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比俊玺更出色。”
华氏轻哼:“现在已经比俊玺出色了,我听闻他考了赤牌,我正想问问呢,是谁替他引荐的?”
夏佑霖脸色难看道:“那个人儿子也不认识,应该是外来人,可是尚医阁的梁长老似乎认识他。”给人一种来头不小的感觉。
“你的意思?”华氏瞧着他。
“儿子的意思是,趁此机会,悄悄地……”夏佑霖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若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就不要轻易动手。”华氏说道。
“娘放心,我肯定会小心。”夏佑霖说道。
没多久就传出,夏俊轻被送去庄子上养病。这事情是兰氏去求华氏的,华氏也首肯了。
她只是问道:“他媳妇呢,理应同去照顾才是。”
兰氏说道:“是同去了。”
出行的当日,确实是去了庄子。只不过在半路上遇到了强盗,这群强盗不像是来劫财,反而像是来杀人的。
所幸蒋素桓早有防备,身边带着不少壮汉,都是花钱请来的亡命之徒,对付那些强盗不在话下。
蒋素桓一声令下,叫他们活捉几人,其余放走。他要让这群强盗回去告诉那些背后人,他们握住了把柄。
这招虽然险要,但是起码可以敲山震虎。
“蠢货!”华氏得知夏佑霖动手了,最后还失败了,气得险些晕过去,更是对夏佑霖怒骂:“我不是叫你保证万无一失才动手的吗?”
夏佑霖冤枉道:“谁知那群人这么不顶事,连几个汉子都打不赢。”
“现在怎么办?他们抓了活口?”华氏担心的是事情败露,夏氏的名声毁于一旦。
“娘不用担心,那些人不知道谁是雇主,只有中间人知道。”所幸他们不是直接联系强盗。
与此同时,蒋素桓在庄子上拷问强盗,打一鞭子问一句:“说,跟你们联系的中间人是谁?怎么找到他?”
那强盗也是硬气,挨了几十鞭子还是不肯说。
蒋素桓请来的汉子说道:“拷问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等来办,保证让他吐露实话。”
也罢,蒋素桓就把抓来的两名强盗交给了他们,只等着好消息。
“桓儿?”本该重病的夏俊轻,脸色红润地站在门口,等着蒋素桓,他探头探脑问道:“怎么样?拷问出来了吗?”
“还没有,他们在拷问。”蒋素桓走过去,摸摸呆兔子的脸:“一过来就把脸洗掉,小心露馅。”
夏俊轻拉着他的手道:“这里又没有他们的人。”
蒋素桓笑笑不语,带着他往卧室走。今晚就在这边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去Yin山居士那里。
“我担心母亲。”夏俊轻说。
“母亲能在夏家平安无恙这么久,证明她比你强,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蒋素桓对兰氏倒是比较放心,现在最危险的,其实是他自己。
这么多年来,夏家允许兰氏和夏俊轻好端端地活着,说明夏家不想取他们的性命,更说明俩人对夏家没有威胁。
蒋素桓的到来和出色的表现,可以说是一下子把众多矛头揽上身,因此他才是最危险的。
“你说这次是谁懂的手?”夏俊轻疑惑道。
“不外乎是华氏和夏佑霖,应该……是夏佑霖。”蒋素桓说道,接着捏捏他的手掌:“不要想了,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第二天一早,蒋素桓带着夏俊轻出去寻医。
实际上是去找Yin山居士,让夏俊轻住在那里,直到病好为之。
Yin山居士为人看似不着调,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严师。他对夏俊轻的教导,连蒋素桓都觉得心疼,那是比军营的训练还辛苦。
第一天下来,夏俊轻累得像条狗,对比起那些体能训练,他反倒觉得写字读书真是太容易了。
“桓儿,真的要这样吗?”晚上替他擦药酒的时候,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蒋素桓。
“你想不想变成男子汉?想就继续坚持。”蒋素桓用力擦。
“唔……”夏俊轻险些要哭,太疼了,受不了:“我只是想考科举……”又不是考武将。
“你性子太弱了,是该磨练。”蒋素桓认真地说:“听你师傅的,以后认真进步,把体能和耐心都磨练一下,等两三年一过,你就是个迷死人的男人。”
“嘤,能迷死你吗?”夏俊轻咬着牙忍受,若是能的话,他大概坚持一下。
“能啊。”蒋素桓肯定地说。
“那好。”夏俊轻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坚强起来。
“……”蒋素桓在他背后,默默地笑了,同时动作更加用力:“这样才能散瘀。”
“……”这是两眼泪汪汪的夏俊轻小兔子。
蒋素桓不可能天天在Yin山居士那里陪着夏俊轻,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上次梁长老给他看的病人,他还需要仔细研究,拿出治疗方案之后,就去尚医阁常驻。
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开始分开一个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