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菅志佳的,只因为你爱他吗?”
“不可否认,我是爱他的,但真的嫁给她之后,我对他的爱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蒋琬说。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说不清。”蒋琬说。
“我或许知道。”
“你说是什么?我听听。”蒋琬抬眼看着我的眼。
“是生存,适应,还有你要的舒适。”
“我没懂你说的。”蒋琬说。
我没有继续说,蒋琬是一个聪明人,早晚会明白我说的。
谁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不遇到这样的事,就会遇到那样的事,生命里的时间就是在不断遇到问题和解决问题中消失的。蒋琬的问题,无非就是寒门女孩飞上枝头嫁进豪门差不多该遇到的问题,没有依靠,要生存只能自己拼命的适应,甚至讨好,甚至没有道德底线,蒋琬还在适应阶段,一段时间之后,她将会找到自己在豪门里最舒适的生存方式。
☆、专属外卖
我与蒋琬道别后回了家,我凭空消失几天我爸我妈竟然没有找我,没有打电话,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我难道是被忘却了?
在楼下,我房间的窗户已经紧闭,我自制的绳索了无踪影。我轻手轻脚的打开我家的房门,感觉到空气里静的可怕,我这心里直打鼓,难道我妈我爸在正襟危坐等着我?
我边换鞋边喊:“爸?妈?”没人回应我,“爸?妈?有人吗?”
家里真的没人,虚惊一场,我的提起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会儿。
锅刷的都能看见我的脸,冰箱里仅剩几个发芽的土豆。水电闸门都关了,屋子明显被整理过。我爸妈出去旅行?搬家了?难道,我被父母双亲遗弃了?
我家狗呢?也不见踪影!以前不管是嫌弃还是亲昵,至少我一进门它会出现。不能饿死了吧?我满屋子找狗,要是饿死了,至少我能看见尸体!找半天,满屋子连根儿狗毛都没有!
我后脊梁开始冒凉风,连狗都不要我了?
我抄起手机给我爸打的电话,忙音的响了半天,清脆的女声说:“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不死心,又给我妈打,磁性的男声接起电话:“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是什么情况?我懵了,半拉儿脑袋都凉了!
我弟在外上大学家里的情况应该不知道,我又不能给我爷爷nainai姥姥姥爷打电话,万一他们也不知道怎们回事,反而徒使老人家担心。
还是不死心,我爸妈会不会给我留个字条,在哪个犄角旮旯藏着?终于,我在茶几上水果盘下面找到一个小纸条。
我妈的字迹:'闺女,我跟你爸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回来,你有什么事可以联系你舅舅。切记:不要给我们打电话!打也不接!'
我读完字条,整个人彻底凉了。
妈,您就留几个土豆,还是发芽的,让我吃什么?联系我舅?我舅他一个大龄独居单身汉,他自己可能吃不上饭呢!他也就勉勉强强的不把咱家狗饿死!
算了,让我舅只喂狗就行了,我就不去他家等他喂了!可我也不能等着饿死,我要自己找饭辙了。
先喝口水充充饥,我去,水也没有!真是打算饿死我!
一个人在家真是又无聊又饥饿,终于捱到要吃晚饭的时间,我拿起手机想订个外卖,手机屏幕突然闪了起来,乔堤打来的。
“干啥呢?小妞。”他问。
“没干啥,饿了,正在订外卖。”我说。
他说:“吃什么外卖?多没营养!等小爷给你送专属外卖!”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说。
“不麻烦,等着吧。”他'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这家伙也太那个了吧!
我不再看外卖图片,省的越看越饿,收起手机放在茶几上。干脆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节省体力,我想眯一会儿,不大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手机'嗡嗡······'震动响铃,把我惊醒。我闭着眼睛接通电话,“喂?”
“开门!”
我'噌'的起来,小跑着开了门,乔堤一手拎着大饭盒,另一只手拎着一大兜水果。
我说:“欢迎,欢迎,请进。”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等着他换鞋。
“家里简陋,你随意坐,不要客气。”我说。
“咱俩就不用客套了。再说,我不会客气的。”乔堤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我开动了!”此时我已经打开饭盒,顾不得用筷子,直接上手拿起一块儿排骨塞进嘴里。
“等一下!那个不能吃!”
我嚼的正欢,问,“为啥?”
他说:“赶紧吐出来,排骨还没熟。”
“没熟吗?很好吃啊,味道很好啊!”我不舍得吐出来,又嚼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