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里出现的宴会的到底好不好吃,虽然林微说的那只是一种心理错觉。
聂蓁能来萧致远心里就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也并没有要求让她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边,只要聂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可以了,聂蓁求之不得。
杯子蛋糕,嗯,差强人意。
中餐,嗯,冷了。
西餐,嗯,不好吃。
在食品区转了一圈下来,能吃的之后高热量的蛋糕,聂蓁看着那些打扮时髦的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总算还是明白为什么电视里有人会对那些美味珍馐不放在眼里了。
A小姐:你们看,那人是谁呀?吃相太难看了。【笑】
B君:是啊,不会是混进来的吧?【笑】
C小姐:不可能吧,这样的地方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进来的吧?
A小姐: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轻蔑】
C小姐:看那样子,好像没怎么看过世面呀。【嘲笑】
B君:不会是被人包养的吧?
C小姐:我看有可能,现在的女人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
聂蓁拿着蛋糕往嘴里喂的时候,疑惑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人说的是自己吗?摇了摇头,自我否定,她没被谁包养呀,而且怎么说除了没住上迪拜的帆船酒店,她也完成了一次全球旅行呀,虽然是穷游,也算是见过世面的,钱?她可没拿萧致远的一分钱。
不过,关于这个拿不拿钱倒是一个好问题,如果萧致远给自己散伙费的话,是接还是矫情一下之后在接呢?如果自己矫情了,要是萧致远后悔了怎么办?聂蓁悄悄的抬头在会场找了一下萧致远,脸“蹭——”的一下红了,刚刚他是在看着自己笑吗?再次摇摇头自我否定,不可能的。
不过,要是萧致远给自己散伙费的话,还是要接的,毕竟五年呀,她最美好的五年呀,就因为想着和他结婚没敢交男朋友,天知道她在英国遇见的那位绅士长得多帅,想想这五年在国内外旅行,她忍受多少的煎熬,美人计的诱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住的,好吧?所以散伙费那也是自己应得的,嗯,也不知道能不能要Jing神损失费。
这么想着,聂蓁就笑了,看着天上,好多钱向自己飞来呀。
A小姐:你看那女人,笑得太傻了。
C小姐:她不会是傻子吧?
B君:她看过来了。
A小姐:怕什么?一个小三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
C小姐:你要看什么?
聂蓁其实不喜欢惹麻烦的,小时候自己总是被欺负的那个,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忍着,惹了麻烦,她不会有爱她的父母帮她解围,之后道歉、道歉、道歉,和回到家之后的饥寒交迫与谩骂,所以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惹麻烦,可是现在自己的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欺辱的聂蓁了。
“你们不知道在背后随便的非议别人是不礼貌且错误的吗?”聂蓁看着那三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她们的内心已经变得腐烂不堪,就算穿得在美,也遮不住她们的魔鬼的内心。
“我们说谁了?”A小姐看着聂蓁高傲的笑着,“你吗?”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非议的?”B君搭腔,看不出来一个被人包养的小三还挺有勇气的,可是就算有又怎么样,还能改变什么吗?
“你们知道坐台吗?”聂蓁也不介意,将手里的杯子蛋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拍自己手上的面包屑,“她们总是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吸引顾客的注意力。”说着便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红酒,在手里摇晃着,好像是一个顶级的品酒大师一般。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们很美,要比那些坐台的小姐更美,可是你们没有吸引力。”聂蓁的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冷冽让人不敢相信那竟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绵羊说出来的,“只有寂寞的老女人才会这样在背后非议别人。”
老女人?
A小姐、B君、C小姐气的牙痒,A小姐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点刚刚的高傲的笑了,她们都是接受贵族教育的富家小姐,竟然有人敢拿她们和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相比,“啪——”的一声,聂蓁的脸上清晰的留下了五个手指印,聂蓁不在乎,好像刚刚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样,“你们或许也需要一个契机。”聂蓁冷笑,将手里的红酒沿着A小姐的脑袋淋下,从容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都静止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光脚的从来都不怕穿鞋的,聂蓁从来都一无所有,她不怕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失去的。
一杯红酒到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聂蓁不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啪——”的一声,这次是聂蓁动的手,眼里、脸上终于没有了笑意,“会疼的,知道吗?”
“你·······”
“蓁蓁。”
一声蓁蓁,让原本就安静的会场变成更安静了,说话的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