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价格若是合适,我们就买下了。”
客人是一个穿着有些寒酸的少妇,在少妇身旁还有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眉宇间和女子很是相似,不过七八岁,看起来很怕生,。见到林洛,直往中年女子怀里躲。
“你,你是这儿当家的?”你穿着寒酸的女子,见到林洛开口,把自己儿子扯了扯,扯到一旁,看向了林洛问道。
“是呀,大姐,他就是这儿的大当家,大老板,你可以和他直接谈。”李美歆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对那少妇说道。
林洛看了一眼那小男孩,眉头不动声色间皱了一下,他注意到少妇扯自己孩子的那一瞬,那孩子朝后退去的时候,明显有些坡脚,还皱起了眉头,林洛朝他脚下一看,脸色就是一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洛哥,你和这位大姐谈,你们回来这么早?怕还没好好吃顿饭了吧,我去外面买些早餐回来。”连枫打了个哈欠,对林洛道了一句,昨天林洛不在,风暴一天都不安生,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现在还有些困得厉害呢。
林洛点头,一摆手,连枫就离开了店铺。
“我,我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男人死得早,就我们母子两人,农村人靠天吃饭,收成不好,我娃子突然得了怪病,走路一瘸一瘸的,脚腕都化脓了,我没钱给他看病,只好把这东西当了,你看着给价吧,只要够给我娃子治病的就好,我们去了好几个你们这样的古玩店,他们都不收……”少妇一说,眼眶就红了起来,眼眶浮肿,显然之前就已经哭过了。
“大姐,你有话好好说,别哭呀。”李美歆见她和她孩子这幅凄惨模样,心里有些同情,自己的手帕就递了过去。
少妇拿住手帕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想还给李美歆,李美歆却让她收下了。
“大姐,你的这对墨我说了是朱砂墨,成色很好,应该是清朝雍正时期的。”林洛鉴赏把玩之后,给出了一个初步结论,又好生核对了一下,现没错,这对朱砂墨的确是雍正年代的。
这东西说有价值吧,它也算不上有价值,但若是成色好,具有代表性,价值还是很可观的。
“那小哥,这,这对你说的朱砂墨,它,它到底值多少钱?”少妇听到林洛的话,忙问道,价格才是她最关心的,她还指望卖了这对朱砂墨,给自己儿子看病呢。
“林洛,值多少?”李美歆也很好奇,看向了林洛道。
“十万!”林洛对少妇笑道:“你这对朱砂墨,保存的很完好,保存方法得当,没有损坏,这很难得,不然是断然不会值这个价的。”
“小哥,你,你不会诓我吧?这东西值十万?”少妇一听,不但没有惊喜,反而有些惊吓,走了这么多这种古玩店,也没人收,都说是赝品,哪儿有保存这么好的雍正时期的朱砂墨,成色这么鲜,怎么可能是真的,根本就没给她开价,就被她们母子轰出去了。
此刻,林洛一开口,就给了十万的价码,她只以为林洛在逗她呢,不敢相信。
林洛一看,就知道这少妇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绝对是想下午村妇,演技再Jing湛的人,也会露出马脚,这少妇从头到尾都不认为她的这对朱砂墨能卖出高价来,骗子钓鱼一说更无从谈起了。
“呵呵,大姐,我干么要骗你?这对雍正时期的朱砂墨,的确价值十万,不过我们开古玩店的,多少要赚些钱,我给你八万,你看怎么样?你要是愿意呢,这对朱砂墨,我就收了,你要是不愿意呢,你孩子的病,我也免费给他治!”林洛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你,你怎么还会治病?”少妇听到林洛说给自己孩子治病,顿时又是一惊,“你是不是骗人的?你真的能治?”
林洛没有回应少妇,而是一伸手,打开了自己的箱子,直接取出了一把剪子,拿出剪子后,林洛抓起小男孩的一只脚,把他的裤腿挽了上去,在他的脚腕的位置喀嚓喀嚓的剪了两下。
李美歆一看,忙从箱子中找出了牛眼泪,给自己滴了两滴,然后低头望去,就是一惊,就见小男孩的两只脚,被红丝线紧紧的捆缚住了,像被锁链锁住了一样,他的脚腕被红线磨出了伤口,伤口久而不愈,开始化脓,看起来很惊人。
林洛替小男孩剪开红绳,直接引燃了红绳,烧掉了。
“小弟弟,你走两步。试一试。”李美歆见到林洛替小男孩减掉了红绳,对小男孩微笑着道了一句,牵着他的手朝前走了几步。
果然,小男孩走了几步之后,就欣喜的对那少妇道:“妈,我,我不坡脚了,步子能迈的大一些了,脚腕也不磨了哟……”
小男孩说的他们村的方言,但林洛和李美歆也听出大概意思来。
“谢谢,谢谢你们!”少妇知道遇到好人了,忙领着孩子,对林洛道谢。
这少妇知道遇到贵人了,话匣子就打开了,少妇叫黄英,她儿子叫黄大娃,沧松缙云县下面的一个村子,她告诉林洛,他们家这种朱砂墨不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墨,不过他不懂,都不认识,都封印在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