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道:“前辈,这是重远托我交给您的。有这块玉牌,你若是碰到难处,可找贺家元老解说一二。”
封傲接过,微微勾了勾唇。
从古墓出来后,他隔了两日便易容成贺元圳的模样,与贺重远在视频上见了一面。言明自己将会继续闭关,而那本从封傲手中得到的古阵法将会拜托封傲译成通用汉语再经由封傲之手转交给贺重远。
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贺重远丝毫没有怀疑,反而对他感恩戴德。
没想到,贺首徒如此投桃报李,知恩图报。
封傲笑起来,眼睛里别有意味。
段恒见他浑不在意还笑意轻松的模样,不由担心道:“前辈,这可不是儿戏。若是元老会有所不满,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元老会由隐世家族各派两人组成,但只要有三家隐世家族通过这项裁决,那么不论对错,受裁人都会依照请求被元老会处置。”
楼常安笑了声,“若不是陈家在古武世家一向胡作非为,不讨人喜欢,其他隐世家族又与之关系平平,这一次若是陈家说动随便哪两家,前辈也不能有这一次申辩的机会。”
封傲勾了勾嘴角,对于陈家在隐世家族这么不吃香颇觉意外。
毕竟几百年经营下来,陈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人脉?
段恒看出他的疑问,压低声音道:“这一任楼段两家的元老都与陈家有过过节。隐世家族就我们两家资历最深,就算有人有心帮陈家,那看那四位长老的脸色,怕也要三思而行。”
既然如此,那陈家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这么规规矩矩地通过元老会来裁决,完全不似陈家往日作风。
封傲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
楼常安解惑道:“因着上一次陈家三房长老犯了族规,在华夏维权会培植了一脉刘家,已经触怒了元老会。若是十年内二犯,那元老会将会依照族规制裁陈家。届时,陈家上下都讨不了好。”
原来还有这么一条族规。
封傲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嘴唇,扬唇一笑。
隐世家族的元老会并没有固定的地方,只有各族元老的名分。
哪一家上呈裁决案,那么元老会的办公地点就会设立在那一家。
今次,自然便在陈家。
楼段二人尽责地将封傲和郑宥廷送到了陈家,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将二人引荐给了自家的元老。
这两家素来都是护短的家族,因此不论元老长老都与底下弟子关系亲密。
楼常安和段恒将受裁人这么大大方方地引荐到元老面前看似不合规矩,但正是因为他们是晚辈,元老也是他们的长辈,将自己的故交引荐给长辈,并无过错。
因此陈家人没等到教训封傲师徒,反而听闻他们与楼段两家元老相谈甚欢,当即气得满脸青黑。
陈三埋怨道:“掌门师侄,我早便和你说了,我们自己动手又快又干净,你非得将元老会扯进来。楼家和段家对他如此包庇,岂会那么简单就让我们如意!”
陈志章默不吭声,在座的几位长老也没心思琢磨他心中所想。
陈五没好气道:“三哥,要不是你自己不争气,插手外界俗务,我们至于现在畏手畏脚吗?”
陈三干涉华夏维权会,偷设刘家盈利的事让陈家在隐世家族大大地丢了脸面。陈家长老都是极爱面子的人,因此对陈三怨言颇多。
另外几位长老对此并不关心,还是不确定道:“老三,你确定黑玉就在姓郑的手上?”
这是陈三一人和封傲的恩怨,他们原本无意插手,但陈三力证黑玉潭就是被封傲捣毁,黑玉就在封傲手上,因此才有陈家上下同仇敌忾的局面。
但对于陈三的话,他们也并非全然相信。
实在是陈三往日行径太过轻浮,做事不计后果又心思狭隘,说不得只是为鼓动陈家人才嫁祸封傲。
毕竟,单凭他们师徒两个人就讲秘境中的黑玉一搬而空,他们再神通广大也不能留不下一点痕迹。
事后证明确这是事实,但陈家就被这两个毛头小子给摆了一道,这回可不是丢面子那么简单,里子都要丢尽了。
有几位长老已经暗暗后悔。
陈三冷笑一声,“你们都别太低估那姓郑的。除了他,其他几家试炼子弟谁有能耐做到这一点?难不成你们都不想讲黑玉拿回来吗?”
陈家秘境不过两三处,不如外界所猜想的那样,陈家连黑玉秘境都随便开放,那剩下的秘境将又是何等的厉害。
事实上,演武开放的这一处秘境是陈家最好最珍贵的秘境所在。
那黑玉便是陈家至宝。
之所以对外开放,那是因为秘境内阵法密集,单只这些阵法就能将那些年轻的试炼子弟困上一年半载,想要分一杯黑玉的羹,那都是痴心妄想。
因此陈家人才会如此大方。
如今秘境黑玉被盗,对陈家来说损失惨重。
门派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