爷这是在欺人太甚,只不过短短几天没有见面而已,用的着这么的茶饭不思吗?
一想到这个,眼前的菜都让人没了胃口。
她拿着碗心思完全不在上面,胤禛又等了一会,见她实在没要吃的意思了,这才提先放下筷子:“我吃好了,福晋慢慢吃。”
果然,乌拉那拉氏立刻把手里的碗筷都放了下去,她早就吃不下了,要不是看在贝勒爷在的份上她也不会装这么久。
她那一瞬间的放松实在是太过于明显,胤禛想了想还是垂下眼睛看着手里的茶,淡淡的说了句:“下次福晋要是吃好了,提前说不碍事。”
他们是夫妻,不是主仆。年纪越大后乌拉那拉氏就把身份这一点看的尤为重要,现在干脆吃饭都不能安生了吃了。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
这话刚落,乌拉那拉氏却僵硬了,惨白着一张脸却觉得贝勒爷是在笑话她,掐着自己的手心好久才小声的回答:“是,妾身听爷的。”
然而那张惨白的脸,让胤禛的有了深深的无力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乌拉那拉氏就完全说不通了。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内务府新送来一批首饰,你留几盘喜欢的,其他的就都分下去吧。”
见他抬脚就要走,乌拉那拉氏也急忙问了一句:“贝勒爷晚膳还过来用吗?"
前方的人叫脚步都没停顿,回了个不字。她看着人影消失不见之后才转回屋子里,自嘲般的笑自己:
“明个事沐休,贝勒爷当然要与她好好的温存温存才是。”
胤禛走后没多久,她屋子里的奴才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福晋,贝勒爷去了完颜侧福晋那儿。”
乌拉那拉氏板着脸,把手边的的茶杯一扫,碰到了地上。
实在是,实在是“欺人太甚——”
***
也是凑巧,胤禛过来的时候宋西楼还在吃饭。
奴才们跪下来行礼,宋西楼却像是小鸟看见母鸟一样,放下手里的东西飞快的跑到他身边,伸出手抱着他的腰。
这么多人在呢,绕是胤禛再冷静也被这突然来的情况弄红了脸,伸出手去推腰上的人:“西楼,放开。”
却只感觉那双手抱的更紧了些,伏在胸前的头也在摇着,没多久后听见软糯的声音开口:“不放——”
胤禛无奈,刚想假装板起脸吓吓她,就听到她继续道:“想爷了。”他原本要推开的手改成抱着面前的人。
大掌在她头上揉了好几下。
小丫头,越来越黏糊了。他暗自笑着,心里却受用的不行。
这晚胤禛当然是歇在了宋西楼这,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折腾。
红色绣满鸳鸯的大床上,被子底下微微起伏着。
胤禛眼底都是笑意,瞧着身下的人温柔的不得了。可两边结实的手臂上却牢牢地抓住身下人的腿,那力气用的可丝毫不温柔。
力气大的像是要一把把人拆入腹中吞了一样,仔细儿一看身下的人果然在打颤儿。
“说不说——”
他脸上带着坏笑,俯下身子在逗弄着身下的宋西楼,亲眼看见那双一点点变红的眼睛,还有早就红透了的耳朵。
瞧着他心口都是软乎乎的,想现在就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疼上一疼。
对于他的逼迫,宋西楼左右摇着头,牙齿咬着下嘴唇就是不肯开口。胤禛也不逼她,控制住双腿的手放下,另外一只在她身上轻挑慢捻的抚摸着。
逗弄的人身子都在微微的打颤,脸面上汗水都出来了。被子里面一片莲子香,甜的腻人。
胤禛就爱这个味,于是凑下身子头埋在她的脖子处好好的吸上几口,再开口声音更加深了几分:“说不说?”
“说不说?”
他嘴唇大概是碰到了哪个敏感的地带,宋西楼的身子抖的更激烈了几分,他按捺不住一手掰开她的腿,就听见她柔柔的开口道:“想要。”
他情动之时,在她耳边逼迫要她自己说,宋西楼羞于脸面就是不敢开口,两人在一起磨了许久了她这才忍受不了说了出来。
“乖,再说一次。”他眯起的双眼都是笑意,哄着她继续说那些羞于出口的话。
宋西楼抿了抿唇,像是实在忍受不了那股sao动,带着哭音的嗓子开口:“我要,胤禛我想你。”
“乖——”
身子简直就是从里到外的舒坦感,胤禛摸着她的头,冲了进去。
***
大概是乌拉那拉氏不想看到两人这么舒坦,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来她的屋子请贝勒爷过去了。
手臂上的人还睡的迷迷糊糊,胤禛听着门外的呼喊,身边的人皱了皱眉毛但是却一点没反应,知道这是昨个他折腾的太狠,人累着了。
“别喊了——”他朝外面低吼了一声,慢慢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