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身体不适,我们要回去了。二叔,我们改天再聚。”宫澈对宫旭说。
“嗯,那好。小姑娘,改天一起出来喝茶。”宫旭和蔼可亲地对着宁小纯说道。
宁小纯对他们歉意一笑,点点头。“走吧。”宫澈对宫旭点点头,揽着宁小纯的肩膀往外走了。
两人走出别墅,风寒露重,宁小纯不禁缩了缩肩膀,宫澈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然後揽着她去拿车,“回去要喝姜茶。”
“嗯。”宁小纯抽着鼻子答道。
晚上的道路畅通,宫澈开车很快就到了家。“去洗个热水澡。”刚回到家宫澈就催促宁小纯进浴室。“嗯。”宁小纯面无表情,乖乖地答道,拿着衣服就进入浴室。
宫澈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叹了叹气,到厨房煮姜茶了。等宁小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有一杯热热的姜茶送到了她面前。“喝了它。”宫澈拉她到沙发坐下,将杯子放在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宁小纯接过,自己喝起来。她不习惯宫澈突如其来的体贴和温柔,这会让她觉得有种无事献殷勤的味道。
宁小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shi漉漉的,宫澈顺手拿过她肩上的毛巾,细心地帮她擦拭起来。他的动作轻柔,手指在她的头发里穿梭,宁小纯舒服得舒了一口气,心头不禁漾起阵阵暖意。他这样温柔的举动,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不心动,没人能抵抗得了住,再怎麽样高筑的心墙,都很快就弃甲投降了。
糖衣炮弹真是最好的武器,采取攻心战,削弱人的意志,轻而易举地攻破心理防线,大肆攻城掠地。
他慢慢地将她的头发擦干,然後将她揽入怀里,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她之间的事都是过去的了。”
“嗯,如果我想知道你们曾经的事呢。”宁小纯闭着眼睛靠在宫澈的怀里。
“已经过去了,再提没意义。”宫澈道。
她自认自己一向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但是对於他的事情,她却有不同的态度,异常执着。她想知道他的过去,想了解他,她虽然知道这个要求有点任性,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有些事掩埋於岁月,并不代表它会像雾气般慢慢蒸发,然後全然不见。当丑陋的伤疤再次揭起时,本以为那只是一道伤口,却发现它血脓依旧。她宁愿伤疤痕迹淡得rou眼看不见,也不要永远无法愈合。
无论怎麽样,过去的,终究是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吧,她有点妒忌了。他过去的日子她无法参与,那麽在未来的日子里,她想在他的生活中保留着自己的位置,独一无二,无人能取代。
“你为什麽喜欢我?”今晚的她有点痴迷的执着。
“那你又为什麽喜欢我呢,嗯?”宫澈反将一军。
为什麽喜欢他呢。这一点她有想过吧,但又好像没想过。她不相信一见锺情,却坚信日久生情。她就是後者吧,但那麽多的日子里,在琐碎的相处中,爱就悄悄地萌芽了。为什麽喜欢他呢,是因为他的霸道强势吗,还是因为他偶尔泄露出的柔情,又或者是因为他身上有着君临天下,统领一切的魄力?说不清道不明吧,喜欢了就喜欢了,爱了就爱了,有时候是无迹可寻的。她自己是这般,那麽他也是这样吗?
他现在不想告诉她他们那段掩埋的往事,那麽她就暂时不逼他了,她会等待着,等他有一天能够风淡云轻地开口告诉她。
她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怀抱着他的腰,闭目养神。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胸膛很厚实,他的心跳很平稳,她抱着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她汲取着他的温暖,不想离开了。
“不知道。”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宫澈摸了摸她的长发,将她耳边的头发撩到耳朵後面,声音含笑:“就是傻瓜,总爱问傻问题。”
“你就是强盗。”她轻轻地说。不可一世的强盗,盗走了她的心,而她却心甘情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着,屋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温暖的人rou抱枕,温馨的气氛,宁小纯窝在宫澈的怀里开始昏昏欲睡。突然间宫澈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赶走了一些瞌睡虫,“你认识蒋凡?”
嘻,他终於问了,忍不住了吧。宁小纯在心里腹诽。
“我困了,想不起了,不重要了。”宁小纯合上眼睛开始呼呼大睡。
“想不起吗,失忆了?”宫澈低下头咬了她耳朵一下,“清醒了吗,和别人一起去参加亲子会,和别人在露天阳台吹风谈心,嗯,想起了吗?”
“我睡了。”她打了几个呵欠,迷迷糊糊地说。
“回房去睡。”宫澈无奈地拍拍她的头,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当宁小纯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问题,宫澈怎麽会知道她和蒋凡曾在阳台交谈呢,那时候他不是被美女环绕着,无法抽身吗?
难道是有人告密?!那会是谁呢,是乐荷娜吗,但她这样做是为了什麽呢?
瞌睡虫来袭,她还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