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被愤怒的光明族赶到当初斩杀光明族的屠宰场进行屠|杀,血腥的空气飘满了整个世界北边。
再后来,侥幸活下来的黑暗族寥寥无几。而这些苟延残喘的黑暗族人因为普遍都有一副漂亮的外表,被送进了光明族贵族的城堡,成为了这些贵族的玩具。
只是夜王的那两个孩子听说被送到了西边——幽尘的领地。后来至金赶到西边,和幽尘和当时也在那里的流木谈了谈,最后那两个孩子到底怎样了,却再没有人听说过。
——
异乡人讲完这个故事之后,才发现幻生早已经醒了,正窝在角落里幽幽地看着他。异乡人对幻生露出一个微笑,可是幻生并没有对他的示好作出任何反应。
隐薇不咸不淡地说:“这个故事可真是扯。”
异乡人对隐薇尴尬地笑笑:“这个故事是发生在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当然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而已,怎么可能完全真实。”
这时幻生幽幽地插了一句话:“不,你说的基本上都是真的。”
异乡人讶异地看了幻生一眼,又对他毫不吝啬地露出了笑容。
而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异乡人一眼的安清格这时却说话了:“极西大陆的神灵界对外来者的态度一向不好,如果你让他们感到威胁的话,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你。”
面对安清格的忠告,异乡人只是笑笑,回答说:“是吗?那我可一定要注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幻生:活着不好吗?
异乡人:?
作者喝着麦芽茶求花,求评论
☆、河妖
太阳落到远处的海面以下后,天空迅速地褪去金红色的光辉,沉入澄净干脆的深蓝色。
火车在黑漆漆的树林里穿行,而幻生也从时睡时醒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和安清格他们谈论起极西大陆最近发生的趣事来。
这时火车又到站了,上来了几个身穿深色布衣的人。这群人身材销瘦,皮肤苍白,眼睛狭长,一看就是一群黑暗人族。
这群人上来后,就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车上的其他人没有看他们,他们也没有看其他人。
但是那个异乡人却很激动,不断回头张望那群人。
幻生冷漠地看了异乡人一眼,说道:“你想过去就过去吧。”
那个异乡人看了幻生一眼,讪笑说:“抱歉,我有点激动。”
阿山也冷冷地插了一句:“可以理解。”
过后,那个异乡人问安清格,你们去哪里呀;安清格回答道,清竹镇;异乡人又说,好巧啊,我也去青竹镇;安清格笑了笑,是有点巧......
晚上十点,到达鸦默渡。
安清格他们一下火车,就赶往渡口,买了四张到分域城渡口的船票。
分域城坐落在极西大陆上相对富饶的分域河下游区域,是光明人族公认的都城,也是人族目前规模最大的聚集地。
一路上,异乡人都想尽办法和安清格四人套近乎。尤其是幻生,异乡人总是挑起各种话题,希望引起他的兴趣。但是四人都对他爱答不理的,只是默许了他一路上跟随着买船票,跟随着上了船的行为。
从鸦默渡到分域城的旅途一开始还是很平静的,可是在凌晨三点左右,船进入分域河的时候,却出现了状况。
快到三点的时候,安清格,阿山和隐薇三人正在船舱中睡觉,而幻生则在上层甲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分域河上的风景。
夜晚的河风寂寞地呼啸着,却吹不开分域河上的薄雾。抬头向上看,天空上挂着几颗残星,在雾气的笼罩中,如同浸在冰水中一样,朦朦胧胧的。分域河宽广无比,幻生站在行驶在河中央的船上向河的两岸望去,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岸边的景象,岸边的百年古树看上去只有大拇指那么长,而岸边平民的房子则像指甲盖那么小。分域河河面平静,波光冰冷。
幻生在甲板上安安静静地站着,回想起三个小时之前,那个异乡人趁其他三人入睡之后,曾单独来找过自己。
“你好啊,”异乡人小心翼翼地搭话道,“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么冷的甲板上?”
幻生冷漠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回道:“你有什么事吗?”
异乡人似乎并不在乎幻生的冷漠,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幻生转头看向河面,“难不成你还想给我讲个故事。”
异乡人微笑着说:“别这样,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可惜幻生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并不再搭理他。
异乡人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讲讲我和我爱人的故事吧。”
五年前,我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在集市上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富家小姐,她的面容就像刚刚在晨曦中醒来的蜀葵花那样鲜艳夺目。
就像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样,看见她的那一眼,我就明白我的一生已经完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