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佩服!哈哈哈……”
赵台生的话让安琪不由得红了脸,小俞正准备要解释,赵台生却抢先又问:“对了,你们怎么会忽然跑来我们村子了呢?”
于是,小俞便向他说明了安琪要做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化报告的田野调查,因此才由他载着她深入山区拜访他自己所知的各个台湾原住民部落,并拜托赵台生能够帮忙。
赵台生想了一会儿后拍了个手对他们说道:“走,跟我来!”
说着,他跳上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扭开了电门钥匙后发动了引擎,便拖着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台生跳下摩托车后,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着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着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后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常很严肃不茍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并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着‘高砂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后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着‘高砂义勇队’的照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妳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心哩!”
约一个小时后,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着熊熊燃烧的营火唱着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着舞。
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干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rou、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于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踩着醉步和部落内的人共舞,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之后,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着,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后,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喷着浓浓的酒气,如狂风暴雨般地吻着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帘洞”山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Jing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后更剥开了她在下午刚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着,在酒Jing的助兴下,她刚刚被开发的情欲很快地再次被勾起,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着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Jing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裤,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shi透的蜜xue一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