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做他的说客?”我挑眉,有些生气。
他笑了,摇摇头,说道:“不,我没有这个打算,只是他确实爱你胜过他自己,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得多,不是么?”
“可并不代表爱一个人就必须让另一个人委曲求全。”难道他所谓的爱便是强取豪夺,占有为目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安帅犯下的错误,永不!
“算了,现在再说也已经迟了,他已经失忆了,不是么?”傅走过来拍拍我的脑袋,有些莞尔。
经他这么一说,一瞬间我的胸口再次被绞紧,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正抓着。这种感觉自安帅入院以来便如影随形,只要想起他的脸,这种痛跟那天晚上被傅惟其拒绝的痛却不一样,好似更令人胆战心惊。
此次出差圆满结束,回程的那天,没想到前来接机的人还有他在。
见到自己的的侄子,傅稍感意外,大抵同我一样没想到安帅会同其他人一起来。安帅身穿绿装,手上绷带已经卸除,但看着依旧有些僵硬,听医生说痊愈至少得两个月。
☆、第五十二章
同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他会上来轻佻的对我说话,或是特意前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可却全部猜错,他似乎单纯的只是来接机,一见到傅惟其,立即上前接过行李,同傅惟其说说笑笑,看样子心情真的不错。
他们叔侄的关系比外人想象更亲密,更像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一点没瞧出哪里是差一个辈分的亲戚。
傅自有他的成熟男人魅力,可安帅年轻,帅气,也有迷死一片少女的本事。
叔侄俩人皆是不可多得的美男,且还有点真材实料,不尽然是那种徒有外表的草包。
接机的人除了他不外乎还有同个部门的其他小领导,一上来先询问工作进展跟主要情况,再来便是对上级此行身体是否良好等琐碎小事一阵嘘寒问暖,实在让人听着耳朵起茧。
原本今早就是被电话催醒,人还困着,在飞机上休息没多久就已达陆,因此下了飞机便哈欠连连。
傅是细心之人,看出我一门心思犯困,于是便不让我随行跟着回大院报告工作,叫我回家休息半天,明日正常上班。
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既然领导同意放假,我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推却,连忙狠命点头,只差点没把脑袋埋进胸口。
临走前,傅居然要安帅送我一程。
安帅脸上没啥表情,眼神却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似在考虑着什么,才咧开嘴笑着说:“既然叔叔让我送,那我便送咯。”
他的意思是,因为叔叔让我送你,因此老子不得不送你回去。
态度明显冷淡,表面上却用轻佻的笑意敷衍,我看在心里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这样的安帅反常得很,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本就是个轻佻的人,如今做出这样轻佻浮夸的动作切合身份,我倒又看不顺眼起来。
跟着上了他车子,系好安全带。
内心实在不愿意坐他车子,可是Jing力有限,此时让我跑出几公里外喊车子实在没有那个Jing神,只能事不由己的乖乖上车。
他开了车内广播,这样便能少些对话,广播正巧到一个点歌栏目,放的是刘若英的“一个人的孤单”,nai茶那把有些含蓄且沉稳的声音在车内散开,听着反而越发寂寞。
于是有些心烦意乱,我支起身子将音乐关掉。
一瞬间似乎看见安帅不置可否的扬眉,但再次望去,又见他只是专心开车。
说也奇怪,他倒是没有主动来兴师问罪,亦没有提起之前在医院的事,对他来说或许真的已经过去,全当前尘往事抛之脑后,对我也既往不咎,从轻处理。
既然他没有提前上次的事情,我也不会主动提醒使他回忆起,我才恨不得他全部忘记。
可奇怪的是,按理说他那个火爆脾气,绝对是那种呲牙必报的人,眼里绝对容不得半颗沙粒,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打算饶恕我?
我并不知道其中内情,可也着实松了一大口气,至少我不必担心被推入断头台了。
一直将我送到家,他才凉凉问了一句。
“你同我叔叔关系倒是一日比一日的好呀。”
“什么?”我惊愕抬头,却看见他扯个嘴角,笑着替我解开安全带,他半侧个身子,这些天未打理过头发,略长的发丝直拂到我脖子上,挠得我一阵酥痒。
他没说明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大概只是简单的一句调侃而已,接下来没继续纠缠我,反而潇洒的驱车离开,连片刻时间不施舍给我。
原本还想道个歉的,却没想到对方比我豁达,已经下定决心要遗忘医院事件。
我撇撇嘴,觉得自己何必自讨无趣,他都比我要潇洒三分了,我干嘛要再想那么多。殊不知此刻自己心里有些酸不溜秋的感觉冒了出来。
拿出钥匙刚想开门,却没想到门口主动开启,老娘冷不防从里边推门出来,吓得我吞了一口唾沫。
随即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