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比那个药师差?”
同样都是平民身份,探花郎不比药师差呀!
就是这个问题,Yin山居士耿耿于怀地几十年,至今仍然意难平。
“居士,我觉得你吧,纯粹是气不忿,而不是深爱公主。”根据Yin山居士的性格,蒋素桓得出此结论。
连夏俊轻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您怎么会深爱公主,您喜欢她什么?”
Yin山居士歪头一想,说道:“老朽当时喜欢公主的如花容颜,还有那冰清玉洁的矜贵。”
“噗。”两人都笑了,同时说道:“您真是直白大方。”
“嘿嘿嘿,过奖。”Yin山居士敲着烟斗说道:“如今想来,有什么好执着的,如花容颜,也不过匆匆一瞬。”
再说骑着马的夏佑争,一辆车一辆车地去寻找兰氏,却未能得到回应。夏佑争知道兰氏不想理会自己,便默默骑着马跟在路边。
“桓儿,他跟着我们。”夏俊轻偷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发现夏佑争还在外面。
“不用管他,还能跟着我们到青阳不成?”蒋素桓说道。
可路上终究有机会让夏佑争得逞,因为他们要下来打尖休息。
看见兰氏被丫鬟扶下马车,夏佑争默默地下马牵着马走过去。
兰氏瞥了他一眼,皱眉不语,让丫鬟们拥簇进了客栈。
夏佑争把马匹交给客栈的小厮,也想跟着过去。夏俊轻插过来挡住夏佑争的视线,对他说道:“这位药师阁下,请你别跟着我们。”
夏佑争说道:“俊轻,我对不起你们不错,但是父母之事,你理应不该插手。”
夏俊轻说道:“母亲有令,不能让闲杂人等靠近他,所以我不算插手干涉,我只是孝顺母亲。”
那边蒋素桓和Yin山居士闻言,偷偷笑了两声:“这小子,倒是伶牙俐齿。”
他们进了店内,要了几间客房,安顿下来再吃饭。
现在已经挺晚的了,店里吃饭的都是打尖的客人。
夏俊轻他们几个坐在一桌子,带着四个丫鬟。刘旺和其他两个车夫坐在一块儿,虽然不在一起,菜色却不变的。
他们看到,夏佑争也在店内,坐在离他们不远处。
“他究竟想如何,这样真是让人膈应。”夏俊轻咕哝了句。
“别气了,先好好吃饭。”蒋素桓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最近瘦得脸颊都没rou了。
“俊轻莫要管他,只要他不来打扰,就由着他。”兰氏说道:“毕竟大道谁都能走,客栈谁都能住。”
“嘿嘿,是啊是啊,管他呢。”Yin山居士一边吃一边说道,吃得满嘴油光。
“师傅,要来点酒吗?”夏俊轻问道,光顾着注意夏佑争,倒是忘了给师傅打酒。
“不了不了,明个还要赶路。”Yin山居士咂咂嘴,说道:“要不……明天再喝。”
他那馋相,闹得大伙们都笑了。
晚上各自休息,第二天一早起来继续赶路。
一路上,夏佑争的马还是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
蒋素桓说道:“看来他是准备温水煮青蛙。”
夏俊轻听不懂:“什么意思?”
Yin山居士嘿嘿笑道:“这个老朽知道,青蛙在温水里,是不会跳走的。而温水慢慢生温,它还是感觉不到危险,等它想逃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夏俊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一定不能让母亲不逃走。”
蒋素桓笑道:“放心吧,只要母亲态度坚决,就不会有事。”
而兰氏的态度确实很坚定,根本没有夏佑争钻空子的机会。
用了三天的时间,他们到达了青阳县。
青阳县地处不算偏远,其中一面临河。此县渔业和商业发达,农业和牧业也不错,还算是个富裕的县呢。上一任县太爷,两个月前被调任升职,留下一个师爷和主薄看守本县,等待新的县太爷上任。
夏俊轻还在路上,师爷便收到了消息。这些天把府衙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那些不好看的事情也都收拾了妥当。
顺便敲打众人,莫要以为这是个今科进士,没当过官就好欺负。要知道青阳县是个富裕县,没点能耐和后台的人,能在考中进士第一年就派到此地上任?
不管人家是有钱还是有权,他们这些个小角色都是斗不过的。
进入县城之后,马车直接到达县衙门口。
里头的人知道新任县太爷来了,连忙由李师爷带头,一干人等出来迎接。
“恭迎夏大人,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李师爷带领大伙们一起跪迎。
夏俊轻头一次见此场面,有点小忐忑,不过他师傅早已跟他说过,做了官就是这样的。
“各位请起。”夏俊轻虚扶一把说道。
“谢大人。”李师爷起来说道:“大人里面请,后衙已经准备妥当,即可安住。”
“嗯。”夏俊轻点点头,回头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