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我也是,I love you。”
宁小纯终於听到她一直想听的话,眼泪更加不受控制地簌簌地落下来,心里满满是感动。
“傻瓜。”宫澈感受到他衬衣上的shi意,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眼眸,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脸上,把她的眼泪吻掉。咸咸的眼泪,让他的心一阵阵颤抖,以後还是不要让女人流泪了。
宁小纯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浅浅地吻着他。难得她主动,宫澈就放任她,让她慢慢探索,让她的舌挑逗自己。当她的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嘴里时,他夺回了主动权,轻轻地含住她滑嫩的小舌,辗转吮吸。他的大掌按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吻得难舍难离,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从客厅到卧室的短短距离,两人已经披头散发,衣裳淩乱了。宁小纯向後跌进柔软的大床上,宫澈俯身而上,大手嘴唇双管而下,挑起了彼此最大的情欲,滚滚欲chao就像海浪般汹涌袭向他们,将他们淹没……
巫山云雨後,宁小纯气喘吁吁地躺在宫澈的怀里,她轻轻地转着手上的戒指,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还恍若梦境。
“Merry Christmas。”十二点的锺声悠扬地响起,歌颂着这被黑色笼罩的夜晚,宫澈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温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The same to you。”宁小纯转过身说道,“你的戒指呢?”她抓起他的手,看了看,修长的手指上没有任何装饰物。
“在那里。”宫澈拿过床头柜上的红盒子,打开给她看。
宁小纯拿过里面的戒指,说:“伸出手来。”宫澈闻言乖乖地伸出手,让她帮他戴上。四叶草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却没有显得女性化,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我昨天看见你和你二婶了。”宁小纯边端详他的手指边说。
“哦?!”宫澈看了她一眼,将她抱进怀里,问道,“想不想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他的声音低沈的,柔柔的,极具诱惑性。
“爱说不说。”宁小纯撇撇嘴答道。其实她心里想知道得要死,但是就不想答得这麽干脆利落,不想表现得太在乎。
“其实,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很简单,用几句话就可以说完。就是我对她有感觉,想追求她,谁知她却告诉我,她有男朋友,那就是我二叔,然後他们结婚,双宿双栖形影不离,我形影单只寂寞寥寥,就这麽简单。”宫澈用轻松的语调说。
“我要听详细的版本。”宁小纯抡起拳头往他的胸膛打了一下。他能够微笑地向她说他们的故事,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放下了呢?
宫澈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蹙眉道:“得寸进尺的小家夥,竟然叫我回忆,揭你老公伤疤你很开心?”
“不要乱叫,你是谁老公呢,不要脸……”宁小纯咕哝,语气酸酸的,“余情未了……”
“还不承认,刚刚是谁收下我的戒指,嗯?”语调上扬。
“还给你。”宁小纯胆向恶边生,作势要摘掉戒指。
“你敢!”宫澈按住她的手,咬牙切齿。这只小绵羊要造反了,以後还要爬到他头上了。
“哼哼。”宁小纯不置可否。
宫澈无可奈何,只好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思绪逐渐陷入回忆中,慢慢地说道:“我和她是校友,我到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社团,通过朋友认识了她,她是读研的学姐,她漂亮,有气质,能力强,身边有很多追求者,但她好像都没有动心。在日常的相处中,我发觉自己渐渐地对她产生了情愫,虽然她比年长几岁,但我毫无介意。年轻的时候,总是多情自负的。那时我在校的表现很出色,年少气狂,和朋友办了个工作室,做了几个项目,在校的知名度还不错。为了赶上她的步伐,我在两年内将大学课程修完,顺利读研了。那时二叔过来这边的子公司任职,时不时会来学校看我,一回生两回熟,二叔也和我们这班人混得很熟了。
她的身边一直没有人,我思寻着机会向她表明心意,当我鼓足勇气想在她生日那天表明心迹,谁知生日会上她带了她的男朋友来,那一刻我眼傻了,因为那个俊朗的男子就是我二叔。二叔和她的年龄相差十年多,平时也看不到他们处在一起,我完全想不到他们竟然会走在一起。这对我的打击很大,那时我已经开始接手寰艺的工作了,於是我全心全意扑在学业和工作上,还得了个工作狂人的称号。
我在想,是不是我一味顾忌我们之间的年龄,失去了表白的先机,所以她注定不属於我。这导致我後来在处事上面,总是喜欢先人一步,抓紧时机出手。之後我又用了最短时间完成了学业,正当我要准备回国的时候,她来找我了。
原来她和二叔吵架了,处於冷战状态,频临分手的边界,她很痛苦,找我诉苦,我们一起去酒吧喝酒了,酒Jing上涌,大脑不受控制,我趁着醉意向她表白了,她抚着我脸,眼神迷离魅惑,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她也不抗拒,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我为了她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