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发泄后,与平日里一般无二地冲自己笑着说“吵醒你了?”
与青涩的性欲一起奔腾的,是骨髓深处尖啸着呼之欲出的不满——
为什么是那个人?
为什么不是对我?
为什么给他的抚摸比给我的热情有力?
我还不够格让你发泄性欲么?
淅沥的尿ye让陆曾谙难堪又舒爽。他从同桌林觐那里看过色情片,幻想过大众艳星手yIn,却在那个分崩离析,道德颠倒的晚上恍然明白,改变我的身体,挑起我的欲望,把我变成怪胎的,就是你啊。
爸爸。
陆曾谙瑟缩在肖辞的shi吻下,脑子里走马灯一般闪回着零落的画面。肖辞眯眼打量养子的神情,手掌蛇藤一样顺着陆曾谙的背脊往下滑,修长的手指从后方毫无征兆地戳上陆曾谙的Yin囊,隔着裤子轻佻地把两团软rou包在掌心揉捏。
肖辞顶了顶胯,用小腹贴上僵硬的养子,感受到他硬挺的小玩意儿。
结束这一吻,肖辞挑起舌尖舔舔嘴角,餍足地咬上陆曾谙的鼻尖儿,闷声轻笑:“宝宝,你怎么硬了?”
第07章 肖辞的身体,色欲又神圣。
陆曾谙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肖辞解开他的腰带,伸手进去握住生机勃勃的小东西,陆曾谙浑身一哆嗦,他根本受不住肖辞的逗弄,刚被揉捏两把就绷紧腰腹射在养父手里。
肖辞给他整理好,下床洗手,再把没脸见人的陆曾谙从枕头里挖出来抱回怀里,拍拍男孩儿的后背安抚。
“睡吧。”
陆曾谙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肖辞的怀抱对他来说实在太久违了,陆曾谙就像受了委屈的狗崽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抱住肖辞拱了拱,闭上眼把脸埋进肖辞怀里。
他做了一个十分冗长的梦。
梦里的主角是肖辞,他站在记忆的源头,浅薄笑着对幼小的自己说:我是你的养父,你要喊我爸爸。他喊了爸爸,肖辞便把他抱起来,亲吻了他的额头,像某种赋予刻印的象征仪式,对他宣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肖辞有着Jing致尊贵的长相,梦里的自己随着时间流逝一节节拔高,从稚嫩到青涩,肖辞却像是服用了不老仙丹的妖孽,轻松潇洒地过着日子,掌控着生活的节奏,也掌控着自己。
他梦到那个迷幻情欲的夜晚,肖辞赶走床上的男孩,赤身裸体地走向自己。肖辞的身体色欲又神圣,每一块肌理线条都饱蘸着优雅的勾引与强势的侵略,陆曾谙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肆意舒展着身体,那根伟岸性器在修长双腿间勃动,释放着强烈的征服欲,充满攻击性地停驻在跟前。
肖辞揩掉他眼眶的泪水,捧着他的脸凝视了一会儿,问:“吓着了?”
“做爱是很正常的事,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发泄性欲而已,不然,爸爸该找谁呢?”
“乖孩子,下次我不会把人叫到家里了,别怕。”
肖辞的眼神跟夜晚一样幽暗。
他是怎么回答的?
哪怕在梦里重温那个感受,依然让他惊慌失措——他刚刚射了Jing,裤子还是尿shi的,眼泪挂一脸,心里翻涌着不能言说的陌生情愫,整个人都糟透了。
陆曾谙哭着摇头,挣开肖辞逃回自己的房间。
是这样的,没错。
陆曾谙在十六岁的第一天开始,主动疏远了他的养父。
这个过程很艰难,肖辞并不会因为他受到影响,而他却陷入对肖辞日益加深的渴望里不能自拔,长达两年的时间里,肖辞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联想到做爱,肖辞换衣服,肖辞打电话,肖辞吃完饭用餐巾擦拭唇瓣,肖辞笑,肖辞看着自己说话的眼睛,哪怕肖辞只是坐在那儿,他也不受控制般把目光滑到养父的腿间,那是男人最野蛮最邪恶的器官。他在无数个夜里想着肖辞做爱的样子自慰,想着那天肖辞的性器不断向自己逼近的画面,他讶异自己当时惊人的记忆力,那根粗大性器上饱满的gui头,jing身上勃动的筋脉,微妙的起伏,以及让人想要匍匐跪下的,蛮横的气势,在梦里清晰得分毫毕现。陆曾谙总在幻想着肖辞捅入自己时,咬着嘴唇达到高chao。
我真是个变态。
陆曾谙将射满Jingye的手伸出来,搭在眼皮上掩盖泪水,绝望地想。
我想和爸爸做爱。
这场混乱挣扎的梦让陆曾谙疲惫不堪,醒来时窗外天都黑了。肖辞没有抱着自己,他靠坐在床头,大概已经洗过澡,换了件干净的衬衫,戴着Jing致的金边眼镜看书。
感受到陆曾谙的目光,肖辞歪歪嘴角,手指又掀过一页,淡淡地说:“去洗个澡,桌子上有晚饭,都弄完后再过来。”
陆曾谙猛地提起了心脏——肖辞之前说了,其他的东西,睡醒后再说。
第08章 “全脱掉,听话。”“爸爸……”
陆曾谙在浴室脱衣服,眼神儿总忍不住往脏衣篓里瞟。
那里放着肖辞换下的衬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