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秦升递上信:“大人看看就知道了。”
楚轻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那封层层包裹着的信,可只是看了一眼,楚轻陡然站直了身体,难以置信得瞧着那封信,睁大了眼。
楚轻快速浏览了一变,等确定真的是余栉风的笔迹时,激动的差点手都抖了:“这……这真的是余公子写的?” 秦升颌首道:“这的确是余公子写的,我三个月前离开了之后,因为不知道做何营生,就去了海上去找家父生前的一个好友,他是一个开大船的船夫,几个月前,他的船,连同很多渔夫的大船都被包了下来。只是包下来的那些人,却也不打鱼,只是整日躲在甲板上或者船上闲着,不过每艘船上需要做饭的厨娘与仆役,因为我当时缺钱,他们给的银钱不低,我就去试一试。大概几日前,两三日前,突然
那些人离开了半日,等再回来的时候,却是抬了一个箱子,那箱子足足有一个人那么大,我当时也没怀疑,只是我们过去送饭的次数多了,偶尔一次,竟是听到里面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楚轻听到这,仔细问:“然后呢?” 秦升继续道:“刚开始我们几个觉得是小姑娘,毕竟,有那些绑了小姑娘的贼人,弄到外地去卖,家父生前在海上行走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还不少,所以时常告诉我们遇到这种事,能帮就帮,否则,良心上过不去。所以,我与相熟的那位叔叔,以及几个关系好的,就趁夜想办法偷偷打开看了,只是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个公子。只是对方身上还穿着一身喜袍,吓得我们不轻,后来,对方说自己是
相爷的公子,求我把消息传递给余提刑您,我们是知道大人的,所以一咬牙,也没找到比,那公子就用血写了这封信,后来,我想着能偷偷回来看一眼小悦,就自告奋勇的回来报信来了。”
也得亏他回来了,否则……
秦升说到这,眼圈极红,而楚轻低下头,难掩激动。
信上没几个字,大概是太急,写得很潦草,却确实是余栉风的字迹,只写了几个关键字,凶,西凉,郡南王,还兵,反……最后落款是余栉风。
可只是这几个字,楚轻就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抓余栉风的,真的是西凉的那位郡南王。
怪不得他们一直京城查不到有西凉兵,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人给弄到了海上。
楚轻知道这情况耽搁不得,如今第二件案子算是了了,怕是等午时一过,第三件案子就要来了。
可在此之前却不能打草惊蛇。
楚轻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秦升,让他守口如瓶,随后若无其事的让李天啸派过来保护她的暗卫派给了秦升专门保护,抬了棺材离开了府衙。
否则,她怕万一秦升没有离开,加上对方的身份,会引起怀疑。
楚轻几乎是在同时,就易容换了便装偷偷进了宫。
楚轻打开暗格的时候,李天啸已经有几日没有见过她,可也知道如今情况危急,并不能真的说见到就见到。
突然暗格的门一响,李天啸本来正批改奏折,猛地抬起头,看向了暗格的方向。
一旁的君浩忍不住笑了:“皇上你别疑神疑鬼的,楚轻这会儿可在断案,我可听说了,她那竹马被人给告了……”
李天啸脸色一沉,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若非不能出宫怕坏了楚轻的事,他早就跑出去了。
只是还未等李天啸说话,暗格的门竟是真的打开了,随即就露出了楚轻的面容:“皇上!君公子!”
君浩吓了一跳,“咳,真的是楚轻啊,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案子了了?”
若是往日,楚轻估计还跟君浩多说几句,可如今事情迫在眉睫,楚轻直接开口道:“余公子有消息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瞬间让整个御书房的人静了一下。
随即君浩猛地站起身,“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这些时日,整个京城都翻了好几遍了,都没有查到栉风的下落。
李天啸也站了起来,匆匆走了过来,几人一起看向她,等着她的回答。
楚轻拿出先前那封信,递给了李天啸:“我们翻京城没用,余公子并未在京城,而是被运送了出去,在海上。”
“什么?”李天啸快速打开信,君浩探过头去看。
浪枫也想,不过到底秉持着君臣之礼并未看过来。
等李天啸看完了,才真的眼底迸射出一抹惊喜:“真的是栉风。”
随即把信递给了君浩,这才看向楚轻:“多谢。”
楚轻摇头:“也是余公子聪明。”否则,他们即使能查出来是南郡王,怕是也不能一时半会儿找到余栉风。
楚轻知道他们着急,把秦升的事与他们讲了一遍之后。
君浩对掌一拍:“还是那小子有福气!这得亏是遇到了秦升他们,要是别的船家,怕是不敢接送信这活。”
楚轻笑笑,知道了余栉风的消息,连日来的沉闷一扫而动:“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