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叫你的啦!”
楚翔本还想问一些有关卫子里的事情,见这个情形,只好作罢,刚要躺下,忽然间,伴随着一阵食物的香气,有人推门进来,竟然是卫子里。
“醒了。”卫子里眸子不平不淡,仍旧是一贯的语气,走到床边,掏出一个油纸包来,“要吃吗?”
楚翔还没开口,肚子就咕噜一声,很实在的给了答案。
云卷嘿嘿一笑,麻利的拆开,是一排小馒头,不知加了什么料,香气扑鼻,她才吃过早饭,不是很饿,便径直递给楚翔。
馒头松松软软的,让人胃口大开,是特意挑选了适合病人的口食,楚翔有些感动,想着自己不靠谱地对他的身份猜来猜去,还不如趁着本人在场,一次性问个清楚。
“呃,子里大哥……”三两口咽下馒头,楚翔斟酌着怎么开口合适,卫子里已经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一副等他发问的模样。
楚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开口,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口气倒吸回去,整个人却受不住力,猛地摔倒在床弦边,手指死死抓住胸襟的衣服试图分担身体深处的疼痛,但剧烈地刺激并没有丝毫缓解,大脑像是被放空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本能的喘着气。
也不知隔了多久,额头上的冷汗滴进眼里,咸shi的气息让他的五官找回一丝清明,映入眼帘就是云卷紧张担忧的脸,楚翔试图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紧咬着的牙关刚泻出一口气,整个人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秘密
“和亲并不是难题,对我来说继承皇位并不是重点,如今旧皇党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父王应该很清楚,我要是死在这里,才是真的失策。”温孤殷语气坚定,对祁礼吴带来的主意极为赞同。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想不到楚翔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法子,就替他解决了两道难题,温孤殷低头一笑,改天真的要好好谢谢他才行。
祁沅见他同意和亲的主意,心底半是欢喜半是忧:“如此一来,你想要回去吴国的愿望,也……”
温孤殷抬手止了他的话:“比起这个,大祁西宁王为和亲奉旨与男子成婚,这样的流言小沅要多多包涵才好。”
“随他们怎么说,我巴不得呢!”祁沅毫不在意的嘁了一声,笑了笑又想起一件事,“倒是小七,皇兄要你纳妾,你定是不愿的吧?”祁沅虽然在家,消息仍是很灵通,昨夜祁礼吴还在宫内吃饭,他就已经听说纳妾的事情,同温孤殷商量了许久,也想不到好办法。
祁礼吴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应。
“小七?”祁沅忍不住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嗯?”祁礼吴总算是听见了,但适才的话显然一句也没听进去,一脸不明白,不等祁沅发问,自己先笑着解释道,“小楚的病厉害起来,我有些担心。”
“他怎么样?”温孤殷担忧地问。
“晨间好多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在皇兄下旨前告知你们一声,好有所准备。既然你们拿定主意,我便不多留,还是先回去比较好。”祁礼吴莫名觉得心烦气躁,想着留了卫子里在楚翔身边,应当不会有问题,勉强又安下心。
“也好,皇兄那边我会替你说说,暂且放心。”祁沅说着起身送他,突然门外传来宣武的一声暴喝。
“什么人!”
祁沅以为是刺客,下意识挡在弟弟与温孤殷二人身前,却听外头兵刃碰撞,只嘭的一声,紧接着就有人倒地,宣武有些吃惊的声音响起:“卫子里?”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祁礼吴微微皱眉,几步上前拉开房门,见宣武躺在地上,兵器离手,人倒是没受伤,而卫子里却来不及解释,单膝跪倒,急匆匆道:“王爷请速回,小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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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去看看比较好。”温孤殷见祁礼吴匆匆离去,不禁道。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眼下还有很多事要做。楚翔平日里活蹦乱跳,这会大约是病重了,放心吧,四哥那有一名军医,医术了得,不会让小楚有事。”祁沅理智的分析。
温孤殷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不是的,你还记得吗,我曾说过小楚是异世之星,降落于此。”
祁沅惊了一下,猜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是他的病说和这个有关?”
温孤殷仍旧摇头:“我只是猜测,方才卫子里虽然未说清是怎么回事,但能让他脸色大变,多半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而且在落水之前,小楚和我说起过身体异状,我当时替他卜算,只觉星辰轨迹并无变化,劝他安心,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有问题。”
祁沅略略思索,应道:“小七再怎么聪明,也断然猜不到这一点,走吧,我随你去看看。”
二人出得门,也没备车,共乘一骑便朝四王府而去。
事情倒没想象那么严重,楚翔已经醒了,自我描述的经过是,心口突然一阵刺痛,随即意识不明。大夫仔细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