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冯宇飞已是带着数百名飞虎队的兄弟们,进入了豪天;而且他的人马,则驻扎在城外,以免给城中百姓造成恐慌。
走在街上,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此地而有过多的变化;街,还是那条街;路,还是那条路;人却已经不是那些人了。
此时因为战乱的原因,城中的百姓都藏起来躲命去了;昔日繁华热闹的街市上,此刻冷冷清清,一无生机,就像死一般的沉浸,让人每一次的心动,都会不时在耳边想起砰砰作响之声。
不久,众人不行走了很远,在不经意间,竟然又饶到了冯宇飞以前那繁荣的冯宇飞处;看见如今已经败落了的冯家大院,冯宇飞的心中却是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悲凉之感。
眼睛有些红了;但是,却不能哭诉;心有些痛了,却不能哀鸣;那一切一切的魂牵梦绕,此刻,都不能表露得太过明显。
就这般驻足观看了许久,身后飞虎队的兄弟们也没有多说一个字,愣在当地,傻傻地望着这坐曾经寄托了他们美好夙愿的破落大宅。
“等我吧!相信我吧!我一定会你们和我团聚的,我的家人……”冯宇飞口中默默的念道着。
随后,终究是耐不住世情的考验;一转头,虽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再多看这坐破落的宅院一眼,径直朝那豪天的皇宫走去了。
此刻,虽时间尚早;但是,城中邻近豪天皇宫周边,却有着重兵的把手;但是,这些在如今的飞虎队兄弟们的眼中,无非就是不值一提。
见到那些把守的士兵,飞虎队兄弟们皆同时出招,不过片刻,已经是在沿街的道路上,杀出了一条血路,直接通向那罪恶的豪天皇宫之中。
许久,众人终于是站在了这个繁华一时的古典宫廷之前;冯宇飞默默抬头向远处望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的意思。
对于如今的豪天皇宫,冯宇飞是没有半点的铜墙了的;因为,他心中那个等待着的人,他心中那个日夜思切的人,此刻已经别走它地,与自己异地相隔。
冯宇飞的心中是怒的,是歇斯底里的,更甚至是疯狂的;三年的誓言,一早一夕,每日无不时常挂牵在心;可是,她却因为难以忍受身边压力的逼迫,远走它地,让自己三年的辛苦,皆成了白费。
冯宇飞如何不怒?冯宇飞如何不歇斯底里?冯宇飞又如何不为子疯狂?
对于此刻位居皇位上的钱良才父子,冯宇飞已是能生喝他们的血,活吃他们的rou,将他们千刀万剐,似乎都难以解除心中那愤慨的怒气。
目光徐徐收回,随后向身后众位兄弟看了一看;面上微微苦涩的一笑,最终不再多话,笔直率先朝豪天皇宫中走去了。
刚一踏进皇宫,就见宫内已经布好了千军万马的防事;冯宇飞面对这如铜墙铁壁一般的人马,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惊骇之色。
片刻,只见冯宇飞右手微微向上一仰;只见那兀自闪着紫芒的乾坤匙,不知何时,竟暗无生息的握在了冯宇飞的手中,像凭空生出的一般,诡异神秘。
握起乾坤匙之后,冯宇飞并不二话;随后,只见他面色一肃,双脚朝前急走几步;片刻,只见他一身泛着高贵紫芒的紫衣,已是与那万千的人马,站成了一团。
身后飞虎队兄弟见冯宇飞已经是率先冲了上前;他们又如何能这般干看着冯宇飞一人在场中奋力的厮杀?
只见,数百名飞虎队兄弟同时祭出随身法宝;一时,只见整个皇宫大院之中,皆是那些法宝豁然出鞘的脆响之声。
片刻,场中已是被位于黄灵境界的飞虎队兄弟们自身所发出的黄芒给照的变了样;随后,只见所有的飞虎队皆口中同时大喝,一举头,竟毫不迟疑,同时的向冯宇飞那边冲了过去。
纷乱的场中,万千挪动的身子,熙熙攘攘,毫无章法,各打各的;只不过,那凄厉的哀嚎之声,却不时的在场中慑人心魄的响起。
被无边肃杀包裹了的皇宫大院之中,在万千战乱的硝烟之下;只见一位身着紫衣的少年,应对自如,潇洒不羁,却是应对的这般地自如,竟毫无吃力神态。
片刻,只见冯宇飞在场中手起角落;不多时,他周边堆满的尸体,已经有了一座小山一般的高度;但是,冯宇飞手中那杀戮的招式,却没有就止打住。
仿佛以前他心中所受的痛,所经的伤,所含的苦,所饱受的委屈;今天,都要在这罪恶的皇宫之中,尽数的发泄出来。
此刻,飞虎队兄弟们因为灵气高超之故,并没有什么损失;再反观豪天守卫的那边,却已经变成了尸山四海一般;只见场中被利器看去了的身体部位,散落满地,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那从身体之中流出的鲜血,已经彻底的迷茫了整个地面;只见地面之上,像是泼着的血雨一般,还在向四面八方疯狂的流淌着。
小战了一会;豪天守卫们似乎见着了飞虎队兄弟们的凶猛,便不敢再上前一步;皆纷纷后退,举起手中武器,做防御姿势。
冯宇飞这次前来,目的并不是这些