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少,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想着,蒋焱垚到底不是言而有信 ,还记得找姜荣借手机,给医院护士站拔了个电话,
“你说你看到了姓蒋的小子?真地是他?”兰城第三医院对面不远的一处小巷里,一个老者正低声喝问另一个中年人。
年青人低着头,却用分外肯定的语气说道:“回禀长老,下属认识蒋仙长十几年了,定然不会认错,确是他无疑。”
老者又惊又怒,连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才道,"接着说。"
“是!长老!属下坐在车里,看到蒋仙长坐在那辆小轿车的后座上,后座尚有一女子,前座是一男子开车,俱都面生得很,属下可以肯定从未见过两人,不过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细查,更不敢拍照,属下只是粗粗感应了一下,那对男女似是普通人,不过看蒋仙长和他们相处,不似失手被抓,三人还说接下来去什么养老院!”
老者点点头说:“嗯!这件事,你暂时谁也别言语。你先回去休养两三个月,这里的事,我会让你兄弟先接手管。”
听老者说让他回去休养,中年人原本有些惊疑,复听老者说让他的亲兄弟接手,中年人的惊疑立刻转为惊喜。中年人没想到,只是远远看蒋焱垚一眼,就换来长老如此厚待,长老为人谨慎,即使要当他的下属也不容易,他家那兄弟可是一直想来来不了,现在好了。成奇想跪,但又一琢磨这里可是俗世,长老说过不能轻易下跪,他只好感激地说:“谢长老!我们成家兄弟俩定会为长老拼死效命!”
老者点了点头,挥手让中年人走了。直到确认对方走远,老者这才急急忙忙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
☆、24.父女
24.父女
“啊!”李绿荟从那可怕的情景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抓,她还躺在兰城第三医院的病床上,夕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看钟都一点多了,想不到她一觉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在她睡着的时候,护士似乎已经给她拔了针,病床前的桌上则放着盒饭,应该是食堂送来的。
这几天她常做恶梦。她先用袖子擦了擦汗shi的额头,然后在床头拿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慢慢挪进卫生间,把浸shi的病号服给换了下来。
等她换好衣服,坐在病床上吃完盒饭时,护士进来告诉她一个姓蒋的先生说他下午不能来医院了。
李绿荟点了点头,心想不来也行。
吃完后还剩下饭盒,她去外面丢了,刚走回病房,忽然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人背对着她。
她当是冯建,喊了声“冯学长!”自顾走回病床边,刚坐下,那个人缓缓转过身,刚好与李绿荟对上。也是转身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年纪不小了,不过身材仍旧挺拔,难怪从背后看像是年青人。
“荟荟!”那人本来只是慈爱地看着李绿荟,可忽然发现李绿荟头上的几缕银丝,不禁焦急起来,大手抚上李绿荟的头顶,拉出那几缕白发,“荟荟,你头发怎么白了?来,让爸爸看看!”
头上的手温暖且宽大,李绿荟经过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心里一暖,眼泪就涌了出来。但她马上一惊,趁那人不注意,赶紧擦掉,并挥手打掉对方的手,不耐地说道:“我的事,跟你申大律师没关系吧!申大律师你儿女双全,一个孤女不敢高攀!”
申一杰心里一滞,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李绿荟,眼中闪过几丝痛色,说道:“荟荟,爸……”看到李绿荟又瞪他,申一杰赶紧改口,“……我看了新闻,才知道你在这里出事了!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
李绿荟打断了他的话,不去看他,淡淡地说:“你每次打电话不就是寄钱吗?我真不需要!地震中的伤者有补助,而且等伤好了我还可以打工,还有两年,我就可以完成学业,申大律师那些钱,还是拿回去吧,我用不上!”
她想起石新,石新追求她又抛弃她,不就是因为她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爸爸吗?她最后告诉石新说申一杰不认她,但实际上,申一杰不是不认她,只是在以前的农村里他才会认这个女儿,一旦回到京市,他就只会给钱,两人虽同生活在京市,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唉!你这孩子!”申一杰无奈地说,“我这次来,也没给你带啥,就带了这个!你看,爸爸自己做的,呵呵,我以前没做过个,女儿,希望你喜欢!”
李绿荟本不欲看,可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就一眼,她差点又被逼出了眼泪。原来申一杰捧着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青草娃娃,满头绿油油的细细的青草头发,黑色的眼睛和鼻子,虽然不漂亮,甚至有些脏,可却饱含着李绿荟童年的回忆。原来他还记得?!
李绿荟不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